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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的處理方式呢?謝家小子看著不像多變的人,那安清也不應該用這麼激進的手段才對。”
溫子淵點點頭,對著父親溫和的一笑,“不是安清。安清的位置換人了,我看著應該是另一個謝家的所謂的專屬家奴。”
聽到這個,溫鵬眼神中明顯有了興致。對於謝家的這個制度和那些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男人們,免不了提起了好奇:“哦?換人了?是個什麼樣的人?”
溫子淵把手中的推車停下來,給父親整了整脖子上的圍巾,又推著溫鵬往前走,這才邊走邊說道:“是個很精明很難纏的年輕人,叫楚凌。”
溫子淵這句話原本說的是很隨意的,但“楚凌”這兩個字進到溫鵬耳朵裡的時候,卻好像炸彈一樣,一下子把他平靜的心緒炸開了花!
他猛然回頭,看著兒子那張仍舊帶著溫和笑容的臉,因為極度的震驚,蒼老而平穩的聲音帶上了不可置信和難以抑制的顫抖:“你說他叫什麼?!”
溫子淵是個聰明人,看到父親此刻如此的表情和語調,輕而易舉的也感覺到了好像哪些地方不對。他不自覺的把輪椅停下來,低頭看著父親那微微顫抖的下巴,皺起眉問:“叫楚凌,荊楚的楚,凌厲的凌。怎麼了?”
聞言,溫鵬怔愕了好一會,他目光悠遠中帶著難以置信,許久之後,才用不受控制的在微微顫抖的嘴唇輕輕吐出一句帶著嘆息的話來:“世事冥冥中自有天定……沒想到,二十多年後……他竟真得可以活著從謝氏的訓練營裡走出來,並且一路走到了家主的面前……”
“父親!……”溫子淵聽著溫鵬的呢喃忽然喚了他一聲,皺緊的眉頭中帶著疑惑和探究,“您的意思是說,您知道這個楚凌?!”
溫鵬無奈的搖搖頭,嘆息的聲音聽上去仍舊帶著點失神之後的悠遠:“何止是知道啊……當年,他就是被我抱進謝家訓練營裡去的啊……”
溫鵬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此刻明顯出於震驚狀態的兒子,苦笑一下,已經因為回憶而幽暗下去的目光,看著遠遠的一處山峰,陷入回憶……
“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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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在早上剛到辦公室的之後通常都有個習慣,他會開啟郵箱檢視一下有沒有什麼重要的郵件透過網路發過來,而這一天,他沒想到竟然在裡面看到一封此刻已經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點關係的溫子淵發來的郵件。
楚凌開啟,那字裡行間都充斥著主人淡淡的的有禮和溫和的郵件上,只是簡單的問他今晚有沒有空,溫子淵打算在他下班之後約他見面。
對於為什麼要見面,見面是為了什麼事情,卻是隻字未提。
楚凌看著,不禁輕輕皺起了濃黑的劍眉——
按理說,上次卓越毒品的事情處理完了,他跟溫子淵應該也就沒什麼瓜葛了,他們之間私交更是談不上,如今溫子淵忽然要把他約出去,怎麼想,楚凌也想不明白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
但想了想,他卻也沒有拒絕,回了封郵件問了溫子淵時間地點,下班之後就直接照著地址去了他們事前約好的那家西餐廳。
楚凌到的時候,溫子淵已經等在了那裡,普通的靠窗位置,桌子上點了一盞昏黃的歐風小檯燈,映襯著穿著淺灰色毛衫的溫子淵臉上的線條更加的柔和起來……
楚凌走過去,跟起身過來迎他的溫子淵禮貌的握了握手,“抱歉,溫總,我來晚了。”
溫子淵搖搖頭,淺笑著把楚凌讓到自己對面坐下,聲音低沉輕柔的好像流水一般:“阿凌沒晚啊,是我來早了而已。上次讓阿凌等我,這次如果再讓你搶先,我可是會內疚的呢~”
楚凌看著溫子淵煞有其事的臉,不禁也把自己原本繃起的情緒緩和了下來,他歪頭看著溫子淵,看著對面的那個男人雙雙的眼皮衝他眨了兩下,不禁笑了起來:“溫總真是幽默。”
溫子淵挑挑眉,伸手招呼餐廳的侍者可以上菜了,這才接著用一種帶了點誇張自滿的神色對楚凌聳肩道:“當然嘍,熟悉我的朋友都這麼說。”
他這一句聽起來明顯是在跟楚凌拉關係套近乎的話是看著楚凌的眼睛說的,他迎著楚凌烏黑的瞳仁,溫暖的目光真誠謙和。以至於,他說出這句話,甚至讓楚凌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感。
這時候,溫子淵事先點好的飯菜依照用餐習慣一次擺上來,他看著桌子上被一點點添上來的東西,一邊笑著對楚凌說抱歉,但那語氣卻有帶著幾分躍躍欲試的意思:“抱歉啊阿凌,沒問你喜歡吃什麼。不過我相信我點的這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