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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姓青年,冷颼颼的冒出一句。
“其實,本人也不是不能讓做這個獨間,不過也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
他拿眼神打量了一眼坐在後方桌椅上的幾個男女。
“讓那邊的小妞過來給我唱幾段小曲陪我喝點小酒也不是不可。”
這句話一說出口,那桌上的人的臉色都變了,那原本抱著看一出好戲的少女的臉色也青了起來。
“住口,江陵太守之女也是你這狂徒能汙衊的!”
“呵呵,那有如何,本人又不是大陳國人,汙衊不汙衊的罪名也不是你一個無祿之人可以定奪的!”
這列無缺似乎有肆無孔,渾然不把幾人放在心裡。
可他明明不過是個商賈,到底憑藉的是什麼?
秦叔和李富貴都暗道不好,這事情要鬧大了,首先遭秧的是祥雲升,但此時站出來勸助反面不便,搞不好還會火上加油。
“好膽!”
齊姓青年更是怒氣勃發,他本來就是為了討好少女而出來說出這番話。
每想到對方是這般嘴臉,更是憤懣不平,心頭無名火盛,藏在鯊皮軟劍中的劍器“嗆啷”一聲音脫鞘而出,在空中倒旋一圈,劃出極為優美的弧線,出匣明鏡似的劍光繞室遊走。
鋒銳的劍尖寒氣凜凜,忽的從空倒垂了下來,似乎要直取列無缺的咽喉。
那些做為護衛的易牙族也不含糊,它們迅疾的排眾而出,手中五柄青銅長戈持平,長戈紛影繚亂,化成一道重重鐵幕,交纏密如鐵棘,試圖架住那破空襲來的的長劍。
一言不何就動手,意圖傷人,這真是莽夫所為,在場的其他賓客都在心裡搖了搖頭,這五陵坡齊家的嫡子行事太沖動了一點。
也就在這時,在場眾人聽到“喀嚓”一聲,那柄空中飛騰的劍器明明被五柄銅戈架住了來勢,每想到那劍身奇異的旋轉,五柄沉銅鐵戈瞬間四分五裂,這一下大跌眾人眼鏡,連手中握著長戈的易牙族都暫時失神。
那劍身魚躍而起,劍光寒氣剎那間流溢而出,一瞬間眾人都感到一股寒意襲上心頭。
“這是什麼兵器,如此銳利!”
“此物恐怕已是七品的玄兵,其內蘊神紋,能斬金碎玉,隱有罡煞凝結……”
有見識的賓客一言就道出這劍器的來歷。
雪色的劍光連連斬開了五柄銅戈,但也受到強大的阻力,不過只是片刻的停滯不前,它只是在空中頓了頓,就扭轉身形,如同乳燕投林,又破空發出一陣尖嘯直刺而去。
“就憑這幾個蠻奴,也想攔住我的劍器,找打!”
齊姓青年明明離著列無缺有數十多步遠,但一口長劍盤空來往,把五個易牙族都逼的難以挪動一步。
這幾個易牙族眼見長劍飛來,也不在橫架格擋,而是以斷戈的鋒銳處對著劍器遙遙戳擊,那劍器雖然迅疾,但是並不沉穩,住往一觸之下,就被易牙族斷戈的神力彈的微偏,便無法現形成有利的攻勢,不得不折身變幻軌跡,一時之間雙方也僵持不下。
辛火姒站在一旁緊握著拳頭,興奮的難以形容,這跟那一晚的神秘對決不一樣,那時候,他根本什麼也沒看見,而眼見的戰鬥是活生生髮生在自己眼間的。
無論是滿室遊走的劍光,而是易牙族戈影重重的鐵幕,這都是他從末想像過的景象。
“這是什麼樣的本領,讓一柄劍器凌空飛旋,好像傳說中遠古道門的飛劍之術!”
尤其是那齊姓青年露的這一手隔空控劍的手段,就好像傳說中的百步飛劍,咦!也不對,辛火姒眼睛死盯著吞吐不定的劍光,疑惑的發現那劍柄之處有一道線影,莫非……
他繼續凝神細看,發覺那劍柄一頭繫著一條細不可見的銀鏈,難不成是這樣的,他又把目光投到那站在一旁的站在原地不動的齊姓青年,發現他寬大的袖袍垂了下來,只能看手指掐著劍訣。隱隱約約可以瞅見一條線影。
原來如此,這劍上原來繫著一條細鏈,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使得那條細鏈可以隔空制御那柄玄兵。
“這莫非就是五陵坡齊家的瓊花飛袖劍,這是秘傳戰技,據說劍勢彷彿矯若驚虹,袖中只要纏上一根細鏈,以真氣貫注,輕靈變幻神妙異常,今日一見,果然是有幾份氣度!”
“沒想到此人似乎是大成金焰期的武者,功力卓絕,能使出如此絕技來……”
人群時有賓客概嘆的這樣說,雖然眾人對這齊姓青年的魯莽行徑不行為然,但是對他這時披露的一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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