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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那女的有個屁好!
葡萄還沒洗乾淨,蘇賢狠狠就掐了一顆下來,往嘴裡頭一塞,“酸!真他媽酸!”
軍訓還剩下兩天,小兵們早就累得苦不堪言。王超用他那特別獨到的眼光得出結論——他倆準有事兒!從那晚上開始,就不對勁!眼神不對,太不對了!
王超趁程安朔不在,趕緊問,“蘇賢,你老實跟兄弟說……那晚上究竟怎麼回事兒?”
“什麼怎麼回事兒?”
“安朔跳池子裡,救你?就那麼簡單?”
“廢話!還想做什麼?溼著個身子在池裡撈魚?”
“沒點別的?”
蘇賢那臉突然就燒紅了,“王超!你他媽就是八婆!”說完又砸門走人。
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有人衝他喊一聲,程安朔?!——不認識!撒了腿就跑,可一下就給那小子給攔住了。
“蘇賢……過來。”
“幹嘛?”
“幫我搬箱子。”
“什麼箱子?”
“明天晚上聯歡會的道具,陳閻王叫我喊人一塊兒去搬。”
蘇賢哼了一聲,“幹我什麼事兒?”
“不幹?你缺胳膊還是少腿了?”
“……”
箱子不重,可太多。蘇賢跟著後頭把箱子全給壘上,一屁股就坐在了上頭。
“起來!別把東西坐壞了!”程安朔一把就把他給拖起來。
“幹你什麼事兒了?別給我來那套共產主義的理論,就你愛公物?”蘇賢瞪他,一賭氣還就坐在上頭不挪屁股了。
“你怎麼回事兒?這些天跟個刺蝟似的,你反抗期啊?”
“呵呵……”蘇賢冷笑了一聲,“比你好……你個道貌岸然的。”
“我怎麼了?”
指著他鼻子,這事兒早就想問了,憋在心裡頭還真他媽難受,“你倒是說清楚……那晚上的事兒,怎麼回事兒?你別給我裝傻!有種你說清楚!”
“什麼……事兒?”
“靠!道貌岸然的變態!你老實說……你親我,叫怎麼回事兒?”
“哦……”程安朔躲躲閃閃,背過臉去,“讓我想想。”
“有什麼好想的?你給我老實交待!”蘇賢起身,一跺腳,那架勢,“我告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別不識好歹!”
“……”
蘇賢見他不說話,上前踢了他一腳,“喂!敢做不敢承認,你個偽君子!你可別告訴我你喜歡……”
話還沒說完,安朔騰得就轉過身。
——“細菌!全是細菌!你沒刷牙!晚上那大蒜真噁心!”
搗著嘴,蘇賢推開了安朔,“你真不正常還是假不正常?我知道你眼神不好……你小子沒把我當那藥罐子了吧?”
——沉默了片刻,“軍訓一結束我就回去配副眼鏡。”
“混蛋!”蘇賢又狠狠推了他一下,摔門,驚天動地——這是這兩天第三回,摔門。
第二十五章
——他無賴,我無賴,跟自己生氣傷身體。
蘇賢站在廁所裡衝著自己那臭臉,忽然露出一個要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的笑,“我在乎他?笑話……他就是無賴!”最後添上三聲毛骨悚然的大笑,鏡子裡突然晃出王超驚愕的臉,“蘇賢……你沒病吧?這鏡子砸壞了是要賠的!”
軍訓最後一天,早上在太陽公公的款待之下,全年級的新生進行了會操,這回,全像是給脖子上拴上了一根要命的繩,個個不敢亂動亂晃一下,神情嚴肅。陳閻王今天的臉色也特別的嚇人,就連王超也不敢吱一聲,生怕出了什麼紕漏,下了場子就給剝皮剁肉。
這會操剛結束,所有人都如釋重負,扔帽子的扔帽子,砸水瓶子的砸水瓶子。王超猛地抱著蘇賢,“媽的……累死人了,總算結束了。”
結果一把給程安朔給拽了回來,“吼什麼?臭汗全蹭人家身上了!”
王超不樂意,“咋了?我熱情的擁抱你沒收到,是不是特酸?”邊說邊衝安朔怪笑,“要不……啵個?”
“去你的!”程安朔壓根不給他面子,眉頭一皺,手一伸就把王超那張臉給堵住了,這你一來我一去的好不熱鬧。
蘇賢冷眼旁觀,冷笑,“兩個笨蛋,別說我認識你們。”
下午的事兒就更懸了。全體新生結束佇列操練,到附近的場地去進行彩彈射擊,雖說是軍訓的一項,可沒人把它當正事兒,全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