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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藍蜘蛛的傭兵團,這個傭兵團裡有一個叫Tan的法國人,他的武器是一把中國刀,有人見過他的刀柄上好像刻著一箇中文的漢字。而且聽說Tan使用這把刀的時候情緒異常高漲,極度嗜血。他這把刀也曾經被人奪走過,奪刀的人神智失常用那把刀自殺了。”唐慶雲頓了頓,“爸爸,你說過,那是一把有魔性的刀。”
唐老爺子的臉色變了變,彷彿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那個人呢?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沒人知道。有人說他受傷隱退了,有人說他死了。”
唐明去樓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睡前牛奶,經過書房的時候聽到唐老爺子吼,“不要以為明德就是你的了,拿不到唐家刀,一切都免談。”
唐明頓了頓,看到拐角處唐炎斜靠著牆壁對他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然後才轉身進了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在嗎????
☆、第十二章
第二天是週末,所以唐明和唐炎在唐老爺子一臉不爽的無聲斥責中只好留下來陪老爺子,而唐慶雲因為與人約好談公司的事情而得以先走一步。
唐炎負責嬉鬧、撒嬌、搞笑,唐明負責頂著一張面癱臉坐在一旁裝木頭。
到了傍晚吃過晚飯後,他們二人才在唐老爺子的允許下離開。
臨走的時候唐炎扒著唐明的車窗笑嘻嘻的說道:“二哥,下個月就是爺爺生日了,你要好好準備。”
唐明不以為意,“知道了。還有一個月時間。”
“你不要不當一回事兒,到時候又來不及。”
唐明不爽的把唐炎的手扒開,然後爽快的驅車離開。
“你不要像上一年那麼隨便,再送黃色漫畫書給爺爺,我也會被你連累捱罵的。”
唐明將唐炎的大喊大叫當耳邊風,哼,不識貨。
現在是冬季,天暗得比較早,此時天色已經全部暗下來了,街道兩旁的路燈都已經早早的開了,映襯這流動的車燈,形成都市夜晚特有的五彩斑斕炫目璀璨的車流。而置身其中,卻往往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孤寂。每個人都被關在一個空間裡,只能透過車玻璃看到別人的舉動,車外的聲音經過玻璃和金屬的阻隔變得朦朧。你進不去別人的車裡,別人也進不去你的車裡,就如同被鋼筋水泥隔絕的生活,無論怎麼接近,人與人之間始終隔著一層玻璃。
能看見,能聽見,卻始終觸碰不到,融入不了。
唐明開車的時候不喜歡放音樂,他總是有十足的耐心等著車流緩緩前進,然後他會習慣性的看看四周,看看周圍的人和物。
他看到一個人,上身穿著米色的大衣和灰白色的毛衣,□穿著簡單的牛仔褲。他把大衣的帽子戴在頭上,帽子很大而他的臉卻偏瘦,只露出一個尖尖的下巴和額前的幾縷留海,因為夜晚氣溫降低而有些微微縮著身體,兩手插在衣服口袋裡。
他在等公交車,四五米長的公交站上只有三五個人,他的衣著明顯要比其他人好一些,但如果不站在近處,隔著夜色也看不出與眾不同來。他的衣著打扮行為舉止都與一般人無異,但唐明就是在看見他的那一霎那覺得熟悉。他把車慢慢開到那人跟前,按下車窗問:“需要搭個便車嗎?”
那人看看四周的人,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唐明是在跟他講話。
“你是在問我嗎?”
“要嗎?”
“抱歉先生,我們好像不認識。”那人拉了拉帽沿,又站了回去。
唐明看了他一眼,把車窗搖上,然後把車開走了。
與A市寒風刺骨不同,奈米比亞現在正是一年中最熱的季節。
天樞抱著床沿大喊,“我不要去,你給我滾。”
“寶貝,難得一次放假,我們去約會啦!”唐烈扯著天樞的胳膊,試圖把天樞扛走,可惜無效。
“我才不要出門,外面都是太陽,沒有空調。”天樞癟癟嘴,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無聲的控訴著唐烈對他的虐待。
唐烈蹲在地上,雙手扯著天樞的衣角,“可是寶貝,因為你們上次在食堂群毆,大部分人都受傷了,所以才多了一天的假期,加上週末的兩天,整整能休息了三天呢!你昨天都已經在房間你吹了一整天的空調了,今天我們是不是該出去走走了?”
“不要。”
“我們去奧什康果,那裡有很多中國商人,你可以買到很多中國食品,買很多零食。”
零食?
我的奧利奧,我的可愛多杯,我的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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