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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怎麼坐在這裡哭?地上很涼的。快起來吧。”軒歌笑著,很純真的笑著。
那天蕭炎君的爸媽離婚了,他和爸媽吵了一架,賭氣跑了出來。
坐在路邊的蕭炎君越想越傷心,最後大哭了起來。
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在跟自己說話,他抬起頭,看到了軒歌。
“大哥哥,男子漢是不哭的哦,就算要哭,也不可以讓別人看到,我媽媽說,堅強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哭,只能讓自己最親的人看到。”軒歌對著淚流滿面的蕭炎君安慰道。
這也叫安慰?蕭炎君覺得好笑,這個孩子還挺可愛的。
“哥。”蕭炎君看著自己的妹妹跑向自己,他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尚軒歌。”
“嗯,我們還會見面的。”
“芷絨,我們回去吧。”
那天下午的事,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可是你呢?似乎已經把我完全忘了呢,沒關係,我會讓你想起我的。
☆、芷絨也一樣
軒歌所在的大學離家不遠,每個星期都能回家,本來以軒歌的成績,可以去到更好的學校,可他放心不下童齡,捨不得童齡。受不了離童齡太遠,受不了很久都看不到童齡,軒歌常常想,這一輩子該怎樣度過,能把童齡永遠留在我身邊嗎?軒歌感到難過,為什麼,為什麼愛你卻不能告訴你?
每天下午童齡都悵然若失,不能習慣哥哥不再在教室門口等自己回家,一個人回家的路總是漫長的。童齡做錯了一些小事,程雪月就大呼小叫,以前都有軒歌護著,可是現在的童齡,沒有人時時刻刻會保護他了。
尚明從來不會像一個爸爸那樣對童齡,對童齡一直很冷淡。以前的童齡對爸爸對自己的態度無所謂,因為至少還有哥哥不會讓自己孤單,可是現在的童齡看到爸爸冷冷的表情,心裡塞滿了難過。
“童齡,你最近怎麼了?不開心嗎?像丟了魂似的。”芷絨有點擔心的問童齡。
“有嗎?那麼明顯嗎?”童齡有些詫異,哥哥對自己的影響已經這麼大了嗎?
“是啊,發生了什麼事?可以告訴我嗎?”
“芷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哥哥走了,我心裡總感覺空了一塊,好像天空都是灰色的,每次他回家,我就會好高興,就像空的那一塊都滿了。是不是我太依賴他這個哥哥了?”童齡很相信芷絨,童齡想,也許芷絨會知道這是為什麼。
芷絨聽完童齡的話,愣了愣。
“是啊,有些時候我對我哥哥也有這種感覺呢,就是感覺離不開,離開了就會想他,也許,這就是親情吧。”芷絨笑了笑。
“哦,謝謝你,芷絨,我明白了,看來我還沒長大呢,竟然會這麼依賴自己的哥哥。”童齡自嘲地笑笑。
童齡,對不起,我騙你了,可是,你為什麼要愛上尚軒歌,如果你不愛上他,我們就不會傷害到你了,你就這樣一直以為你對他只是對哥哥的愛吧,只有這樣你才能不受傷害,真的對不起,我只能這麼做,要是哥哥知道你愛上尚軒歌,他不會放過你的。
童齡,我是真的把你當成朋友,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可是,我不得不傷害你,在你和哥哥之間一定要傷害一個的話,我會選擇傷害你,因為他是我的哥哥啊。
我們都一樣,那麼可憐,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愛上了,自己的哥哥,但我想,我比你幸福,至少,我知道我愛他,我可以為他做他想做的事。
所以對不起,童齡。
☆、命中註定
軒歌對蕭炎君的厭惡以N次方的速度膨脹。
蕭炎君是生物學教授,經常利用職權帶軒歌到裝滿詭異生物器材的存放室去,軒歌雖然不怕那些東西,可是看久了也會覺得噁心吧,而且,那個蕭炎君還好死不死的跟他說些詭異的恐怖故事,讓軒歌甚至覺得蕭炎君他根本就是個變態。
“軒歌,蕭老師好像很器重你呢,你們以前認識的嗎?”同學們都覺得好奇,蕭老師平時對其他人都是一副嚴師的姿態,只有面對軒歌,他一點都不像一個老師,而且看向軒歌的眼神還是曖昧的。
“算是認識的吧,不過不是很熟,他的妹妹和我的弟弟是同學。”軒歌從來沒有注意過蕭炎君的眼神,他也不想去注意,對於那種人,他只想遠遠地逃開。
“哦,我還以為你們關係很好呢,他對你很好。”
很好?故意嚇我那叫對我好?
軒歌在學校待得很累,蕭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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