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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已經碎掉的手機一腳踢開,符言離理了下衣服,說:“好了,你輔導員的電話沒有了,關於你說你什麼獲獎什麼身份證真偽的事情,我現在也不想去查,所以至少今天晚上,你沒有辦法證明你不是肖淺。”
袁朗舔了下嘴角,包間裡的光線照得他的身影邊緣都模糊了,他冷笑:“符先生的耍賴功夫很高超嘛。”
“所以說我的朋友今天晚上就不必磕頭認錯了吧?”
沈勳手忙腳亂地把郭旭斌扶了起來。
袁朗站起來,眼睛瞥了一眼房間一角自己的手機,他拎起自己的公文包,說:“符先生,你讓今晚的一切變得很沒有意思,我厭了,先告辭了。”
說完他便朝外邊走去,可就在他走到符言離身邊的時候,被對方拉住了手臂符言離能感覺到他身體一僵,明顯是對這樣的接觸感到牴觸。
符言離的聲音很平緩,卻是說不出的斬釘截鐵:“袁朗,我相信你。”
袁朗的眉目低垂,他掙扎了兩下想從對方的手腕裡掙脫開來,符言離其實也沒有使力,袁朗一動他便鬆開了手。
“多謝。”
袁朗說,他撣了撣剛剛被符言離觸碰過的衣袖,然後走出包間。
作者有話要說:寫完這個還有一個關於文學批評的論文要寫,最討厭期末神馬的了!摔!QAQ
☆、永夜
真正的夜到來了,燈火具熄,街上零零星星的駛過幾輛車子,門窗緊緊的闔著,車外看不到車內,除了發動機的聲音,便是不知哪兒傳來的貓叫聲。快要入春了,地上卻出現了不應有的落葉,風兒卷著葉子跑,前方一個人瑟縮著身子,圍著厚厚的圍巾,急匆匆的往相反的方向疾步走著,接著一腳踩在落葉上,“咔嚓”一聲,如同相機的快門。
樂觀的人們相信,白晝和溫暖總會到來的。
悲觀的人們哀悽著慢慢長夜的黑暗,無從打發的寂寥。
而有的人,兩者皆不然,他們惶惑不安的等待著,他們相信白晝的確是會到來,可是,他們依然不知道,自己等來的究竟會是什麼?
那輛黑色的加長林肯緩緩的停在了路邊。
車窗放了下來,帶著眼鏡的男人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那人,眨了下眼睛,聲音低沉:“上來吧,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如同魔鬼的召喚,即使你知道你面前的這人就是魔鬼,但是,沒有多少人能抵抗住這份誘惑。
“我沒有多的要求,當年的事情我打死都不會說出去,要不是因為我女兒……要不是因為她……”說到這裡,男人抽了一下鼻子,繼續說,“我也不會冒險來找你,陳四衛,戴立城的下場我都明白,是你……”
似乎是不耐聽他多說,車窗迅速的又升了上去,直至關得死死的。他愣了一下,正不知所措間,看見車門已經為他開啟了。
“進來說。”車裡的男人坐在黑暗中,用幾乎是命令的口氣,可連他的五官都看不清楚。
濃的化不開的黑夜裡,一盞蒙了紗似的模糊不清的路燈下,初春的風吹在臉上已沒有刺痛的感覺,溫和的彷彿在告訴他:不用擔心,春天就要來了,希望就要來了,一切都將過去,一切的一切。
男人猶豫了一下,上了車。
車門“砰”一聲關上了。
“總裁從國外回來了。”
這是袁朗回到公司以後,聽到的第一個訊息。
其實他並沒有什麼激動、興奮甚至好奇的感覺,雖然說從他到這個公司的這段時間裡,連總裁叫什麼都不清楚。不過總裁就是總裁,無非和正常人一般,一個鼻子兩個眼睛,而且據說年齡也不小了,自然也英俊不到哪裡去,不會同言情偶像劇裡描寫的那般。袁朗估計就是個大腹便便,或者是老奸巨猾的主吧。
所以,當他下午收到下班後所有的部門部長都要去五樓開會的通知時,只用了“知道了”三個字便掛了電話。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袁朗聽見曾經的部門一個女同事在對其他人大聲八卦:“大叔,就是個大叔!下巴那兒還有一點鬍子,不過可有氣質了,跟陳道明似的!”
坐她旁邊的方思琪嘲笑她:“算了吧,哪個不曉得你是個叔控,凡是這個年紀你都愛。”
“不騙你!”女同事說,低頭送了一勺子的飯進嘴裡,嚼了幾下含糊不清的獨自嘟囔,“雖然我是個叔控沒錯啦……”
“要說真正的高帥富,自然非恆茂地產公司的符少爺莫屬了,你不知道我上次在百度上查他的資料,才二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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