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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些傷的人。
“另外,那個我沒碰到他一下,你小心點。”移動指尖到那個剛才的男人,白煙有些擔憂的說著。
“好。”
朱景強很能打,不光是因為身體強健的原因,他從初中起一直到高中畢業,打了不知多少場架,經驗也不缺,更何況,眼前這些人只是在執行一項任務或者說是做一筆生意,而他是豁出命去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這份動機就已經完全不可相提並論。
五百米遠的前方,就是離開的希望,那裡車來車往,而隔著一堵牆的左面,裡面偶爾傳來聲音,有汽車行駛的聲音,有高跟皮鞋踩踏的聲音,還有孩子咯咯的笑聲,很近,又很遠。
沒有人知道,有兩個人在這裡艱難打鬥著。
不知過了多久氣喘吁吁的依靠在牆上,看著那幾個還勉強有行動力的人被朱景強用他們帶來的繩子綁好手背圍成一個團,朱景強說:“幸好……他們……呼……沒帶……刀子。”
白煙也是累的乾脆坐到了地上:“好久沒打過這麼過癮了。”
“唔,我的臉。”朱景強呲牙倒抽了幾口氣。
這幾人,還是多少顧忌著白煙,根本不敢下重手,多數拳頭還是都落到了朱景強身上,臉上。白煙湊過去,小心的吹了吹他的嘴角,舔去流出的血絲,吧嗒了一下嘴巴:“好難吃。”
咧嘴笑了沒兩下,朱景強又嗷嗷的叫著揉著下巴站起來,伸出手,對著還坐在地上的白煙說道:“快起來吧,等會回去打個電話,明天不能去上班了。”
白煙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來,勉強的笑了笑,懂事的點頭:“恩,我知道。”
看著額頭前的溫厚的手掌,白煙抬手。
卟~
很小很細的聲音,卻很熟悉,像極了電視或者電影裡那些耍帥裝酷的高階殺手掏出消音手槍後瀟灑打出的一槍的聲音。
白煙的手就這麼停在了半空中,看著朱景強側著身子毫無預警的重重的砸在了地面,揚起了撲撲的塵土。
第 19 章
白煙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伸開雙手,哆嗦著就要往朱景強身上撲,可就在要碰到他身子的時候,他卻忽然縮回了手。
不能碰,夜色很黑,根本看不到打在了哪裡,萬一碰到傷口將會導致血流的更快。
白煙長大嘴巴,無聲的嘶喊著,用拳頭狠命的砸著自己的頭,渾身巨顫。
唔~~朱景強發出疼痛的呻吟,雖小,可停在白煙耳裡卻比什麼都重。
抽噎著深深吸了一口氣,白煙用手背狠狠的擦過眼睛,用力的眨著,輕柔的扶上朱景強的臉,脆弱中帶著一種極致的堅定,他柔聲問:“哪裡疼?告訴我哪裡疼?”
朱景強臉上的神色很明顯就是出於一種強烈的痛楚中,他想笑著安慰白煙,可是那股劇痛讓他根本無法做出任何表情,只能不停抽搐著,小聲說了句:“右腿小腿處。”
白煙摸過仍在一旁的領帶,迅速撕開包裝紙盒將領帶放到脖子裡搭上,接著小心翼翼的翻卷著朱景強右腿上的休閒褲,一點點向上,朱景強咬牙忍著,不吭一聲,可是那越來越大的抖動讓白煙的手也無法動彈。
後面綁著的那幾個人都有氣無力的坐著,而打出這一槍的人正從那個路口處,悠閒自在的如同散步一樣,一步步逼近。沒有可以猶豫的時間,白煙咬牙,迅速把褲子捲到膝蓋處,小腿肚上,一個窟窿正汩汩往外冒著血,雖然不是大動脈,可是血這般流下去,肯定會失血而亡,聽著朱景強粗粗的喘氣聲,白煙抬頭,似哭似笑的表情:“你忍住。”
朱景強點頭,眼裡是滿滿的信任。
將領帶纏繞上傷口處,要想止血,必須用大氣力將領帶纏緊,而一旦纏緊,勢必 會壓到還在裡面卡著的子彈,這份強烈的挖骨嗜肉的痛苦讓朱景強身上的汗水很快溼透了衣衫,將地上的灰塵都染成了更深的顏色。
纏繞好,用力打了個結釦,看著剛才還不停往外冒的血這會漸漸止住,白煙總算長長吐出一口氣,不管持槍的那個男人已經來到了身側,也不管他是誰,更不管他是受誰指使有何目的,統統不管。
白煙坐到了朱景強身側,抓住他的手,開始哭起來。
像個孩子一樣哭,一邊哭一邊抱怨:“你疼不疼?疼不疼,你搖頭就想騙我了嗎?我知道你疼。
我剛才根本不敢看你那裡……好大一個口子……血肉都翻出來了……血根本不是紅色的……是黑色的……很濃,味道很重……我根本不想聞到那種腥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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