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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請柬的客人當日早晨便能進城堡參宴,而得到普通邀請函的只能在晚上固定時刻進入城堡。
至於「弗萊亞」(Freja),那是范家在國外的企業名稱,國際知名的鑽石商,在南非有自家專門的鑽石採集地,那就是範偉晨祖母家的產業,林希陽聽過卻從來不曾上心。
范家是真正的豪門,於是範偉晨的某些舉動就有了解釋。原來林希陽為此還有些心結,不過平凡的日子又過了一陣,看著範偉晨每日都是如同往常那樣,漸漸的,那點心結便自行解開了。
林希陽想通了,他在結婚前就定義範偉晨屬於「無產階級」,和他一起不是為了錢,所以范家的事他根本不用多問,照樣譜曲創作,繼續自己的事業就行。
而範偉晨也是此意,照常開店賺錢,在媒體面前曝光的是西裝筆挺的有志青年,范家大少爺,但實際上,他只是悠哉清閒的蛋糕店老闆,大家認不出來,他也沒有打破的意思。
生日什麼都交給範爸爸準備,這小倆口就負責和小貓貓一起過他們的小日子。
四月的清明節,範偉晨第一次帶林希陽去看了自己的媽媽,那是處在郊外的一座安靜祥和的墓園,範爸爸與小貓貓也一路同行。
看見墓碑上那位微笑著的母親,林希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在拜祭過後,他以為就要回去的時候,沒想到範偉晨的車卻開上了另一條高速公路,來到了一處較為偏遠的墓地。
來到墓園外,林希陽心情十分複雜,他不知道範偉晨如何知曉這裡,既感動又有些惶恐,因為這裡安葬著的,是十多年前酗酒過度導致酒精中毒的他的母親。
慢步走到母親的墳墓前,林希陽送上了鮮花默默地看著墳頭,他也不明白自己對母親究竟是什麼感覺,以前恨過厭過,可年紀大了,回頭再看,這終究是自己的母親,人去了一切也就結束了,如今看見範偉晨拉著小貓貓的手,教他在墳前喊一聲奶奶,林希陽發現自己有些想念母親了。
「親愛的,你看要不要把岳母搬到媽媽那裡去?這樣以後也好方便掃墓。」
事後,範偉晨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範爸爸覺得可行自然就往兒子那邊倒,父子倆一唱一和,倒讓林希陽覺得這才是他們此行的真正的目的,不過他也沒有說穿,想了一想後還是同意了。
一得到林希陽的首肯,範偉晨立刻就找人去辦相關的手續,岳母前岳母後地叫得親熱,而比起他的踴躍,使林希陽更為感動的是他的心意。
兩個男人的婚事在國內沒有得到肯定,沒有「夫妻共同財產」一說,所以沒有根本保障。媒體有在部分花心思做文章,說林希陽和範偉晨一起只有借到范家的光,實質上卻什麼都沒有得到,而李帆也曾暗示過這點,不過林希陽沒放在心上,他每日切身感受著範偉晨細心周到的關懷,這些遠比誓言更讓人堅信——他的小男人會和他一起過一輩子。
到了四月下旬,範偉晨一家三口先到巴黎會場進行事先準備,而範爸爸要忙國內的生意,只能在當天趕到,所以在巴黎釋出會什麼的麻煩事都交給了範偉晨處理。
對於那些公司裡的事務,範偉晨說有多討厭就有多討厭,他只想陪著老婆孩子,可又無奈老爸派給的任務,畢竟這是兒子的生日宴會,做爸爸的總不好一拖再拖,所以他每天眼紅地看著老婆帶兒子在巴黎逛來逛去,而自己只能坐在一群人面前充老大!
不過,這樣的日子倒是有一點好處,在巴黎,一家人住在範爸爸購置的豪宅內,到了晚上小貓貓可以睡自己的專用房間。白日分開的夫夫倆沒了小東西的阻礙,夜裡自然是親暱一番,然後在床上以最原始的方式聯絡感情,這無疑是給範偉晨最好的補償。
一日激情過後,範偉晨趴在林希陽身上,溫柔地在他胸前親吻,時不時再把玩一下他胸前的那枚戒指。
「明天就是小貓貓的生日了。」範偉晨低聲道,「親愛的,這幾天辛苦你了,不過等明天過後就好了。」
林希陽摸摸他的頭,笑了一聲回答:「辛苦的是你吧,我只是湊熱鬧。」
範偉晨聞言也笑,起身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道:「我只是在準備禮物。」
「生日禮物嗎?能不能先透露一下?」
「嘿嘿,不行,那是秘密。」
「小氣的男人,快點下去,睡覺了。」
「唔……明天也有東西要送給你。」範偉晨忽然轉了個話題。
「送我做什麼?如果是珠寶類,那還是不用了,我有這個就足夠了。」說著他指了指自己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