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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堅定的說完,對著韋韋雁伸出手。
「你不要過來!」避開他的祿山之爪,並將曇翽推倒後,韋風雁迅速跳下床往大門衝去,還不忘回頭對著朝他火速而來的曇翽喊道。
「你以為你走得了嗎?告訴你,你不可能在這場遊戲中全身而退,死心吧!乖乖到我的懷裡,我會好好疼你的。」曇翽忽然在他面前三步之遙停下。
「豬頭,別以為我會相信你,我才不怕,我就不信我甩不開你。」望著兩人才隔三步遠的距離,背抵著門扉的韋風雁緊張地看著曇翽,手往後摸索著門把。
找到了!握著門把,韋風雁朝曇翽漾開一個燦爛得意的笑容。「曇翽,我只能說很可惜,這場遊戲是我贏定了。」下一刻,他在曇翽面前迅速奪門而出。
對於韋風雁的脫逃,曇翽是一點動作也沒有,瞧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你錯了,風雁,這是一場愛情遊戲,我們之間的情感是沒有分輸贏的,若你真的那麼喜歡玩遊戲我就奉陪到底,你可別輸不起啊!」
曇翽對著半掩的門扉緩緩說道,唇角微微往旁一勾,雙眼迸出狡詐的光芒。
***
為什麼會這樣,他明明就甩開他了啊!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迷路?為什麼逃出這間屋子卻逃不過大自然的迷宮,走不出這片廣闊的森林?偏偏在這個重要的時刻讓他的方向感失靈,迷失了方向。
短短十分鐘的自由,他便失去了這得來不易的勝利,他還沒有真正享受到勝利的快感,就陷入這樣的窘境。
危險一觸即發,韋風雁採取先下手為強,明知打不過眼前這個運動好手,他還是咬著牙硬上。
打架對韋風雁來說,根本就是從未有過的事,肉腳的他馬上被曇翽矯健的身手打到落花流水、毫無還擊的地步。
於是,打不過曇翽的韋風雁很小人的撿起一根頗為粗大的木棍當武器,對付赤手空拳的他。為了保命,他當然無所不用其極,就算被罵卑鄙他也認了。
致命武器在手上,不怕他打不過雙手空空的曇翽,就算他是運動好手……哼哼,他就不信拼不過他。
韋風雁手持木棍往曇翽身上猛擊,無奈卻被他靈巧的閃開,躲過他致命的一擊。
韋風雁猶不死心的運揮出三棍,但都沒有打中他,心一急,他毫無章法的用木棍猛打亂揮,就是打不到曇翽,索性咬著牙豁出去的衝過去用力一擊。
咦!怎麼會?不可能!
韋風雁瞠大了眼,看著只用單手便輕易抓住木棒的曇翽,「不可能!你放手。」
「你認命吧!」
曇翽反握住木棍稍微一用力,緊抓著木棍的韋風雁便跌進他的懷裡。
「嗯……」韋風雁悶哼一聲,全身虛軟的躺在他懷中。
一拳擊向韋風雁的腹部,曇翽環抱著他癱軟無力的身軀,「我警告過你,是你不聽,這下子吃到苦頭,可以乖乖聽我說了吧?」抱著他,曇翽一步一步踏著穩健的步伐,帶著他的獵物,準備好好的享用一番。
***
「啊……唔……」
力氣彷佛被抽光,韋風雁無力的半趴著,上半身完全與黑床單密合,雙手被反壓在背後,而腰被高高抬起,以跪臥的姿勢將臀推得高高的。
後庭的洞口被火熱灼燒的碩大穿進穿出、深造淺出不斷的撞擊著,這抽插的行為彷佛沒有結束的時候,韋風雁只覺得痛得幾乎快死去。
五臟六俯都攪在一塊了,天啊,痛死他了,他出手還真重,好痛!他到底有完沒完,他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
「你好了沒?好了就……快放了……我。」
天!他快吐了!腰際受到劇烈的撞擊,韋風雁早已撐不住快昏厥過去,腦袋已分不清他的身體是哪裡在痛,疼痛感甚至讓他開口講話都會因腹肌用力而抽痛著,所以說,現在的他連開口都很困難。
淚水早已流了又幹,幹了後又再度沁出,他自虐的咬著早已傷痕累累的唇,而下身傳來的抽痛亦讓他無法忍受,兩種痛感讓韋風雁神智變得極度恍惚。
神經變得麻痺,對於痛也變得遲鈍,身體上佈滿青青紫紫,彷佛不是自己的身體,只有眼睛是屬於他的。他看見曇翽拉起他的雙腿跨在他的肩上,隨後用力一個戳刺抽出他的硬挺,身軀往下壓住他的,而他的雙腿被往兩邊扯得更開,並且被壓在他的上半身,幾乎要將他的腰折斷。
接著曇翽又以一記更強、更猛的氣勢,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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