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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林景楠失望地扶了下額角。“不要把我加進你們家庭關係的矛盾裡面,如果就我這麼一個男人,只是站在那裡,就可以讓你們家支離破碎,那誰的問題更大?”
“你……你這個人怎麼那麼不講廉恥?”傅明聰指著林景楠,差點沒直接跳起來。
“文仲是成年人,他很有頭腦,會說話,有涵養。”林景楠依舊鎮定自若,甚至都沒有正眼去看眼前這個和傅文仲有幾分相似,言談舉止卻大相徑庭的人。“我知道你接下來會說文仲是如何優秀,那你就不該像現在這樣跑過來對著別人指手畫腳粗言相向,因為你該明白,一個優秀獨立的人,會有自己健全的判斷力。我和文仲都是男人,我們在一起有三年的時間,在這期間,你有見到他生活哪方面不正常?工作,交際,還有對自己家人的關心。前年的時候他知道遇上寒冬,還特意去買了兩件加厚的羽絨衣寄回家。……我想知道,到底是你們不關心文仲,還是文仲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不值得你們這些家人關心?”
“你不用和我詭辯,林景楠,我哥和玲那年都要結婚了!”
“你以為沒有我,他們就可以那樣過一輩子?”林景楠輕笑出聲。“不過也真有可能。”
傅明聰被林景楠理直氣壯,含沙射影的語氣,以及最後那句輕飄飄的結論,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憤怒地盯著林景楠,恨不得撲上去將這個笑得輕淡,氣質冷清,骨子裡卻透著抹風情的男人給狂揍一頓。
“這次你過來,是因為什麼?”林景楠看了眼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我這裡不太方便留宿。”
“我就問你,我哥到底去了那裡!”
“我不知道。”林景楠簡明扼要地給了四個字,然後一副“逐客”的表情。
“我知道時間拖了太久,警察也沒有辦法,但是我……”傅明聰突然站了一起,幾步跨到林景楠身邊,猛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水果刀,直接架在林景楠的脖子上。“我不是警察,沒功夫和你磨,說,我哥在哪兒?”
林景楠很鎮定地看著傅明聰,甚至都沒有去看脖子上的刀一眼。那眼神裡沒有憤怒,沒有恐懼,什麼都沒。
“你TM的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傅明聰將刀口轉了轉,直接讓林景楠的頸部破了皮,紅紅滲著血。
林景楠皺了皺眉,人沒動,依舊那麼看著傅明聰。“你是想拿這刀子私刑逼供嗎?”
“我只想知道我哥去了哪裡,他不可能就那麼不見了!”傅明聰紅著眼睛,一手壓住林景楠的肩膀,一手拿刀抵著已經淺淺劃了道口子的脖子。傷口很淺,血很少,只是紅得有些扎眼。“你告訴我,林景楠,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不管我哥是不是還活著,你給我個地方,我不想他最後連個去祭奠的人都沒有!”
“總是不夠。”林景楠冷笑聲,說道。“你們就像貪吃蛇一樣,不斷吸收著別人的生命,要知道這樣,知道那樣,不斷以關心和必須的名義告訴別人要如何生活。你們不是愛他,只是希望控制他的生活,就如同他一直都是一個蹣跚學步牙牙學語的幼童。……傅明聰,我沒有義務為你過去那三年的愚蠢買單,對於你們來說,文仲不是半年前失蹤地,他很多年前,在遇到我之前,就已經在失蹤了。”
“住嘴。”傅明聰抬起握刀的手,將刀尖轉而對準林景楠的鎖骨下方,靠近肩胛骨的地方紮了下去。
“啊!”林景楠疼得往後縮,本能地要去推開傅明聰,瞬間又是一陣劇痛,那刀已經移回到頸部。
“告訴我,林景楠,你到底對我哥做了什麼?”傅明聰怒視地林景楠,將他整個人控制在沙發裡,用刀抵著他的喉部。“我知道人身上有很多地方可以扎,會很疼,但不會馬上失血而死。”
林景楠的臉上掛著抹讓人猜不透的笑容,眼睛閉著,沒有回答。許是因為疼痛,額頭已經滲出汗水,睫毛也不可控制地輕顫著,本就有些白的臉現在越加沒有血色。白襯衫上染了大片鮮紅,沙發扶手上也是。
“很無助嗎?我哥那時可能也是這樣的感覺。”傅明聰拿起刀,直接貼上林景楠的臉頰。刀很冰,帶著血的腥味,留在刀刃上的血液粘著面板,就像已經在上頭化了道口子,盡然會讓人覺得悽美。“怎麼不說話?”
林景楠強忍著疼,斜視著傅明聰,那眼神很尖銳,傅明聰忽的一陣心慌。
這樣怪異的對峙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傅明聰沒有紮下第二刀,他感覺到了林景楠的異樣和他越發蒼白的臉色和微涼的面板,就連那雙光彩懾人的黑眸也慢慢失去焦距。肩頭的那灘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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