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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錦夕想,說不定等很久之後,他們還能像小時候一樣無話不談,做對親密無間的兄弟。
說不定,很久之後。
夏若男的反應最迅速,當晚即刻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旁邊還是跟著護花使者傅鴻宇先生。他們的談話搭配依然是姚錦夕和夏若男,傅鴻宇和吳洋。
夏若男道,“應該沒事的,鴻宇說早期的沒那麼難治。”
“對,醫生也這麼說。”姚錦夕看到夏若男彷彿鬆了口氣,而後又道,“要幫忙的話就說話。”
姚錦夕點頭,“嗯,手術安排在一個半月後,之前還挺輕鬆的。”
放療期間姚錦夕還能回家,一旦做了手術,姚錦夕就只得在這裡守夜了。好在他打聽到了一個半月後單人病房有空位,排上了號,正好讓術後的吳洋住進去。
姚錦夕為了讓話題不一直這麼沉重,他分出心思關心了一下夏若男,“你和傅鴻宇進行得如何了?”
上次他們倆關於這個已有一次談話,姚錦夕卻沒有聽到後來的發展。
夏若男一愣後笑了笑,提起感情來她臉上不再有黯然神傷,“你說過的,總要試一試才知道。”
姚錦夕不語地摸了摸她的頭髮。
放療開始後,和治療效果同樣明顯的是副作用。吳洋還算不太敏感的體質,也會時不時嘔吐,他吃不下東西,消瘦得很快。
姚錦夕聽了鄰床的建議,收集了不少針對放療的食療單子,在家裡做了帶到醫院看著吳洋一點點吃下。
他也清減了不少。吳洋很承情,就算一點不想吃也硬撐著每天三頓按點吃下姚錦夕帶來的東西。
可惜吃了也會吐出來。
姚錦夕什麼也不說,打掃乾淨之後,下次再做。
兩個人平時聊天還都是輕鬆愉快的,談起以後的旅遊,房子的裝修,刻意不讓對方感到難受。比起隔壁床的小姑娘,正如醫生所說的那樣,吳洋幸運太多了。
姚紅來了一次,看到憔悴了不少的兩個人,沉默不語,幫著姚錦夕照顧吳洋。待了一個星期才走,臨走前抱了抱自己的兒子,“會好的。別一個人撐著。”
“我沒事。”姚錦夕拍了拍母親的後背,他確實沒事,身體累,但心裡不累。醫生說癌細胞經過放療被抑制了生長,情況很好,手術的治療可能性又提高了不少。
只要吳洋沒事,他就沒事。
姚紅看著姚錦夕的眉目,明白他的話發自肺腑,“那就好。”
一個半月後,吳洋被推進了手術室。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寫這麼個情節也有點想告訴大家……平時要好好保重身體啊,一旦生病真的是非常非常痛苦而且令人暴躁的事情。熬夜的親少熬點夜吧,這個真的很傷身體的。願看文的各位身體健康_(:з」∠)_
謝謝青爭的手榴彈=33333333333=!是位新面孔呢【捂臉
☆、醫院其二
手術整整進行了一個上午,姚錦夕在門口等著,煩躁得想吸菸,周圍還有其他等著親人做手術的家屬,大家的站位亂糟糟的,現場卻都一片沉默。不時有人被推出來,他的家屬們便跟著一起下樓。
過了正中午,吳洋才被推了出來。姚錦夕一直就等在門邊,見到是他,立刻跟了上去。吳洋還陷入深度麻醉裡,躺在床上悄無聲息。
跟出來的醫生一邊進電梯一邊對姚錦夕叮囑,“過一會兒你得把他叫醒,全身麻醉後不能讓他睡太久。”
姚錦夕趕緊應道,“好。”
在被搬到病床上的途中被牽扯到了傷口,連昏迷著的吳洋都無意識地發出了痛哼。姚錦夕聽在耳裡,只覺得心上感到一陣生疼。
醫生站在病床邊,撈開床單,“這兩個管子不能壓住,你要隨時看著,淤血自己會流出來。晚上他若是想翻身,你就幫一下他,不然會牽到傷口。”
等醫生走了,姚錦夕就開始在吳洋旁邊吵,好不容易把吳洋吵到從昏迷到迷糊的狀態,他這才鬆口氣,眼又見吊瓶快空了,趕緊按了護士鈴。
看護病人實在是勞心費力的差事,極度需要集中注意力。在病房裡姚錦夕幾乎就沒怎麼坐,本來午飯就沒吃,這回晚飯也沒顧得上。他還要保持一定音量對吳洋嘮嘮叨叨,免得他又昏睡過去。
才一個下午,姚錦夕都想躺病床了。
待吳洋消停點了,他才抽空給其他人去了電話。
不一會兒,就有人來拜訪了。
姚錦夕沒有想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