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是他選擇嶽啟星來當中間人也太有點飢不擇食。岳家雖然是新貴族,但和蔣家差了不是一個兩個段位。蔣可白自己要放低身價江予也沒辦法。但是,奈何老天爺似乎並不待見他。這一次的宴會僅僅用“搞砸”這兩個字來形容是完全不夠的。
蔣可白這一次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不可謂不元氣大傷。並且,作為他將來未來的強力羽翼的嶽啟星這麼一死,嶽啟星手下的那些個勢力黨羽勢必又要重新站隊和排位。如果在這裡蔣可白再無法表現出他作為一個“上位者”該有的魄力和手腕收歸那些因為這一次的騷動而散亂的勢力的話,以後他的路會非常難走,沒有誰回去投靠一個註定無法登頂的人。並且,很難想象以後岳家和蔣家會用一種怎麼的態度來相處。岳家的那位嶽夫人結婚十年依舊膝下無子女,誰也不太指望她將來可以創造一個奇蹟。而嶽啟星各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岳家的獨苗了。
起火事件,嶽啟星的死亡和蔣可白有沒有關係是一件事,岳家會不會遷怒蔣可白那就是另一件事了。
據江予所知,嶽啟星的父親可是非常疼愛他那個兒子的。
江予撐住頭,一邊似懂非懂地聽著臺上老師吐沫橫飛地解說講義。眼角餘光內的蔣可白依舊是那副生人勿進,違令者斬的冰塊樣。他一定沒有在聽課,江予可以明確得斷定。雖然蔣可白看似很酷地在盯老師的板書,但是從江予的角度能夠看到,他已經許久沒有轉動過眼珠。
江予豎起筆頭在講義之上信手划動。隨性之間寫出嶽啟星這三個字。
太奇怪了,為什麼死的是嶽啟星呢。如果想要引起更大的轟動和混亂,下手的物件完全有比嶽啟星更好的人選。嶽啟星主導了這次的宴會,但又奇怪地在所有人都安全獲救之後慘死。固然,可能蔣可白會因為這一次的惡劣事件收到打擊。但是稍微想一想便知道蔣可白不可能這麼蠢會幹出這種事來。那麼如果想要傢伙蔣可白的話段數未免太上不了檯面,而且是如此激烈的彷彿要和全世界為敵一般。
不,不能這麼想。或許,背後的那個人並不是單純的想要蔣可白倒臺呢。
嘶……江予越想越覺得其中有古怪。可惜那天因為麗丹和事發地點的距離實在太遠他無法再第一時間趕過去,等到到達之時已經有警方開始封鎖別墅。江予沒有什麼藉口進去調查,之後的事也在得知章淮那個笨蛋是把裝著手機的外套離身而沒有及時接電話他本人只是有點菸霧顆粒感染之後不了了之。
還是得到現場看看才行啊。江予這麼想著,然而一秒之後他卻有點猶豫了。
自己有必要趟這趟渾水嗎。根本沒有涉及這件事的自己真的有必要刻意把自己暴露在對方面前提醒他漏了一個嗎。
穿著連帽衫,大大的帽子蓋住整個腦袋的站在那棟已經被燒燬得完全不能想象出以前華美模樣的別墅前,江予只能無奈的怨嘆果然是人都無法抑制好奇心。雖然他已經給了自己一個充足的理由,他需要收集這些資料分析那個躲在暗處的敵人。但事實上,江予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只是想過來看看這個別墅到底是有多另藏玄機。
掀起黃色的警戒線,江予慢慢走進別墅的大門。
看這個樣子當時的火勢一定特別兇猛,就連遠離房屋建築的偏遠園林都被波及到。江予接著月光蹲下身伸手摸了摸燒焦的草地,泥土並沒有焦感,也沒有那種大火之後特有的硬感。
這是怎麼回事?
江予站起身遙遙望向別墅頂端,圓月之下於黑暗之中逐漸散發出一股陰森之氣。哥特式的穹頂之上赫然聳立著倒立的聖十字架。
江予皺眉,拍掉手上的泥土往別墅內部走去。聽章淮說最開始是別墅的吊燈莫名其妙地掉落下來,這是個值得尋思的地方,也是個引起騷亂的好方法。
那些水鑽多數已經在大火中被刷上一層黑漆,金屬支架更是已經在高溫中扭曲變形,冷卻之後易碎易折。江予輕輕掃過四周,然後沿著別墅大廳的旋轉樓梯一層一層往上走。
“啪啪啪啪”忽然,一連串響亮的掌聲響徹在這個寂靜的別墅裡。
江予下一秒渾身肌肉緊繃,刷一下半蹲在地,右手摸向綁在小腿上的利刃。
是誰?江予小心向四周掃射,奈何夜晚可見度太低,要躲起來一個人簡直輕而易舉。反觀自己站在空落落的樓梯上,暴露點不要太多。但是江予還是沒有發出聲響暴露自己的位置。
“不愧是太子爺。我已經看到你了,你不用藏的。”那人聲音痞氣,又帶著一股自信滿滿的傲意。
江予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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