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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他拋棄,紀化竟覺得不爽起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也有他去瓜子家,卻遇到他不在家的時候。這時候紀化就會乖乖坐下來等,順便到處翻這男人的隱私,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有一次他等到午夜,那男人才搖搖晃晃地回來。看到他坐在房間中央,像是勉力從酒醉中清醒似地,朝紀化眨了眨眼:
「啊……小花?你來啦?你等很久了嗎……?」聲音卻有點落寞。以往見到紀化來,瓜子都是高興到馬上撲上來的。
紀化湊上前去吻他,碰觸他的臉頰,瓜子卻把頭別開了。
「不好意思,今天太晚了,我……明天還有早班,可以明天再來找我嗎?」
更神奇的是瓜子還拒絕了他。紀化大感驚訝,但既然要扮演奴隸小花,他也只有聽話。在門口擦肩而過時,還聽見他囈語似地呢喃:
「公爵大人……」
炎夏的某一日,紀化接到來自小弟的電話,內容是希望他協助一些關於展覽的事。紀化當然曲盡兄長之道,著實慰問了一番,又溫和地問他的近況,小弟的聲音卻顯得有點無精打采,紀化也猜到多半是戀愛相關的問題。
「……小弟,四哥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考慮了良久的問題,卻在意想不到的時機脫口而出。
「嗯?什麼問題?」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康雲的人。」他問。
「康雲?康雲……?啊,四哥是說瓜?」紀宜顯然愣了一下:
「……四哥認識他?」
「喔,不,因為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輾轉知道的,並沒有見過他本人。」紀化說,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會太熱切: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啊?他和我是大學同學啊,一起念戲劇的,我們當過兩年室友,到現在還有在聯絡,算是好朋友吧!」紀宜無所謂地說著:
「什麼樣的人嘛……沒什麼骨氣、也沒什麼毅力,做事情總是隨隨便便、要不就中途放棄,對自己也沒什麼信心,過一天算一天的男人。不過有的時候意外地講義氣,也很替朋友著想,有點羅唆就是了。」紀宜忽然笑了起來,
「他好像經常被交往的物件拋棄,因為人太好了。他很容易相信別人,也放任自己被人騙,以前常被交往的物件打,要不就被騙光積蓄,他也傻傻的毫不在意,那個男人根本就是個天生的M,還是個善良的M,我真擔心他遲早會被什麼人逼上絕路。」
紀化沉默良久,許多思緒在腦中流轉,半晌忽然問,
「你……知道那個男人,生日是什麼時候嗎?」
「誰?瓜?不知道。」紀宜乾脆地說。
「……那你現在交往物件的生日呢?」
「小魚嗎?三月二十六日,晚上十一點半出生。」紀宜即答。
紀化道謝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只覺得有什麼從血液末端,像藤蔓一樣,張牙舞爪地爬進了每根血管,最後竄入了心臟,最後牢牢地抓住他不放。
七月的某一天,紀化走進瓜子的貨櫃屋,忽然對他說:
「走吧,我們去一個地方。」
瓜子不解地望著他,紀化有點不耐煩,但還是放軟了聲音:「來吧,康雲,讓小花帶你去一個地方好嗎?」
瓜子只好一頭霧水地跟著他走,他先開車載著瓜子,把他載到家族慣用的那間西服店,命令他替瓜子找一套最適合的高階休閒服,自己也換上全白的夏裝,然後又把瓜子帶上車,一路開到市中心。
他帶瓜子走進一家有著中古歐洲裝潢的小店。店的規模小歸小,到處可見精緻的裝飾,有些看起來像貴婦模樣的人坐在紅絨沙發上談笑。
瓜子有些畏縮地跟在紀化身後,侍者把他們帶到靠窗的位置,還點上了燭光,紀化終於開了口,
「這是很有名的蛋糕屋,專賣一些冰淇淋、蛋糕或泡芙等等甜品,也有日式的,還有外包給大飯店,非常好吃。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吃甜食。」
瓜子看著侍者送上來的小方巾,還有裝甜菓子的小碟子,表情更加不安:
「可是……為什麼突然……」
「今天是七月十六,你的生日不是嗎?」紀化說。
瓜子的反應卻出乎他意料,他露出一副被雷打到的表情,竟然渾身發抖起來:
「為……為什麼……」
「我看了你的手機,你有設行事曆的習慣,七月十六日明明白白地寫著『瓜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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