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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純理科的專業,大學的學業絕對不比高中輕鬆,加上大把的時間花在實驗室,這種陽光下的活動秘淵還真是參加地越來越少了。
離途伸手拉住轉身欲走的秘淵:“跟我來。”走到一個只有兩個男生佔據的球桌旁,離途扶了扶眼鏡:“同學,有沒有興趣玩積分賽?”
那兩同學瞅瞅離途雪白襯衫加筆挺西褲,看看秘淵又是白白淨淨文氣得不行,實在是對於接受兩個非同類沒太大興趣。不過礙著禮節,想著要不打兩場試試,讓對方主動退出吧。
結果開打之後,兩男生傻眼了。
本來說是積分制,結果分組之後完全是華麗的一邊倒。對方兩個男生完全沒有招架之力,看著有多餘的拍子,離途把滑下手肘的襯衫袖子重新從袖口折起來:“那我們玩雙打吧”。
那兩人又不幹,委屈地衝著離途討饒:“不行啊,你們兩個都比我們強,你們一組的話,勝負一點懸念也沒有啊。我們拆組吧。”
離途想了想,很妥協地說:“這樣吧,我用左手。”
於是對抗賽重新開始,離途左手配合秘淵。
“笨蛋別走神。”離途拿乒乓球拍戳戳秘淵的腦袋,把打球都能神遊的某人戳回來。
“哦,不好意思啊。”秘淵撓了撓腦袋,把注意力拉回來。身邊站著的這個人,真是強悍的不可思議,好像不論什麼都做得很好的樣子。本來以為自己的球技挺不錯的,但是和這個人比起來,就立刻顯得平庸了。
沒想到斯斯文文的人,動作起來卻是給人這麼有力量的印象,矯健得不像話。
結束這樣意外的比賽之後,已經是正常的晚飯時間,離途招呼了一聲,把兩剛認識的小孩也一起拉去吃飯了。
出了西門,有一溜的小吃餐飲點,離途憑著當年的記憶,帶著幾人一塊去吃自助。正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加上一番痛快的運動下來,連三點才吃午飯的離途都覺得有些飢餓感了。
幾人吃完,當然是“總師兄”離途買的單。出來已經快八點,那兩男生一走,秘淵轉過頭來問離途:“師兄你還不用回去嗎?”
“趕我走?”
“我,不,我不是……”今天已經不知是第幾次措辭不當了,秘淵十分沮喪。
離途拍拍某人低垂的腦袋:“陪我去校園湖那邊繞兩圈吧,逛完我就回去,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我知道。”離途悶笑,拉了暗自懊惱的某人一塊往湖邊走,“小淵,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關於夜逛校園湖的典故。”
“嗯?”
“B大的男生,要是中意了某個人,就會邀請他晚上陪自己逛兩圈校園湖。”離途頓了頓,“運氣好的話,對方就會直接心領神會了;如果對方比較遲鈍,那麼這也營造了非常合適的表白機會。”
有這種說法嗎?沒聽說過哎。這麼想了一下,秘淵就老老實實回答:“是嗎,聽起來很有意思啊,不過我倒沒聽說過哎。”以為離途是想引出什麼故事,例如師兄當年的趣事啊之類的,秘淵很乖巧地回答完就閉嘴靜待下文。
離途的腳步頓了頓,然後也沉默了。
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夜晚的空氣能聞到草木香。
離途終於又開口了:“我們入學那時,這種說法很流行,可能到你們這裡,就已經被漸漸捨棄了吧。”
“也許吧。”秘淵笑嘻嘻地踢踢路上的石子,“反正大學幾年,我也沒想過對誰出手啊。對了,晚上有點起風,師兄你不介意的話套我的外套吧。”邊說著秘淵已經開始掏他的斜揹包,拿出兩件外套比劃了一下大小,然後把其中一件遞給了離途。
“同種款式的衣服,你怎麼還會有不同型號的?”離途接過拿在手裡,皺眉問。
秘淵撓頭,頗有點不好意思:“我挺喜歡這家的衣服的,略小點的是大一入學的時候買的,沒想到大三那年忽然拔了個子,長高了七八公分,然後我又讓我媽照著我原來的款式買了一堆大一號的。”
離途看他身上套的那件果然稍微有些嫌短,於是非常滿意地把大一號的運動外套往自己身上套。
“到B大這邊有些堵,明天我就不過來學校接你了,你在地鐵西單那站下吧,從B出口出來,到XX廣場那裡等我,我過去接你一塊過去錄音棚。”
“好的,那我幾點到?”
“早上十點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