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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鬆口。張航抽回手一看,手腕上整整齊齊一圈牙坑,他又湊到謝曉宇身前,捏住他下巴,掰開他的嘴看,整齊的一圈小白牙,鬆開手笑道:“小樣兒,牙口挺好啊!”
謝曉宇衝他呲牙:“咬死你!”那樣兒活像一隻小野貓!
張航看了,被逗的哈哈大笑。
他一笑,謝曉宇又搭臉,大眼淚珠子又開始往下滾。
張航一瞅,心又慌了,忙問道:“小祖宗,你怎麼又掉眼淚啊!”
謝曉宇帶著哭腔道:“你們都欺負我,都欺負我!”
他這一喊一哭,張航那顆心就被跟被水泡過一樣,又溼又重,垂在胸口,難受極了。他探手,攬住謝曉宇,謝曉宇推了下,張航沒鬆手,用力一帶,把人拉到胸口。謝曉宇沒再反抗,靠在他懷裡,放聲大哭。
不一會兒,張航就感覺到胸口溼了一大片,他輕輕拍著他背安撫,心想,這得多大委屈啊,哭成這樣!
謝曉宇越哭越大聲,張航一顆心也被哭碎了,不停的罵自己:“叫你嘴賤,叫你手賤!”
入夜,環島路上的燈順著蜿蜒的海岸線依次點亮,木棧道上行人點點,人聲歡笑。海面倒映著點點燈光,夜晚的海風帶著溼潤的水意,溫柔的清涼。
孫愛蓮回味著剛剛那桌飯菜,嘖嘴道:“張檸飯做的不錯!”
沈和安得意的笑道:“他很聰明,光看菜譜就能做的很好!”穩重如他,也不知不覺帶了炫耀語調。
孫愛蓮笑。
沈和安又道:“跟張檸在一起,特別安心。”
孫愛蓮問:“為什麼這麼說?”
沈和安光笑不語,那是一種沒法言述的感覺,只要有張檸在,就覺得無論怎樣都可以。
孫愛蓮望著窗外墨色的大海笑:“看來你是真喜歡他!”
沈和安特別肯定的點頭。
“把王顥交給他,我特別放心。”沈和安笑道。
孫愛蓮回想吃飯時,張檸哄著王顥吃飯的樣子,溫柔耐心,王顥很聽他話,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來了以後,王顥的病情好轉了很多。”沈和安帶王顥去醫院檢查過,也不過一個多月,王顥都能主動開口跟人講話了。醫生驚訝王顥的變化,還表揚沈和安:“你可真有辦法!”
“如果不是遇到他,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帶王顥,怎麼幫他治病。”沈和安嘆道。
孫愛蓮靜靜的聽他說完,道:“你覺得好就好。”
沈和安說了這麼多,等的就是這個。他看著孫愛蓮,正色認真道:“謝謝孫姨!”
孫愛蓮又道:“這事你先別跟老頭子說!”
沈和安不解,孫愛蓮罵他:“你想被棒打鴛鴦的話就跟他說!”
沈和安想不到老首長有什麼反對他和張檸的理由,但在孫愛蓮的逼視下搖頭答應:“好,我先不說。”
孫愛蓮開始思考,怎麼跟自家老頭子說這件事。他最鍾愛的部下沈和安喜歡上了一個男的,這個男的還恰好是那個漂亮青年的孩子,怎麼就這麼湊巧呢?
在出版社開了一整天會,周晨頭重腳輕的走出出版社,攔了輛計程車往住處趕。司機見他面色不好,懷疑他中暑,好心提醒他。
周晨沒放在心上,回到旅館沒洗澡就睡了,睡到一半,整個人好像著了火似的難過,爬起來到洗手間嘔吐,吐完了才想起司機的提醒,可能是中暑。昏昏沉沉的爬到樓下要了藿香正氣水,連喝了兩瓶,回到房間繼續睡,一直到半夜,人才算活過來了!
剛清醒一點,周建軍的電話又打進來,周晨不想接,結果對方一直打,周晨不得不接了。
“找到檸檸了嗎?”周建軍張口就問。
周晨虛弱的回:“沒有!”
周建軍沒有聽出他聲音的異樣,絮絮叨叨的說起他做的噩夢,夢見張檸被人害死了,死狀很慘。
“你一定要找到檸檸啊!”周建軍又開始千叮嚀萬囑咐。
周晨有氣無力的說:“好好好!”聽著像是不耐煩,周建軍又教訓他:“你不要不耐煩,就算你不喜歡他,你也得找到他!寧寧他媽對你那麼好,我們要對得起她!”
周晨最不愛聽這種話,他把電話扔到一邊,任由周建軍在電話裡絮叨。他蜷在床上,頭痛欲裂,他始終想不通,比起他這個親兒子,周建軍似乎更在乎張檸這個繼子一些。小時候,周建軍教他畫畫,他總畫不好,而張檸,不用教都會畫。周建軍總說:“張檸有天分!”他還想著送他去國外學畫畫,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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