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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呆,趕忙拉住了馮硯棠的袖子,馮硯棠微微眯著點眼睛看他,小貴明顯有些慌亂了,便一股腦的跟他說道:“您怕什麼啊?沒事!我跟您保證!您只要將東西交到我的手裡,其餘的事您就不用管了,一點風險也沒有!那土匪要的都是緊俏貨,只有他們肯出高價錢,咱們何樂而不為?再說我也只幹這一遭,以後絕不再趟這渾水——”馮硯棠說:“我倒是聽說,現在土匪也在挖人,只要是帶著槍投到山上,就給二十塊現大洋,是不是?”小貴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有這回事,但他也沒跟我提這茬。再說我也不想當土匪,我就想回家!”馮硯棠道:“想回家,你倒是肯和土匪做交易?你可知道這要是被抓住了,是什麼樣的罪?”小貴說:“回家可也得有盤纏錢呢,我出來這些年了,不能空著手回去啊。”馮硯棠聞言點了點頭,望著小貴,若有所思。
停了好一陣子,他終於說道:“那也成,不過你先給我列個單子,他們要什麼,出多少,你讓那人給我寫的清清楚楚。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不賒賬,也沒那閒功夫去催。我話擱這兒了,你可聽得明白?”
小貴立刻點頭說:“成,都按您說的辦!您可真是大好人啊!”馮硯棠聞言怪怪的笑了一下,起身走開了。
隔了幾天小貴果然交給他一張字條,馮硯棠接著紙條,先說道:“嚯,這速度倒快!”開啟看了看,又笑著說:“好大手筆啊,這點東西雖不多,卻開出了這麼高的價錢!看來這回能發一筆大財!”說著收了條子,讓小貴等他的訊息。
接下來的幾天馮硯棠不怎麼外出,每天雖不早來,卻一定晚走,又經常藉故去倉庫閒晃悠,不過並沒動什麼東西就是了。忽然有一天他說接到上頭命令去出一項特殊任務,玩了一整天的失蹤,第二天他又正常出現,而後令人告訴小貴,隔天在某某地方見面。
等到了見面那天,小貴請了兩個小時的病假,偷偷摸摸的來到約定地點,卻原來馮硯棠選的地就在軍需處辦公室不遠,他來到那裡,馮硯棠早已候了半天了。小貴便問他要東西,馮硯
棠說道:“彆著急,小兄弟,好戲才剛開鑼呢。”小貴不懂他這句話,馮硯棠一皺眉說:“錢呢,先拿出來我瞅瞅。”小貴慌忙拿了錢給他,馮硯棠點清了,這才從自己的挎包裡拿出一個紙包,小貴接著,裡面卻是兩三塊香胰子、幾支牙膏並六七條絲質手巾,字條上特地寫明的子彈卻是一顆也沒有。
小貴一下子就慌了,問他:“子彈呢?副處長,那個才是硬通貨啊。”馮硯棠微微一笑說:“急什麼,待會自然有人給你送。”他說著,不急不忙的數著銀元,數出來十來塊,單擱在一旁。
小貴手足無措,只好一味的催他,馮硯棠見他著急,卻是愈加的優哉遊哉,他兩個在這兒只管延宕著,旁邊卻早已有人忍不住了——就聽到一聲斷喝,道是:“那邊倆人在幹什麼?”正是軍需處長的聲音。
☆、第 47 章
馮硯棠回頭一看,只見軍需處全員都出現了,他勉強露出驚愕之色,那軍需處長便趕到他的跟前,徑直搶過小貴手裡的紙包,開啟一看,喊道:“好啊,這是什麼東西?”小貴看看馮硯棠,說不出話來,馮硯棠便笑微微的說:“沒什麼。”軍需處長因為太興奮,一時反而語塞,結巴了一陣子才說出順溜話來:“你你你還敢嘴硬?這這這分明是倉庫裡偷出來的公家的東西!”馮硯棠反問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從倉庫裡面偷了?”軍需處長一把抓出來那幾條手巾,正想舉到馮硯棠的臉上去,卻忽然發現這果然不是軍需庫之內的東西——那上面原沒有印記,材質也不對——不由得變了顏色,馮硯棠冷笑道:“這是我早先從C城帶過來的自己廠裡的樣品,有什麼問題?”
軍需處長此時真正啞口無言了起來,又趕緊向包內掏了掏,只見剩下的香胰子牙刷也都是外來貨,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馮硯棠,好容易掙出一句話:“就算是你自己的東西,私底下交易也不對!”馮硯棠笑道:“你怎麼知道這是交易?”那軍需處長一指那十來塊銀元,問道:“這是什麼?”馮硯棠說:“這是人家向我借的貸。”軍需處長問道:“什麼貸?”馮硯棠笑著說:“良心貸!”軍需處長聞言,忽然間悟了過來,慌忙往後撤,馮硯棠一把抓住他道:“想走?沒那麼容易!”軍需處長正要掙扎,已望見章司令沉著臉,領著一隊士兵出現在不遠處。
章司令慢慢踱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張紙,那分明是先前小貴帶給馮硯棠的字條。他來到大家跟前,將那字條舉起來,問道:“這是誰寫的?”
他的聲音不高,在場眾人卻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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