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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氣氛僵起來,趙晨曦看大家都沒有吃的心思,就起來告辭要走,常飛也拿著外套告辭。裴澈送到樓下,他們先看著趙晨曦和趙魏開車走,然後常飛也去開車。
裴澈按住他的車門子,說:“常飛,你叫代駕吧,喝了酒。”
常飛搖搖頭說:“沒事,就喝了幾杯啤酒,還早呢。”
裴澈一手放在常飛車上,一手插在褲兜兒裡,頭向一邊歪著,夜風把他額前的劉海吹得七零八落,他的側臉淹沒在陰影裡,另一邊卻格外素白清淡,整個人給人一種茫然迷濛脆弱的感覺。
常飛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這樣的裴澈?是真的裴澈嗎?
裴澈忽然笑出聲,極短促的:“常飛,我要辭職。”
“辭職?”常飛機械的重複著這兩個字,他似乎弄不懂含義。
“辭職信我已經交給常總了,過幾天會有新的經理來和我交接,希望你這幾天好好準備一下,有些工作我要趕趕進度,我不習慣把沒做完的事情丟到別人手裡。”
“為什麼?裴澈,你如果為了單純的不想看見我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我可以回北京,或者你可以回北京,非要走嗎?”常飛吼出來,他以為他可以沉默著承受裴澈給的所有痛,可是一聽到裴澈要徹底淡出自己的世界,他發現根本就受不了。
“我來公司是為了掙錢的,沒有必要和誰置氣,只是不想幹了。我想………”裴澈說道這裡停下來,看著遠處一盞路燈,聲音飄渺的彷彿來自天外:“我想和東鎮去韓國生活。”
作者有話說:裴澈要辭職去韓國?這不科學!
☆、第八十八八章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裴澈說到這裡停下來,看著遠處一盞路燈,聲音飄渺的彷彿來自天外:“我想和東鎮去韓國生活。”
常飛面無表情的看著裴澈,似乎聽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可是看仔細了會發現他全身都在簌簌發抖。
裴澈等不到他說話就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等他再抬起頭來已經收拾好自己所有的情緒,他輕輕說了聲:“保重,再見!”然後轉身,把單薄寂寞的背影留給常飛。
常飛眼裡升上一層水汽,裴澈的背影漸漸變得模糊不清,像一層灰濛濛的霧氣印在瞳膜上,能感覺到卻永遠碰觸不到。
“裴澈!”常飛的嘶喊和凜冽的風聲一齊衝向裴澈,沒等裴澈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常飛一腳就把他踹趴下。
常飛眼睛裡佈滿血絲,胸口一起一伏,他居高臨下盯著正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的裴澈,竭力壓制著激動的情緒。
可是他再可怕的樣子裴澈也看不到,裴澈用衣袖抹了抹被牙齒磕破的嘴唇看都沒看常飛一眼,踉蹌著向前方走去。
“裴澈,你欠我這麼多,難道就想這麼簡單的一走了之嗎?”常飛幾乎是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逼出來。
裴澈似乎是厭惡的偏過頭:“你喝醉了,還是回家吧!”
“媽的,是你逼老子的,今天我們就算算總賬。”
常飛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就扳住他的肩膀,拎起來往肩上一扛。
常飛用力非常猛,雙手幾乎要把裴澈的骨頭捏碎,裴澈柔軟的肚腹卡在常飛肩膀的硬骨頭上,痛的裴澈當時就白了臉。
“常飛,你放我下來。”
常飛也不說話鐵青著臉大步走到自己車旁,把裴澈摔在後座上,隨後他就壓上來,四門落鎖,把裴澈禁錮在密閉的小空間裡。
裴澈額上全是冷汗,他把自己蜷縮起來忍痛問道:“常飛,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老子要幹你!裴澈,是不是棒子國的大叔雞 巴也整容鑲鋼珠,所以操的你特爽?我告訴你,老子就是不用鑲鋼珠也比他雞 巴大活兒好,搗不爽你我跟你姓。”
裴澈抓著車門把手用力晃動,常飛拉著他的手把他按在座椅上:“裴總,裝什麼逼,又不是沒做過,難道忘了被老子雞 巴操哭的爽勁兒了?”
裴澈牙齒幾乎在咯咯的打戰:“常飛,求你了,放我走,我不想。”
裴澈的樣子明明是在示弱,可是在常飛眼裡卻成了最無情的拒絕,他冷笑一聲一隻手肘壓在裴澈的胸膛上,另一隻手三兩下就扒掉了裴澈寬鬆的家居褲。
“常飛,你放手,鬆開,這是在外面,會有人看見的。”熱乎乎的皮肉給壓進冰冷的真皮座椅裡,裴澈渾身的毛孔都縮起來,骨頭縫裡都浸著涼意,他覺得腦子裡有一根線繃的緊緊了,不知什麼時候就要砰的一聲掙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