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圍,貓從沈間凌的懷中掙開,冷冷地問道。
“吃醋了?”看著貓的臉色,沈間凌嘴角有抹溫柔。
“吃醋?哈,笑死人了。”掀了掀眼皮,貓很酷地甩下身旁的男人,一個人繼續往前走。
沈間凌趕緊跟了上去,伸手摟到了貓的腰間。感覺到對方想要掙開的一瞬間,突然低頭在貓的耳邊說道:“他是我弟弟。”
這話一出口,貓頓時忘記了掙扎的動作,愣愣地讓他摟了個滿懷。
“親弟弟?”直到走出了很遠,貓才想到要問出來。可是如果是兄弟,那剛剛的氣氛……
“他是我繼母生的孩子,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貓抬起頭,看著沈間凌的臉,卻並沒有看到傷感,只有抹淡淡的落寞。
“那你們說的他……”
“是我爸。”
提到父親,貓感覺摟在自己腰間的大掌突然緊了緊。
沈間凌的父親是個商人,從小對他的要求就很嚴格,期望也很高。在中學的時候就為他設定好了將來要走的路。考大學學經濟管理,出國,拿MBA,回來後接掌公司。
可是出乎意料的,高中畢業後,一向話不多的沈間凌卻出人意料地選擇了參軍入伍。這個讓所有人都意外的做法終於使得父子關係徹底決裂。就這樣,十多年過去了,他跟父親的關係還是一直僵著。
其實導火索早在母親去世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那個冷酷的男人心裡從來沒有對妻子應有的愛,為了妻子背後雄厚的家業,年輕時英俊挺拔、看似正直誠懇的男人,輕易地迷惑住了那名涉世未深、容貌平平的女子。而當若干年後妻子的父母相繼去世,他更是不再有任何顧忌。沈間凌的母親是個傳統的女人,丈夫的冷漠和這場婚姻背後的東西讓她鬱鬱寡歡,只有將所有的愛和希望都寄託在了兒子的身上。好在那個男人雖然不愛這個家,卻多少還是在意自己的骨血的。每週總是會回來那麼一兩次,查問一下兒子的功課情況。她知道丈夫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卻也無可奈何。沈家的女人,從來都是那麼悲哀。
“我媽得肝癌去世的時候只有三十多歲,我想如果不是我爸長期的漠視,或許她可以活的更久一點。” 沈間凌的聲音有點不穩,母親的病,與長期的抑鬱不無關係,“我可以原諒他的逢場作戲,卻不能容忍他在我媽屍骨未寒的時候就把外面的女人娶回家!”
皺了皺眉頭,貓把自己腰間的大手拉了下來,反手握住。麼指在那粗糙的掌心輕輕揉搓,像是無聲的安撫。對於沈間凌他了解的並不多,除了知道對方剛退伍不久,找了份時間可隨意調整、收入普通的工作外,其他可以說一無所知。尤其是他的家庭,更是從來沒有問過。對於這個莫名其妙介入到了自己生活中的男人,他更多的是抱著一種順其自然的心態。愛情這東西,他試過了,傷的體無完膚之後,並沒有信心這麼快再次投入進去。所以沈間凌於他而言,說是個床伴更為貼切。一個體貼而又在床上配合完美的性伴侶。所以幾乎是刻意地不去了解那個人,也不願被對方所瞭解,只此而已。今天是第一次聽沈間凌提到自己的家人,負心的男人,痴情的女人,還真是這人世間永恆的主題。他並不打算繼續問下去,別人的故事永遠是別人的,既然不打算走近這個男人,又何必涉足其中呢。
像是覺察到了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沈間凌收攏了手臂,將臉埋在懷中少年肩頭。片刻後抬起頭後的男人,已經回覆了了平日的冷靜。
“不是想坐旋轉木馬嗎,我們走吧。”鬆開懷抱,他打起了精神。
剩下的時間沒有人再提起剛才的話題,沈間凌陪著貓坐了他難得主動提到的旋轉木馬。即使那上面除了他們之外全都是小朋友;即使售票員跟轉檯下面旁觀的父母們望向兩人的目光充滿著些許怪異;即使沈間凌高大的身體在木馬上顯得有些滑稽,可是他的眼中卻看不到絲毫的介意。貓依舊冷著臉,但心底卻有絲暖意劃過。
一連坐了兩次,離開的時候,沈間凌並沒有忽略到貓的臉上並沒有興奮,反倒一直像是在出神。他並沒有追問緣由,只是一直牢牢握住那隻柔軟的手掌。
吃完飯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前一晚幾乎是凌晨才睡,又一大早被拽起來玩了大半天,貓覺得自己基本已經是一團爛泥了。走在路上就有點雲中漫步的感覺,整個身體已經完全不聽大腦指揮。從一進門就直接撲到了床上一動不動。沈間凌幫他脫掉鞋子外套,又剝掉裡面的衣服換上睡衣,嚴嚴實實包裹到了被子裡。看到那個蜷縮著睡到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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