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跑進手術室。
窗外的世界冰天雪地,窗戶內卻迎來了一個熱乎乎的小生命。
可是,再到以後的聖誕節,N城再也沒有下過雪,哪怕只是零星的雪花,今年的也是一樣。
12月出頭,符言離去醫院拆了石膏,後來開始做一些康復訓練,畢竟是年輕人,身體底子好,到了聖誕節的那段時間,已經可以拋掉柺杖下地行走了。久違了的腳踏實地的感覺讓他覺得心情從未有過的愉悅,於是生日那天在King's game訂了最大的包房,不僅請了平時來往密切的幾個好友,還在現在的班級裡請了幾個平時對他照顧有加的同學。
當然了,還有肖淺。
包房內繽紛的燈光間,郭旭斌帶頭端起酒杯,大聲說:“恭喜阿離脫離傷殘病人的苦海,讓我們能夠再次毫無顧忌的打群架了!”
一群人一起起鬨,符言離苦笑著搖頭,接著被灌了一杯又一杯,好在他酒量尚可,喝了這麼多杯之後,除了感到肚子有點漲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
輪到肖淺敬酒,他俯身湊過來,手撐在符言離面前的茶几上,臉色被包房裡的暖氣燻得有些發紅,竟也多了一絲溫暖的味道。他與符言離輕輕碰杯,說話聲音溫和而簡短:
“生日快樂。”
然後他說:“我乾杯,你隨意。”
說完,肖淺就把手中杯子裡的所有酒一飲而盡,符言離知道他酒量不好,生怕他喝出事兒來,剛想劈手把酒杯奪過來,卻已經來不及了。晶瑩的酒水順著他仰起的下頜的曲線滾入喉中,喝完後手背抹過嘴邊,落手後是淺淺的一笑。
符言離看的有些呆,耳邊聽見沈勳勸酒:“人家肖淺都幹了,你還不趕快也幹了!”
這才回過神來,忙不迭的把手裡杯中的酒也一飲而盡了,熱辣的酒水一路燒到胃中,然後又細枝末節的燒到了心裡去。
到了午夜十二點,包房內所有燈光都熄滅,服務生推著三層的大蛋糕進來,所有人為符言離唱著生日快樂歌,符言離的耳朵卻在所有人的聲音中搜尋著肖淺的聲音,無奈郭旭斌嗓門太大,蓋過了所有人的聲音。
蛋糕其實只是個形式罷了,符言離一向不愛吃甜食,其實在座的男生中又有多少是喜歡吃甜食的呢,不一會兒便老規矩,開始上演蛋糕大戰。男生們玩得開心,包房外的服務生卻看的有些揪心,趁“戰事”沒有愈演愈大,一個服務生小心翼翼的把符言離請出去,說了下包房的使用規定。
符言離拍胸脯,說所有損失都記在他的賬上。
服務生這才安心,甚至於帶著一分“賺到了”的心情離去。
剛想轉身回去,推門的瞬間,目光忽然捕捉到了包房拐角的兩個人影,符言離心裡一緊,他幾乎不用分辨就已經知道那邊站著的人是誰。
蘇羽拉著肖淺左手的袖子,眼睛掃了掃周圍,然後拉著他不知道想往哪裡走。
符言離想起來那天,蘇羽對自己說的話:
“那……那這樣的話,我聖誕節告白你也是不介意的嘍?”
難道她是準備……告白?
符言離握緊了門把手,門內有人想要出來,卻看見他一臉陰霾的堵在門口,死死的抓著把手不放鬆。正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卻見他鬆開了手,眼睛盯著某處,走了過去。
那人也沒有多想,開了門走了幾步,再一回頭,已經不見符言離的身影。
King's game後門那裡有一條小巷,和肖淺初遇符言離的那條小巷差不多寬,也差不多幽暗,這裡只靠快臨近路口的一盞路燈照亮整條小巷。蘇羽一路把肖淺拉到這裡,四周看看覺得沒有人之後,才看了一眼肖淺,略不好意思的鬆開手,身子往後面的牆上一倚,腳也朝後蹬上去。
肖淺不是遲鈍的人,他也朝後倚在牆上,雙手都插在大衣的口袋裡,看著蘇羽不敢直視自己的樣子,問:“喊我來什麼事?”
“你覺得呢?”蘇羽頭朝一側歪了歪,嘴角露出掩藏不住的笑意。
女孩子似乎就是這樣,在說出什麼東西來之前,總喜歡讓對方先揣測一下自己的心意。而肖淺認為這樣的對話很浪費時間,他看了眼手錶,眼睛朝路口的光源望去:“我不知道。”
“再猜一下。”
“猜不出。”
“好吧,有兩件事,第一件,”蘇羽束起一根手指,說,“我不是符言離的女朋友。”
肖淺哼笑了一聲:“早知道了。”
“還有第二件,”說到這裡,蘇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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