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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不知道什麼不行,他連動都不敢動,呼吸聲都被刻意壓低。他以為劉央只是再次失戀心情不好而已,可是劉央用下巴蹭開他額前的發,他下巴都淡淡的鬍渣,刺得額頭微微的痛著,田園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
劉央沉默了好久好久之後開口說:“田園,你知道嗎?其實我……”
劉央說的很慢,田園憋了一口氣等著他說完,卻在半途憋不住了,為了掩飾他翻了個身。就因這一個翻身,田園沒聽到劉央後面的話。
其實,其實他什麼……
就算過了很久之後,田園依舊很想知道,可惜沒有機會了。
劉央後來就沒再說話,只是輕微的呼吸著,小聲的嘆著氣。然後第二天,天還未亮,劉央就悄悄起床走了。十一長假結束後,田園都還沒見到過他,聽其他同學講,他一個人去青島玩了。
其實我什麼,那個疑問一直藏在田園心底。田園想著劉央從青島回來後就問他,可是劉央從青島回來後變的更加的放蕩不羈了,同時跟兩個女孩交往,還是其他系的系花。田園根本就沒有機會去問他。
一直到畢業,然後劉央回了老家,兩人真的成陌路了。
時隔那麼久,田園還是會常常夢見那晚的情景,劉央摟著他,那句未說完的話,在他耳邊輕聲的嘆氣。
又夢見了!
田園很不想從夢裡醒來,可是就算不願醒來那終究也不過是個夢。
慢悠悠的睜開眼,模糊的世界漸漸變得清晰,田園這才發現此刻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雕花木床,淡藍薄被,身上還穿著昨晚的衣服,田園從床上坐起,醉酒的頭疼襲來,整個人似乎又開始變得不清醒,連昨晚喝醉後發生了什麼事都想不起來。不禁開始驚慌,生怕昨晚做了什麼出格的事讓人看去了笑話發現了秘密。
肖以默端著牛奶推門而入,見田園醒來,用好似兩人熟悉多年的語氣問道:“醒了?頭還疼吧,喝杯牛奶!”
田園打量了他好久,並沒有從他臉上瞧出任何發現什麼的異樣,才褪去了驚慌,自然的接過肖以默遞過來的牛奶,緩緩喝下。
牛奶的味道有點怪,似乎加了別的東西。田園剛想問,肖以默就笑著解釋:“加了點家傳的醒酒秘藥,可緩解酒後頭暈頭疼!”
聽到是家傳秘藥,田園也不知是真是假,便只管把牛奶喝完,然後從床上起來,抬手嗅了嗅袖口,酒味濃重。
“要不要洗個澡換個衣服再去公司?”肖以默看著田園問著袖口皺緊得眉頭,建議。昨晚田園醉了後,肖以默不知道他家的地址,便把人帶回了家。怕田園醒來後尷尬,就只簡單的給他擦了擦臉,衣服都沒脫就把人送上了床。
田園掃了眼肖以默的身高,心想就算洗了澡也沒有衣服換,照樣一身酒氣。
肖以默像看穿他的心思般,笑了笑,進屋拿出一套看上去田園能穿的襯衫西服放到他手裡。
“今天下午我們要去見一個重要客戶,一身酒氣可不好!”
田園發現西服的標牌都還在,還是沒穿過的。這套西服肖以默明顯穿不下,田園不知道他買了這套西服幹嘛。或許是朋友的?也說不定吧!
“別發愣了,趕快洗澡換衣服,我們已經遲到了!”肖以默見他發呆,便催促。
田園聽到已經遲到了“啊”了一聲,拿起西服便想往浴室走,可是才走兩步他才想起他並不知道浴室在哪。
肖以默抬手指指一邊,田園撓著頭不好意思的快步走了過去。
田園洗的很快,五分鐘不到就搞定一切。對著鏡子整理襯衫的時候,田園發現鏡子前的洗漱用品都是成雙成對的,牙刷牙膏洗面奶潔面乳,連剃鬚刀是兩把。田園瞅瞅掛在一邊還沒套上的新西裝,暗想肖以默應該是跟他朋友一起住的吧!
田園洗好澡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肖以默也已經整裝待發。因為趕時間,田園沒來得及把頭髮吹乾,他頭髮不長並且髮質硬挺,半乾的頭髮根根豎立在頭上,好像刺蝟。田園臉本就白,剛被熱水一蒸,臉頰透著緋紅,加上那刺蝟似地頭,整個人清爽的仿若未成年的高中生,配上田園那雙靈動的眼,面目清純氣質純淨。
肖以默一時看呆,整個人好像時空穿越般回到了當年的青蔥年代,坐在他前排的男生就是這樣,面目清純氣質純淨,笑起來的時候嘴角的小虎牙又有著淡淡的調皮。就這樣淪陷,暗戀多年,卻也不過是他的摯友之一,看著他結婚生子,站在他背後什麼也做不了。
田園被肖以默直勾勾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