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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給兩隻鬧彆扭的傢伙緩衝一下,再相遇,會有進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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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了主意。俊陽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裝作有些詫異地看著郭笙:“你明目張膽接近他不怕被人發現?”
“這你就不懂了吧。”郭笙得意洋洋地說道,“道上都覺得我是個色鬼,泉飛也算是個美人了,色鬼找美人不是正合適嗎?”
言罷,郭笙招呼講完電話的調酒師,指了指俊陽:“我朋友。”
調酒師再看俊陽的時候,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先生有事而來?”
俊陽低聲道:“蘇謙,認識嗎?”面前。
調酒師未開口先是沉沉的嘆息一聲,始講述他眼中蘇謙的故事。
我見到這個孩子是在冬天的時候。第一次見他我很吃驚,他看上去幹乾淨淨全完不像出來賣的那種人。後來我才知道,他母親重病,被店裡負責兜售搖頭丸、大麻的人誘拐進來的。起初,老闆沒讓他坐檯,而是利用他乾乾淨淨的外表賣藥,不得不承認,很多人都喜歡從他手裡買藥。當時我可以看得出蘇謙非常矛盾,有一次,他禁不住勸說幾個小姑娘不要服用搖頭丸。這事被老闆知道後毒打了他一頓,還強迫他吸了大麻。
當時,我把他帶回家,儘量讓他過幾天舒服的日子。蘇謙不愛說話,總是靜靜地坐在窗邊看外面,有時候一看就是一天。偶爾,他會打理好自己去醫院探病,回來之後還是坐在窗邊發呆。我勸過他這裡,但……
蘇謙跟老闆借了十萬元。是那個引薦他來的人搭的線。他還不起,我也沒有義務幫他還錢。至多,也就是給他個可以安心睡覺的地方。
他修養了一週,回到這裡之後老闆給他安排了新的工作,就是陪一些客人聊天。好吧,你們應該知道聊天的內容。不是實質性的發生性/關係,口/交,手/淫,或者是69。順便還要向那些指名他的客人售藥。我不知道蘇謙的承受底線到底是什麼,他答應了。第一次跟著客人出臺,回來之後,他趴在馬桶上吐的很厲害。我給他一瓶酒,他酒量不好,迷迷糊糊的跟我聊天。他說喜歡踢球,喜歡打網球還喜歡下圍棋。喝到最後一直喊著“鍾振”這個名字。
那段時間蘇謙是這裡的紅人,客人都喜歡他。也許是他太乾淨了,至少表面上看來他就像另一個世界的人,跟這裡格格不入。蘇謙每天晚上至少會出臺三次,賺到的錢給老闆六成之後,他自己也能剩下不少,這裡面大多都是客人給的小費,這個錢老闆是不提成的。漸漸的,我見到他的時間越來越少,我不知道這對他來說是好是壞,但我能明白,他總想抽點時間到我家去,喝一瓶酒,喊喊那個名字。
我記得那天天氣很好,下午他到我家要酒喝,我給了他一瓶好酒。他快喝光的時候告訴我,被學校停學了。不知道是誰看到他出臺的樣子,還拍了照片寄給學校。他請我幫忙,把攢下來的三萬元送到醫院,我問他為什麼不親自送去。他說沒臉見母親。
從那之後,蘇謙就好像變了一個人,會向客人獻媚了,會耍心眼了,只是再也不找我要酒喝,再也不念叨那個名字了。他出臺加上賣藥的業績,一直佔據這裡的榜首。老闆很滿意,勸他可以考慮一下被長期包養的工作。說是勸,其實是變相的強迫而已。蘇謙拒絕之後,老闆也沒難為他。我問過他為什麼不接受呢?應付一個客人和應付多個客人是不一樣的,況且掙得也多。蘇謙說被包養就沒時間去上學了,他還是想去學校的。
這件事大概過了一段時間,我不記得具體多久了。忽然有一天,店裡來了一個跟他一樣大的小夥子,一看就是個紈絝子弟喜歡尋找刺激的壞孩子。
我不知道那個孩子到底來幹什麼,蘇謙見到他的時候很吃驚,而且儘量避免跟他接觸。一週後,那個孩子被警察抓了,說是蘇謙誘騙他來做MB。你不要以為警方會來調查蘇謙,這家店能開到現在,在那邊也是有關係的。這件事,警方只通知了學校,並沒有來這裡做調查。
蘇謙被開除了,當天晚上我本想找他聊聊,這孩子卻跟沒事人似的對我笑笑。從那之後,我再也沒見過他。直到七月末,他忽然跑到我家,請我代為保管十萬元,說萬一他有事趕不回來,就讓我把這些錢送到醫院去。
我不想問他要去哪裡,我跟他只是萍水相逢,要說比他更可憐的人我也見過不少。我只是有點在意他在那時候還是很乾淨,或者說,他一直都那麼幹淨。我很耐心的等他回來把卡拿回去,結果很遺憾。我聽說他自殺了,按照約定,我是要把銀行卡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