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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射 出。
那一瞬間的表情讓梁厲風迷醉,撐在他上方一個表情也不放過的看著他,在窗外的路燈淺淺光芒中,那朦朧的臉龐,更是新增了幾分美。
手指緩緩插 入,輕柔捻動,哪怕身下的人輕皺一下眉頭,他也立刻停止。
直到深深進入的那一刻,他低低發出一聲悶哼,趴到白煙身上緊緊摟著他,不停親吻著白煙汗溼的臉,溼潤的唇。
只一次,梁厲風就停下了,儘管遠遠不能填補他那積蓄已久的欲 望,可他早就懂得了有些事情的正確做法,他抱著他,裹住被子,呼吸著彼此的味道,沉沉睡去,一夜好夢。
白煙想要工作,梁厲風也欣然同意,只需要通知他在哪裡上班,及時跟他聯絡,其餘的,任何事情都不限制他。
也許真的就像白煙說的一樣,梁厲風忽然想起那天他拒絕朱景強時說的話,誰離了誰都一樣過,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大概,白煙是已經忘記了過往,逐漸接受了他吧。
這一點一點的轉變,不正是體現了白煙心態的恢復嗎?
他已經從那場撕心裂肺的痛苦總走出來了,他身邊的人換了,可是他的生活還要繼續,從病情恢復到正常吃飯,再到邁出家門,最後到正常工作,按時回家。
終有一天,兩人能手牽手,毫無顧忌的談論那一個曾經的人吧。
第 68 章
陳景輝陰沉著臉,在火車站候車大廳裡站著,腳旁是一個藍白相間的旅行袋,裡面裝的鼓鼓囊囊。等了好一會,不耐煩且陰沉的神色讓周圍的人都悄悄避開的時候,有個人招著手朝他快步走來。
晃了晃手裡的車票和買好的一大袋的吃食和水,朱景強走了過去,無視他拉長的臉,拎著包四處看了看,指著旁邊一處人少的地方:“走,過去那裡坐。”
陳景輝走近他,一把拉住他往旁邊走,力道之大讓朱景強趔趄了好幾下才穩住步子,歪著頭,拎著包,由他揪著自己的領子朝人少的候車大廳一角走去。
“你為什麼要走?既然都分開了,你好好在這裡過就是了,為什麼要走,該滾的人是他,他不識好歹,他拋棄了你,他都有臉繼續留在這個城市,你為什麼要跑?”揪著朱景強的領子,惡狠狠的把他往牆角上一撞,咬牙切齒的低吼。
朱景強就知道他要說這些,難為他能忍到現在才出聲,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一直要到我上了火車才說。”
“你別跟我扯開話題,你說啊!”陳景輝手下一用力,朱景強讓他壓的忍不住咳了一聲,略帶嘲諷的扯出一個笑:“我就是想出去散散心,你說,這個時候,難不成讓我憋在家裡,自暴自棄,與世隔絕,然後發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才算是正確的,才算是應該的?”
陳景輝沉默了,那雙有力的手也慢慢放了下來,其實,這些他也都懂,只是替他不值而已。
他那麼拼命,那麼努力,那麼執著,讓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一個人可以為另一個人做出這麼多,失去那麼些。可到頭來,那男孩簡單幾句話就把他打發了,那些曾經的努力成了笑話,成了一堆連垃圾都不如的廢棄物。
陳景輝有一腔的怒火要發洩,可他不知該針對誰,他也曾經想過讓朱景強放棄,畢竟這對於他來說是最好的,而這個死心眼的男人無論自己怎麼勸他都不曾聽過一句,如今,那個男孩讓自己的想法成了真,他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甚至有隱隱的怨恨,一個人究竟要怎麼無情,才能這麼對待一個如此真心愛自己疼惜自己的人,儘管他也知道,那個男孩只是無奈被迫甚至也是為了朱景強著想才不得不作出這種舉動。
他之所以憋屈,就是因為都知道都瞭解,所以才無法發洩,更何況,他都難受至此,那朱景強呢,在他面前,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談難過說痛苦?
也許,就這麼出去走走,對他來說才是最合適不過的。
陳景輝楞了好一會才低下頭拎起包:“走,去那邊坐著。”
說罷,頭也不回的往空置的座位處走去。
朱景強什麼也沒說,把車票裝進兜裡,默默跟在他身後。
“坐幾個鐘頭到?”
“大概要三十個鐘頭左右,不晚點的話,基本就是二十八個小時吧。”
“臥鋪?”
“恩,座位票很累。”
“吃的買夠了嗎?這麼點怎麼行,我去給你再買點。”
“不用,坐下吧。”
兩人無語的乾坐了一會,陳景輝掏出了兜裡的煙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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