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我們能談談嗎?”喬雅走到她身邊,“我下課後在圖書館門口等你。”
衛星點點頭,咬了咬嘴唇,澀澀地問:“她不會有事的,是不是?”
喬雅溫和道:“嗯,不會有事的。”
他們都只能往好處想,告訴自己不會失去那個朋友。
這堂課連老師都上的不起勁,這個班最活躍的兩個人不在,其他人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幾次提問都沒人舉手回答。
下課後喬雅去了圖書館,片刻後衛星也來了,喬雅往護校河邊走,在一棵垂柳旁找了個長椅坐下:“你們睡覺前阿久都是好好的?完全沒有任何異樣?”
衛星已經將昨晚的情形回憶了無數遍,這時篤定道:“沒有,完全和往常一樣。”
喬雅又道:“你把事發時的情況再詳細講一遍。”
“阿久一向睡得沈,夜裡幾乎從不醒,昨晚卻突然起床開燈了,我以為她在活動室水果吃太多想上廁所,也沒在意,結果卻聽她開啟櫃子找東西,水果刀是我買的,一直都放在我櫃子裡,她不知道具體位置,就亂翻,我聽著聲音不對,就起來問她怎麼不睡,誰知道她看著我,手上拿著水果刀,眼神冷得像冰一樣,我被嚇了一跳,以為她要殺我,結果她舉起自己的左手,好像好奇似的打量著,幾秒鍾後似乎下定決心,決絕地朝自己手腕上劃,我抓住了她,抱著她往寫字檯上一撞,她手中的刀掉了,滑到床底下,她想彎腰撿到,我們廝打起來,然後我就向隔壁宿舍呼救了。”衛星凝著眉,細細地說了一遍,“等我們把她捆起來後,她想咬舌自盡,我就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她從拿水果刀到咬舌自殺的時候,是不怕你們的,是嗎?”喬雅輕聲問,語氣緩和,帶著誘導作用。
衛星咬著嘴唇,昨晚的驚魂片段又在腦子裡回放,她幾乎是不加思考地說:“是的,她要自殺的時候表情顯得很冷靜。”
說出口後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那個樂觀開朗的小女孩冷靜決絕地要殺死自己?她背脊肌肉一抽,出了一身冷汗:“小喬,難道阿久真的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
喬雅眼睛微眯,緩緩搖頭,對衛星道:“你先回去吧,現在寢室就你一個人住,害怕的話就搬到別的宿舍借住,晚上別一個人行動。”
衛星應了聲,一直覺得小喬和大家距離太遠,不像周逾那樣會關懷別人,原來自己過去並不瞭解,小喬是個細心周到的人。
微風徐徐拂動柳梢,柳梢輕快地蕩在水面上,驚起層層漣漪,喬雅盯著湖面,思索著最近發生的事,不知一個人坐了多久,突然從口袋裡掏出電話,翻了個號碼撥通:“喂,大哥,呃,沒什麼事,能不能幫我查一個人?叫赫連星辰,我現在的同班同學,請詳細查下他過去的體育成績。”
“怎麼突然對同班同學感興趣起來了?”電話那頭清朗的嗓音含笑。
喬雅扯了下嘴角,回答:“他很有趣,突然插進我們班,運動會上破了四百米跑的世界紀錄。”
“好,明白了,明天叫人把查出來的資料送去給你。”喬大哥聽完電話後便切斷電話,他的時間一向以秒計,難得多嘴問弟弟原因。
周逾這一天都在醫院度過,阿久的媽媽先趕到醫院,見到小女兒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叫她一聲她就嚇得發抖,瑟瑟地蜷曲著身子,急得眼淚直掉,拉著周逾的手問:“阿久是不是失戀了才會變成這樣?”
“沒有,她和您無話不談,真戀愛怎麼會不告訴您?”周逾抽了幾張面紙給她,“阿姨,如果我說阿久是中邪了,您信嗎?”
何媽媽瞠目結舌,片刻才汗毛倒豎地問:“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到我們阿久身上了?”
周逾苦笑:“我也不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想不到別的理由來解釋了。”
何媽媽手足無措,在病房裡來回踱步,喃喃道:“中邪,怎麼會中邪呢?”
何爸爸這時也趕到了,何媽媽熱淚盈眶地投入他懷抱,哽咽道:“你終於回來了,我當初就說不能給女兒住校,她那麼小,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你偏說這樣鍛鍊她的生活能力,但是她現在傻了,傻了!嗚,她好不了我可怎麼辦?”
周逾注意著何吟久的反應,她似乎根本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是驚恐地看著這幾個人,臉色蒼白如鬼。
“女兒,阿久,你認識我們嗎?”何爸爸擁著何媽媽走到床邊,何吟久見他們逼近,眼中懼意更甚,往床的另一邊蠕動。
見女兒這樣,他們不敢再妄動,去醫生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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