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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魏也比較識趣,兩個人一路攙扶著往下走,剛走了幾步,趙魏抱著肚子大叫:“趙晨曦,不好,我肚子疼。”
“不會吧,趙魏,那個真沒有毒的,我小時候吃過的。”
“要不你再吃個試試,趙晨曦,我肚子疼的像用刀子絞著,不行了,我要生了。”
趙晨曦一看趙魏臉色慘白額上汗珠滾滾,也慌了神:“趙魏,什麼時候了你還貧,你別嚇我,快,快到索道了,我讓他們找專車送我們下山。”
趙魏已經等不了了,他大口的嘔吐,吐出的穢物裡面還有絲絲血跡。
趙晨曦嚇壞了:“趙魏,你怎麼了,是不是特難受,你堅持一下。”
“趙晨曦,你放心,我是禍害活萬年,死不了的,你不是殺人兇手。”說到最後趙魏的聲音都低不可聞。
趙晨曦手都哆嗦了,他撥打了導遊的電話,在電話裡幾乎吼著說:“快來幫幫我,我朋友食物中毒。”
那導遊隔著他們不遠,跑來一看趙魏的樣子嚇壞了,一面安排著他們去坐下山的纜車,一面打電話調車,等到了山下,趙魏疼的縮成一團,趙晨曦二話沒說,背起來就往停車場走去。
趙魏是個150多斤的大男人,趙晨曦又是個文弱書生,這一路走下來趙晨曦幾乎是咬著牙一步步捱過去的,趙魏那廝死狗一樣趴在趙晨曦背上,都這樣了嘴裡還不消停:“趙晨曦,你要是彎的,我一準兒以身相許,你感動我了。”
趙晨曦的汗水殺進眼睛裡,生疼,他低低吼著:“趙魏,閉嘴。”
“不能閉著,我怕不說就沒有機會了,趙晨曦,都是你害的,你要負責,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趙晨曦苦笑不得,雙手扳住趙魏的長腿,使勁往上撮他的屁股,那一刻趙晨曦邪惡了,他陰森森的問:“趙魏,反正你快死了,你告訴我你是做1還是做0的?”
☆、第二十七章 七八字不合
那一刻趙晨曦邪惡了,他陰森森的問:“趙魏,反正你快死了,你告訴我你是做1還是做0的?”
趙魏一聽炸毛了,一口雪亮的白牙咬在趙晨曦的後脖頸子上,不過病了的哈士奇連牙齒都像沒用含氟高露潔刷的貝殼,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倒像是在親吻。
“趙晨曦你丫的就是欠,如果趙魏爺爺大難不死,非爆了你不可。”
趙晨曦也顧不得回嘴,好容易把他弄車上,人都虛脫了,癱在座椅上大口喘氣,山上的醫療隊早等著了,立馬給趙魏吊了鹽水,趙魏皺著一張苦瓜臉,弱弱的說:“趙晨曦,你趕明兒去找個茅山道士算算,我們兩個是不是八字不合,從見到你我***就打針住院,這不科學!”
趙晨曦真想大嘴巴抽趙魏,從他第一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個日子就沒有消停過,愣是把自己波瀾不驚的生活搞得雞飛狗跳,問題是處處讓自己承擔了殺人兇手的危險,趙魏,你牛叉,你才是趙晨曦命中的剋星。
下山的時候起了霧,是從懸崖底升上來,車子彷彿在雲中穿行。
趙晨曦握著趙魏冰冷的手,不時的望著窗外,開始怨恨這場不識時務的大霧。
倒是趙魏淡定些,他咧咧失去血色的嘴唇,算是勉強的笑:“趙晨曦,我覺得現在是在天上,特美。”
趙晨曦覺得趙魏的說法不吉利,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手心。
到了醫院裡,診斷是急性胃炎,並不是食物中毒,趙晨曦的一顆心在破碎中迴歸原位,卻覺得不結實,再來這麼一次,肯定要得心臟病。
趙魏躺床上從趙晨曦嘴裡一勺勺喝粥,臉色雖然蒼白可絕對的是神采奕奕,他痞痞笑著說:“趙晨曦,你丫又逃過一劫。”
趙晨曦舀了一勺子粥猛地堵在趙魏嘴裡:“是呀,趙大爺,謝謝您老人家手下留情。”
“哈哈,趙晨曦,你不用想法兒逃避責任,就算我不是食物中毒,胃病也是因為你那幾天不管我給弄出來的。”
趙晨曦就奇了怪了,趙魏不是臉皮太厚,就是絕對的沒臉沒皮,也只有他可以在矛盾的對立裡統一: “哼,那要是你不遇到我就不會得胃炎了,你怎麼不說你自己不按時吃飯,空腹喝酒造成的?”
“我喝酒也是你氣的,反正我有任何的不爽都跟你脫不了關係。”趙魏翹著二郎腿,一幅我就賴你你能怎麼樣的表情,饒是趙晨曦是一杯溫開水,也給他燒的冒了泡,趙晨曦把碗和勺子重重的往床頭櫃上一放,徑直去了洗手間,拿著條毛巾使勁兒搓。
趙魏自己拔了針,也跟著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