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人煙稀少的地方,他的胃病發作只會躺在這裡成為一具屍體而已,腦海中浮現出以前周圍人熟悉的臉,或是笑容或是哭泣的表情,現在都離他遠去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現在的他還不如一隻流浪的狗,沒有任何生活來源,看著空闊的四周,他只想大聲喊叫,可是最後卻只是蹲下來用自己的雙手使勁的抓著地面,及時指甲疼的不能忍受。
猛地站起身子,何君然加快了腳步,朝著遠處有汽車鳴笛的地方跑去,身體的疼痛讓他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儘可能快的跑著。
渾身上下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何君然要緊牙齒,不知疲憊的狂奔著,最終跑到了一個小鎮子,太陽照耀著周圍的一切,好像快焚燒了一樣,如此熱的天氣,何君然已經跑不動了,到最後走到一個牆角的時候,渾身虛脫的癱坐在地上。
附近做了一個髒兮兮的老人,頭上戴著一個破爛的帽子,看見何君然過來,靜靜的看了他一會,眼睛戴著些敵意。
何君然努力的喘息著,不明白旁邊的老人如此複雜的眼神代表著什麼,當他看到老人面前放著的一個小鐵罐時才明白了。
他竟然無意中坐在了一個乞丐的地盤上,怪不得呢,肯定是怕他搶去飯碗。何君然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但是還是不敢輕舉妄動,他記得武俠小說中存在著丐幫這種組織,說不定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與丐幫為敵呢。
老人繼續看著渾身上下同樣髒兮兮的何君然,也不知在想什麼,最後轉身在他身後的包裡悉悉索索的翻找著什麼。
何君然有些緊張會不會是水果刀什麼的時候,抬眼卻見到老人的手裡拿著用紙包裹著的幾個包子。
何君然一瞬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眼睛盯著老人,沒有伸手去接。
“快吃吧,我看的出來你一定很餓。”
老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在何君然聽來如此和藹可親,何君然伸出雙手接過包子,全身微微的抖動著,眼睛裡充滿了淚水。
“謝謝你,謝謝你,爺爺。嗚……”
餓極了的何君然狼吞虎嚥的吃著東西,雙眼仍然控制不住的流眼淚,讓對面的老人心酸不已。
最後何君然在老人簡單搭造的房子裡度過了他離家的第一個夜晚,瞭解了何君然目前的處境之後,老人把何君然帶到這個煤礦,交給自己的親戚照顧。
“孩子,早點想開啊,你家裡的父母還在等著你呢。”老人走時這樣囑咐何君然,雖然他不明白何君然為什麼那麼喜歡偏遠的地方。
老人離開這裡,繼續在小鎮子裡當他的閒散乞丐,何君然卻在這個煤礦裡安頓了下來,他有些慶幸自己的好運,要不是那個乞丐爺爺的幫助,他現在還不知道幹什麼呢。
洗臉的時候,何君然看著自己白金色頭髮配上一身破舊的衣服,怎麼看怎麼彆扭,明天去鎮上剪了吧,現在他的頭髮由於不再保養,髮根處已經長出黑色的頭髮來了。
哎,明天把頭髮也一起染了吧,自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單純同時又愚蠢的何君然了,所以留著這頭白金色的頭髮已經沒什麼用處了。
看著自己有些泛黑的指甲,他開始想要換一個工作了,這幾個月的時間,倒是攢了一些錢,足夠自己去外面混日子了。
臨走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把一張身份證塞給了他,中年男人的兒子與何君然差不多大,卻在一次車禍中喪失了,那對夫婦沒有再戶口所給改正過來,所以遞給何君然的時候,何君然卻驚喜萬分,沒有身份證什麼也不能幹,看了一下身份證上的照片,只覺得兩個人非常相似。
告別了一直收留自己的中年男人,何君然揣著幾千元錢離開了這個偏僻的小鎮子,他實在不想在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呆在這裡了。
離開了沈子蕭,日子還得過下去,只是從此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只有自己而已。
去鎮子裡染黑了頭髮,又剪了一個奇怪的髮型,何君然買了一張去遠方的長途汽車票之後,坐在車裡平靜的等待著目的地。
汽車停下來的時候,何君然才發現是一個挺大的城市,在一家偏僻的小旅館住了兩天後,就四處找零碎工作來做。
做服務員,做清潔工,做搬運工,到最後他才決定選擇在酒吧當酒保,以前一直與自己的表哥混的時候,他就對各種酒有所瞭解,而且他很喜歡酒吧這個地方。他所在的這家酒吧在這座城市裡有些出名,何君然能進來當服務生,不僅是因為他對酒的瞭解,還有他的長相,所以不管怎麼說,他已經是一個酒保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