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方法。
天暖的時候,陽光很大;澆完地喂完牲畜幫那些大媽大嬸洗好菜灌好水缸;閒來無事就會搬張凳子聚在一起曬太陽;說些有的沒的。心情好點時候他們甚至會教那些小孩子們學些基礎的生詞生字。沒有黑板粉筆就拿了根棍子在地上寫寫畫畫。那些小孩子都挺好學的,有的很聰敏有的卻笨得怎麼教都教不會。
這天江予正在糾結他面前的一盆衣服;洗衣服這種事他已經很少親自動過手了。更別說洗那種大件的厚外套;一浸水再要徒手擰乾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擰乾這都還是小事;他大不了叫別人幫他一切擰,比較沒辦法的是該怎麼洗。自己搓的話髒東西肯定錯不是很乾淨,但是用刷子的話那不是直接把衣服面料都給刷爛了嗎。
他忽然想到之前看到那些大媽們洗衣服都是拿根粗棒子把衣服打得梆梆響,他是不是也問那些大媽借一根過來用用。抬頭遠遠就看到利瑜心事重重地走過來。
“你怎麼了?”江予皺眉,利瑜沒說什麼,只是若無其事地把一個紙條塞到他手裡然後就轉身離開。
江予看了眼利瑜的背影,動作很小地翻開紙條看。上面寫了一行字:晚上八點xxx見,我告訴你嶽啟星的事車解。
只是掃完一眼,江予就立馬把那紙條給撕成了碎片全按進了洗衣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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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張紙條的問題,江予一整天都有一點心不在焉。那紙條上的內容實在有點奇怪,車解居然破天荒要告訴他嶽啟星的真相,他壓箱底的貨會這麼容易翻出來賣掉?他心裡沒底,所以特地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跟司相宜打了個招呼說他晚上八點要出去一趟,叫他在上山的入口等他。如果一個半小時之後他還沒有出現在入口處。司相宜就到xxx去找他。
晚上吃過晚飯,江予坐在前廳幫王大挑草藥。有一些草藥的品質不是那麼好就必須挑出來單獨弄成一撥。所幸數量不是太多,分撥很快就弄好。王大可能白天也比較辛苦到這個點就開始犯困。江予也說他自己去休息就進了房間。恰好今天晚上和他一起的那人去別人家串門去了,江予要離開的話只要在出前廳的時候不被人發現就萬事大吉。大冬天晚上沒人會出來吹冷風的。
裹緊了脖子上的圍巾,江予雙手揣兜急匆匆趕往那個約會地點。車解是不是太小心了點?選的地方也太偏僻了。江予一邊撥開身邊的那些快有他半人高的雜草,一邊四下觀望有沒有人在附近。
被烏雲遮蓋住的彎月也不由得收斂起福澤大地的月輝,稀落的繁星作為裝點自是可愛,但光亮卻又黯淡了不少。江予站在山林裡只覺得無窮無盡的黑暗把他團團圍住,一切聲響都被這廣袤的叢林給吸收殆盡,耳邊一片死寂。
江予站在原地不再前進,腳下的泥土有些鬆軟。他不確定再往前走的話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太黑了,可見度很低。
“車解?”江予輕輕喊了聲。從聲帶震盪出的音波不消片刻便消散於山林的冰冷空氣裡。
沒有人回應他。
江予抿唇,提起腳又邁了一步。他似乎聽到了葉片顫動的細微聲音。
忽的,一陣寒風吹來迷了江予的眼。而整片山林都在這一陣風裡喧囂起來,嘩啦啦……
江予心底這個時候升起幾絲不好的預感。車解不可能約了他自己卻不來,除非車解根本就沒有寫那張字條!
江予腦子裡瞬間閃過利瑜和江濉的臉,他暗罵一聲轉頭就要離開這裡。忽然耳邊風呼嘯一聲,他後腦勺一片鈍痛。身體頓時軟倒在泥地上,意識開始模糊不清,然後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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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醒過來的時候,後腦勺依舊隱隱鈍痛。他在地上躺了會,緩過神來之後才摸著頭爬起來。他不知道自己被打暈之後躺了多久,但是至少現在他的手腳都已經被凍得發僵,全身卻又滾燙滾燙的。江予覺得自己很有可能發燒了。他朝四周望了望卻發現這裡已經不是之前他遇襲的那個地方。是哪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如果白天的話可能比較容易辨認,然後找到出口。現在這種黑咕隆咚的大晚上,要在一個陌生的山裡找出路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次還真是找了他們的道,誰能想到他們居然能從車解那裡套出他們之間的聯絡事件就是嶽啟星呢。要不然江予不可能會相信那紙條是車解親自弄得。現在那個襲擊他的人把他搬到這個地方來,司相宜那邊恐怕要撲個空了。
真是糟糕透頂。江予暗罵,但現在關鍵還是要出去。江予剛走一步就略有所思地蹲□子摸了摸那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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