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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強壓住激動,仔細的看著照片,很快,他就覺察到了不對勁,這個照片,李翔是怎麼會有的?沒有哪個犯案者傻的把自己作案的過程拍下給別人的,還有,這些照片全部都是虐待完後,兩人或昏倒或沉睡的狀態下拍攝的,完全沒有虐待的過程。
靈光一閃,朱景強腦中出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也許,梁厲風真的沒有做這件事。
番外二
他如果真的沒做這件事,那麼他為什麼像瘋狗一樣纏著白煙?
朱景強思考許久,將手機卡拔出,插上轉換器將裡面的圖片拷進去,然後把電腦關掉,一切收拾成原樣,起身出了房間。
外面,孩子的父親已經不在,只有孩子的母親還坐在沙發中央撥著帶殼的花生,看他出來朝他笑笑。
朱景強覺得沒有必要告訴孩子的母親他看到那些照片的事情,畢竟對他們來說,傷痛雖然還在,可是已經不那麼深刻了,如果此刻再次揭開,肯定會不好受,他猶豫了一會,跟她說了再見。
這種照片不能找人沖洗,太容易出問題,他去到朋友的住處借用了他的彩色噴墨印表機,將照片一張張列印出來,把電腦裡所有的痕跡都去除掉才離開。
接下來,就是該選擇一條路來走的問題了
既然梁厲風有可能不是真兇,那麼把這些照片放進警局反而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要麼警察查出不是他做的從而找出真兇,要麼警察什麼也查不出,反而失去了威脅梁家的一個籌碼,朱景強在家中陽臺抽著已經戒掉許久的煙,想了一個對目前的狀況來說算是最合適的方法。
上網查到了梁氏公司董事長的電話號碼,朱景強撥過去,是個聲音溫柔的女秘書,客氣的問著他是哪位是否預約是否合作伙伴。
朱景強不願浪費時間,直接對著話筒撒謊:“我是警察,有一起案件涉及梁董,他是否在公司,我即刻過去詢問。”
剛才還禮貌的推拒著的女秘書立刻噤了聲,猶豫著不知是否該怎樣回答時,朱景強扣了電話,他肯定在。
來到董事長所在的二十八樓,朱景強扣開了他的門。
梁父的長相跟梁厲風有五六分相似,比他多了幾分穩重和犀利,他坐在老闆椅上,雙手交叉,一雙眼睛眯起看著朱景強,聲音滄桑帶著玩味:“警察?”
朱景強關上門走過去,也不跟他虛偽:“我不是警察,我叫朱景強,梁董事長,你好。”
梁父盯著他的手然後緩緩伸出握上:“年輕人,什麼事?”
朱景強也許是不知如何開始,頓了一會才說:“梁董是否打算讓你的兒子結婚生子並繼承這個公司?”
老人雙手敲打著手背,挑眉:“年輕人,直說,我沒多少時間。”
朱景強見他態度堅定,雖然有種特權階層的高高在上,不過至少沒有對他的言談不屑一顧,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紙袋,然後倒出裡面的照片,挨個排開在老人面前。
梁父猛的從桌椅上坐起,剛才的穩重和自持一下子消失不見,他摸上那些照片挨個看過去,越看手越抖,到了最後,他閉眼往後靠:“想要錢?”
朱景強搖頭:“我想你知道,這是兩年前的那件事了,一直沒有找到過證據,不知我這個算不算的上證據,有沒有可能讓梁厲風被控告虐待囚禁並判刑,從而身敗名裂?”
氣氛有些僵硬,老人不說話,呼吸比剛才急促了些。
“梁董,你送走你的孩子到國外,是不是想讓他收斂些,懂得有些事該不該做,能更好的將梁氏公司發揚光大?”老人並沒有反應,靜靜的聽著,朱景強的手捏緊照片,聲音愈發低沉:“兩年了,你把他接回來,是否認為他已經成熟了長大了?可以放任不管了?”
“他比以前懂事了,這種環境下成長的孩子,你不要想他跟你們有一樣的想法和生活方式,他必須要狠心必須要懂得為自己著想,一切以自己的利益為主,他那次是做的有些過了,我送走他,如今回來,我見他比以往好了不少,年輕人,你不是來要錢的吧?究竟有什麼事?”
“你認為,你認為???”朱景強一把將桌面上的書揮到地上,揪住梁父的衣領拉起:“你認為已經“長大成熟能接班”的孩子此刻正殘害著另外一個孩子,囚禁,虐待,強 奸,還有什麼沒做出?”
“咳咳…………”朱景強鬆開他的衣領,梁父咳嗽幾聲,眉頭漸漸皺起來,他想到這些天梁厲風主動提出去外面住,並且一直沒回過家“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