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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他看都不看就揚手扔給了齊俊陽,那意思是由他來接聽。
無奈之下,齊俊陽只好按下接聽鍵。幾分鐘後,他走到了莊卓逸面前,很冷靜地說:“你哥哥被抓了。”
事出有因的確不假。雷彬以謀殺案嫌疑人的名義從昊天集團帶走了莊卓然。但!死者並非“文臣”而是一名心理醫生“袁華”。
“那是我哥的前任情人。”莊卓逸不以為意地說。
“然後?”在後面換著乾爽衣服的齊俊陽問了一嘴,盤算著如果要去警察局的話,他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然後就是大麻煩。你想想,劉鐵被關押在倉庫裡莫名其妙多了一段殺人的記憶,緊跟著,我哥哥的前任情人,心理醫生被殺。我哥再度淪為嫌疑人,不管怎麼想,警方都會認為其中必有關聯。”
就是說,劉鐵那段記憶和可能是袁華對他催眠後的結果,而莊卓然便成了幕後主使者,並在得手後殺袁華滅口。
真是,簡單而又滑稽的犯案過程。
腦子裡想出了警方的判斷,齊俊陽剛把衣服穿好,一個三明治和一罐熱巧克力從前面扔了過來。只聽莊卓逸說:“快吃,補充熱量。”
齊俊陽有些納悶,他們在海邊逗留的時間很長,怎麼還會有一罐熱的飲料?疑惑之餘,看到了車座之間的保溫桶,完全沒有去考慮這是莊卓逸特別為他準備的。
趕到警察局門口,正好遇到哥哥的律師,這人二話不說就把莊卓逸推回車內。並仔細地看了一眼齊俊陽,從公文包裡取出一堆東西來:“這是齊先生的身份證明。先把身份證給你,其他的我還要按類歸檔。”
齊俊陽接過身份證,只見上面寫的是自己的本名。出生年月日似乎是隨便編纂的,反正也無所謂,他自然不會在乎。
莊卓逸一邊翻看著齊俊陽其他的身份證明檔案,一邊問:“袁華的案子你瞭解多少?”
“差不多都知道了。”律師嚴肅地回答“袁華是被勒死的,警方的資料裡說袁華大約的死亡時間是今天凌晨02:00——04:00之間。而那段時間內,卓然根本不在老宅,雷彬透過交通道路的監控錄影發現莊然的車在凌晨01:00的時候朝著袁華家的方向駛去,直到凌晨02:30左右,才返回。而且,在袁華家的案發現場,找到了卓然的領帶。”
律師說明情況的時候相當急切,等著莊卓逸出點主意好打破這種被動的局面。見莊卓逸始終不言不語,他急得拉住他的手:“先進去看看卓然,跟雷彬交涉一下。”
“交涉什麼?”莊卓逸甩開律師的手“證據確鑿了,你讓我進去幹什麼?”
律師急了:“卓然不可能殺人!現在所有苗頭都指向他,我們不做點什麼怎麼行?“
“做是要做,但也要看怎麼做?你這樣衝進去只會讓事態更嚴重。”莊卓然邊說話邊轉過半個身在齊俊陽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本來,上面還彆著一隻小小的油筆。他在筆記本上刷刷寫下一些字,交與律師,“幫我查清這幾件事,不要驚動莊家的其他人,更不能讓爺爺知道。有了結果打紙上的著號碼,這是俊陽的電話。你跟他直接聯絡。”
打發了律師,莊卓逸仰頭看了看警局大樓的窗戶,又想了想,說:“下車,咱們叫計程車過去。”
“去哪?”
“袁華的案發現場。”說著,他把外衣脫下來,只穿著裡面半袖白色襯衫,“小心些,我要讓雷彬一直以為我在車內。”
換句話說,就是玩了一手“金蟬脫殼”,嗎?齊俊陽沒言語,開啟車門從另一側下去。
二人轉過街角,從警局後面的街道朝計程車站走去。路上,莊卓逸分析案情給齊俊陽聽:“這不是簡單的謀殺案,最開始我以為只是有人想陷害我哥。現在看來,對方的目標不止是我哥,還要整垮昊天集團。”
齊俊陽有些不解,莊卓逸沒在乎他的眼神,接著說:“我哥被視為兩起謀殺案的嫌疑人,被抓之後昊天群龍無首。勢必股市下跌,正在談的一些專案也要被迫下馬,萬一在這個時候腹背受敵,就算是我爺爺,恐怕也很難力挽狂瀾。”
齊俊陽在心中冷笑。莊卓逸這番話說的糊里糊塗,完全不像之前想到“兇手是從海里游上來”那個精明的傢伙!儘管那個假設失敗了,但齊俊陽仍覺得他的頭腦與常人不同。至少在這方面,齊俊陽是自愧不如的。
所以,齊俊陽都能想到,根基穩固的昊天集團怎麼會因這點風浪就垮臺的道理,他莊卓逸怎麼不明白?猜測之餘,斜眼看了看面色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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