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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進入的時候,小豬終於哭了:“嗚……疼……”
被譴責的罪魁禍首停留在他身體裡,用雙手溫柔地安撫,親掉他臉上的淚。
“小淵小淵……”他又用這種讓人酥軟的調子叫自己的名字了,秘淵委屈地瞅著他,半刻之後終於淚汪汪地朝他點點頭。
秘淵承受著身上那人的衝撞,試圖在他灑落的喘息中繼續保持沉默,於是那人不滿了:“……張嘴,聽話……”
混蛋啊總是用這種語氣讓自己甘願被牽著鼻子走,小豬一邊惱怒一邊卻不由自主鬆開了咬著下唇的牙關。然後他聽見那人說了一句讓他想挖坑把自己埋了的話:“我喜歡……你在床上的聲音……”
激情退卻的時候,小豬攤在大豬懷裡一個手指都不想動,離途環著他:“還好嗎?”秘淵的回答是用盡全身僅剩的力氣把被子拖過來蓋住腦袋。
吃飽饜足的某人就只差舔舔手指,喊“老闆再來一盤嫩豆腐”了。稍稍修養了生息的大豬抱起同樣汗涔涔的小豬心滿意足地洗事後浴去了。
大神也會很惱怒
人生最美滿的事情大概就是——像夢一般美好的事情終於像做夢一般美好地發生了。但對於事先做好儘量充分的理論準備,實踐過程貢獻最大限度的領悟能力和動手能力,事後盡職盡責完成善後工作對“受”害者關愛有加呵護備至的離途而言,唯一的缺憾大概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摸到懷裡沉睡的人額頭在微微發燙。
秘淵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覺得頭昏眼花腰痠背疼外加鼻塞喉嚨痛,掙扎了一下想起身卻又吧唧一聲倒了回去。腦袋好重,另外腰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離途大概是聽到聲音才跑進來,看到秘淵犧牲在床上的悽慘模樣,走過來扶著他躺好,蓋好被子,然後把他腦袋上被一番動作甩掉的溼毛巾重新放好:“來,嘴巴張開,測一□溫,要是發燒嚴重的話得帶你去醫院。”
秘淵吸吸鼻子含住離途塞過來的溫度計,僵著身體不敢動,運動過度果然是有報應的啊。
瞅著溫度計上的示數,還好只是稍微有點燒,離途低下身去坐在床沿:“一會兒稍微喝點粥,暖了肚子再吃藥,好好休息一天就沒事了。”
秘淵點點頭。其實一般而言只要喉嚨開始發癢,之後兩三天裡絕對逃不過一場感冒,所以說秘淵都已經在用“迎接”和“等待”的心態面對這場上了預告片的感冒了。不過此時被身邊這個人這麼心疼體貼地照料著,秘淵卻忍不住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多委屈似的,鼻尖都泛紅了。
嬌氣了啊,秘淵在內心深深地自我譴責,在現實繼續一副委屈樣。
離途去廚房端了一直在暖著的粥過來,餵飽了行動不便的傷患,又督促他吃好藥,才在他身邊躺下,輕輕地按摩他的腰腿。
酸酸癢癢,秘淵又舒服又想躲,想到昨夜也是這雙手扶著自己的腰……秘淵被自己的不純潔驚嚇到了,滿臉通紅的窘態被離途盡數瞧去。
“小淵你在想什麼?”離途再一次似笑非笑,“臉這麼紅?”
“唔……我在,專心的發燒……”秘淵胡言亂語地解釋,開口就發現聲音也是啞的。
離途笑,手上的力道漸漸輕柔:“好好睡一覺,醒來就會好了。”
秘淵倒是想睡,關鍵是時不時地要咳兩聲,一咳就全身的肌肉連帶著震動一下,於是副效果就是某個難言之地也跟著震動一下,那個微妙而深沉的痛楚哦。能睡得著才怪啊!
結果就在秘淵覺得自己肯定睡不著的怨念中,他慢慢的睡著了。
秘淵睡熟了之後,離途撫平了他皺著的眉,然後起身開了電腦。登陸QQ;修改群公告:本週末之現場推遲,暫定下週六。
離途剛改完公告,並將現場人員一一私敲之,後期姑娘就敲過來表示第一期已經ok,請離途郵件收之。離途進郵箱點選下載,扭頭看到秘淵睡得很辛苦,大概是鼻塞的緣故,嘴巴微微張開,倒是沒有流口水。
離途走近摸摸他的額頭,感覺沒什麼熱度了,鬆了好大一口氣。回到電腦旁聽了兩遍劇的小樣,把修改意見給後期發過去。
看到群裡有人聊天,大概是心情不錯,離途也隨手發了一個下午好在群裡。結果群裡姑娘聊天熱火朝天,沒人理會離途一句蒼白的下午好。倒是淡語的頭像跳動了起來。
淡語:線上?
離途:嗯。
淡語:和上次你帶來的那個小傢伙怎麼樣了?
離途:啊汜啊。淡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