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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明白章司令這一通無名飛火,是所為何來了
。他走過去,握了章司令的手,笑道:“義父大人,您是吃醋了麼?”
章司令不理他,他看著章司令,索性往他腿上一坐,跟他撒起嬌來:“要不,咱倆即刻到床上去,您檢驗檢驗我,可曾被姓韓的動過封?”
章司令冷笑道:“少跟我來這套,我雖不很老,窮可是一定的,我哪比得韓公子,僅憑一面之緣,出手就是十萬——”馮硯棠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說道:“您窮不要緊,您比不得那些靠山吃山的人,您要是也跟姓韓的一樣,一出手就是十來萬,那實話告訴您,我還真不敢要!你不是我的伯伯,也不是韓幼亭,您是我的義父!您的名聲,我不比您重視嗎?如今我有了正經掙錢的本領,我掙錢給您花!我高興還不及呢,您就不要再潑我的冷水了!您想想:我吃您的住您的,晚上還佔了您的床,兩個姨奶奶也不及我這份受用,我怎麼能一味的只進不出呢?”他說著,已經摟緊了章司令的脖頸,將一張嘴唇輕輕的貼在了他的唇上,又摩擦著他的胡茬,笑道:“你瞧,就為堵著氣,連鬍子也不颳了。”章司令明知他是色誘之意,卻給他弄得無奈起來,不禁嘆道:“我從沒有拿你當過姨太太。”馮硯棠笑道:“你就是拿我當,我也做不了!義父大人,我畢竟不是女人啊!”章司令摟了他在懷,十分無奈。
☆、第 26 章
馮硯棠的廠子,因了韓幼亭這一場及時雨,終於絕處逢生,得了一線希望。他又是個性急的,如今也不敢假手他人,自己竟日撲在廠子裡,時時刻刻琢磨著要如何做好這份小生意。兩個月的時間,他的廣告鋪天蓋地在各家報刊上打了起來,那蛋奶餅乾本是老牌子,如今經過他重新除錯,味道比先前還好,待到再上市的時候,銷量果然攀升了上去。他此時再加大促銷力度,訂貨的數量一下子翻了一倍,他這才全力投入,日夜趕工生產起來。
韓幼亭到他廠裡看了幾回,覺得他這種勁頭很可欽佩,不免跟他走動的更近了。馮硯棠跟他聊起了難處,說到一時僱不來可靠的幫手,韓幼亭認識的人多,稍微那麼一打聽,就給馮硯棠尋到了一個在糕點行裡做老了的人——這人賣了十幾年的點心了,從街邊的小鋪子經營到了十來個人的小工廠,只因為前些年廠子被洋點心衝擊的倒了閉,這才賦閒在家。馮硯棠立刻將這人聘請了來,不想這一回真是挖到了寶:這人既懂行情,又是個最認真不過的脾性,一進來,先將馮硯棠的廠內陳設批了一通,馮硯棠仔細聽他說著,感覺他說的在理,便毫無脾氣,完全按他的建議來,那人不意得到如此重用,越發兢兢業業,將這廠子看成了自己的事業一般,馮硯棠見此人可用,立即提升他為經理。
這一回,他的餅乾廠終於往盈利的路上走了起來。小半年後馮硯棠一結賬,發覺自己不光還清了各方欠款,還拿到了第一筆盈利。這筆錢雖然不多,畢竟也是個好兆頭,因此他先是重賞了有功之臣,接著又大張旗鼓的宴請了韓幼亭,韓幼亭見一則有錢賺,二則又跟章司令搞好了關係,更是十分滿意,只有章司令,這半年裡越來越鬱鬱寡歡的。
馮硯棠也去了珠寶行,將自己那隻戒指給店員看過,讓他們找一隻一模一樣的,不過寶石這種東西,完全一樣的哪裡存在,幸而他肯花心思,跑了好幾個地方,終於挑到一隻成色、光澤都十分相似的——只不過那寶石的個頭比他自己這枚大了一號,但他想著,兩個人戴的一模一樣未免引人注意,況也有僭越之嫌,倒是這樣剛剛好。便令人包裝起來,帶回家去。
章司令這時正在書房裡看書,他但凡心情不好時,便要躲到古書堆裡去尋求安寧。馮硯棠端了一個茶盤,把那戒指盒子放在茶盤上,躡手躡腳的走上去,將茶盤送到他的面前。章司令抬頭瞄了一眼,又將視線挪回到書上去。
馮硯棠忍不住,便將那個絲絨盒子開啟了,又重新遞過去,章司令還是裝看不見,他只得說道:“好人,我投桃報李,您也不抬抬眼皮的?看來必要
我舉案齊眉了!”
章司令說:“我就是太縱著你了,你看看,你這次期末考,是個什麼成績?”說著打抽屜裡拿出來馮硯棠的期末成績單,擱在桌面上。
馮硯棠原是臨時抱佛腳,跟各科老師都打過了招呼的,因此不免驚詫道:“怎麼?難道我還有不及格的課程?”
章司令說:“正是因為全部及格,才看出其中的貓膩!你這一年來上過幾堂課?如今這些教員還能給你這個成績,真是愧煞我了!”
他這麼一說,馮硯棠也不禁臉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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