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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是承認也不好，不承認也不好。他焦頭爛額地咬著已經沒有雞翅的竹籤也不自知，面上仍還故作淡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輕鬆：“什麼秘密？”

許烽有意看他的反應，江陵曜的每一個小動作怎麼可能逃得了他的發言。哪怕江陵曜表現的在從容自若，他那咬著牙籤的動作，和驚慌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

許烽可沒有把他嚇跑的打算，於是乎，他很不厚道的說：“沒有秘密，慕容狗蛋騙我的，就因為三缺一實在找不到人了，才會騙也要把我騙過去。”

“這樣啊。”江陵曜鬆了口氣，挺起的肩膀一下子軟下來，又恢復到慵懶自在的狀態。

許烽嚼了嚼嘴裡的土豆片，憋住滿腔的笑意：“是啊，大概是老天爺覺得他們三個聯合起來騙我太過分，所以才會讓我贏他們三個的錢，作為回報。”

江陵曜笑著說：“老天爺幹什麼對你這麼好？”

“算是補償。”許烽聳了聳肩，“誰叫他們利用了我對漠北孤狼的深深的愛。”

“是是，連老天爺都知道你是漠北孤狼的腦殘粉，難怪下午到處都有人再掐西皮。”

“掐西皮？”許烽打麻將回來，坐在電腦前一陣搜尋，然後就跟江陵曜出來吃飯了，其他事一件沒做，聽到江陵曜的話，不免好奇起來。

“是啊，微博，球球群，貼吧，論壇都在說。”

“說什麼呢？”

“開始是說慕容狗蛋和秦久年肯定有姦情，後來發現你跟他們一起去打牌了。不是煙囪也在嗎？就有人說沒想到你跟他們三個人那麼熟，估計和漠北孤狼也很熟。”江陵曜將自己關注了一下午的八卦娓娓道來，毫不在意自己就是那血雨腥風的主角只一，“粉漠北孤狼和穿越君西皮的人歡天喜地，然後粉我和你西皮的人就不爽了。”

許烽笑哈哈地說：“我這麼吃香？”

“是啊是啊。”江陵曜揶揄地笑起來，而後嘆了口氣，納悶不解地說，“我都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想的，我們也沒有什麼互動，除了之前你在微博推薦我新文，還有在我文下面打賞，別的什麼都沒了吧？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不是想，是腦補。”

江陵曜贊同地點頭：“嗯，人類的腦洞大到你無法想象。”

許烽見他一副我懂，這些我全都見識過的過來人姿態，便問道：“你是不是看了很多血雨腥風的西皮帖子？”

江陵曜毫不誇張地說：“對啊，到我出來都沒掐完呢，反正出現最多的話就是萌真人需謹慎。”

“這是當然。”許烽十分認同，“畢竟我們不是一對，我連漠北孤狼的影子都沒見過，哎……這麼一說，我又覺得傷感了。”

江陵曜斜了他一眼，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不是給過你球球號了嗎，誰叫你畏畏縮縮的，不願意出動出擊。”

許烽無所謂地搖了搖頭：“又不是追求別人，這樣也挺好，我提倡隨遇而安。”

江陵曜習以為常地糾正：“那叫隨緣。”

“知道了知道了。”燒烤架上的東西吃得差不多，聊天聊興奮了忘記加菜，眼看快要不夠吃了，許烽趕緊又放上去許多食物，直到將烤架最大化利用上後，八卦地望向江陵曜，“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慕容狗蛋和秦久年是一對。”

“什麼！”江陵曜大吃一驚，嘴巴都忘記闔上，“我以為他們是賣腐賣著玩的。”

“我原也是這麼認為的。”猶豫再不烤就真的沒得吃了，這次說話，許烽記得加作料，來回翻烤肉，“大概是弄假成真了吧，下午打麻將的時候我以為是在慕容狗蛋家，走的時候才知道是他們倆的家。”

江陵曜感悟頗深地吁了口氣：“看不出來，隱藏的真深。”

“誰都有秘密呢。”

許烽意有所指地丟擲這麼一句話，讓江陵曜驚呆了，第一反應讓他想問許烽有什麼秘密，可他想起了自己也有秘密。

如果他問許烽，許烽肯定會問他。禮尚往來，他又怎麼能不回答？

為了不自掘墳墓，江陵曜只好乖乖地跳過這個話題，很沒有技術含量的岔開問題：“你烤到現在了，休息一會吧，換我來。”

聰明如許烽，怎麼會不知道他的用意，翹起嘴角悶笑了兩聲：“好，小心別燙到手。”

“不會的，啊！好疼。”江陵曜話音未落，就燙到自己了，真是赤果果的打臉！

許烽看他含著手指，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