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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海爽朗地笑起來,“開玩笑的!你別激動啊,以前在學校我們不都說一起睡一起睡什麼的?也沒見你這麼激動。”
嚴曉北鬧了個面紅耳赤,嘟嘟囔囔地說以前不知道你那個那個嘛……
“你說什麼?”李千海把耳朵湊到嚴曉北的嘴邊。
嚴曉北脖子一縮,咬斷了半截話,也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李千海看他捂著嘴欲哭無淚的樣子,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
嚴曉北眨了眨眼睛,心想如果是三年前,如果不是知道李千海沒有雙胞胎兄弟什麼的,他一定會懷疑眼前這個李千海是假的。
不過……嚴曉北掩在手心下的嘴角微微地翹起來,能看到這樣健康快樂的李千海,實在是太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新時代的血族是怎麼養成的——
去拔智齒 拔完後醫生在窟窿裡塞了一團棉花 又在外面加了一團棉花讓我咬20分鐘後吐掉。。。結果20
分鐘後兩團棉花粘在一起被我吐了 然後一嘴血停都停不下來 為了不浪費 一直吞一直吞 全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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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七 。。。
李千海大三那年生過一場大病,是被逃課回宿舍玩遊戲的嚴曉北發現的,還好發現得早,不然會很麻煩。
那次他進醫院住了一週,回學校又修養了大半個月才完全康復,事後老大在宿舍臥談會上總不經意地提到,說李千海那段時間瘦得可怕,跟小雞仔似的,本來話就不多,生病後更是沉默,往往一天裡都開不了兩次口。
老大還經常開玩笑說嚴曉北是李千海的救命恩人,要是放在古代,早該以身相許的。
然後嚴曉北會跟著老大起鬨,讓李千海許了,李千海就笑,不吭聲,一直笑。
現在想起來,也不知道李千海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是GAY的,如果大學的時候就發現了,那些玩笑對於他來說,多尷尬啊。
嚴曉北仰躺著,望著黑糊糊的天花板,回憶著大學時那些瑣碎的往事,輕輕地嘆氣。
“睡不著?”
斜上方傳來李千海低啞的聲音。
“沒有,你快睡。”
“我倒是真睡不著。”李千海輕笑道,“不如你來睡床,我睡地鋪吧。”
“怎麼可能讓客人睡地上。”
大約一小時前,他們就為誰睡沙發誰睡床而爭執過,李千海堅持嚴曉北睡相太糟容易摔到地上而不准他睡沙發,嚴曉北卻堅持不能讓客人睡沙發,兩個人透過爭論、猜拳、爭論、猜拳的環節,最後每人讓了一步——李千海睡床,嚴曉北在旁邊打地鋪。
“地上也沒什麼不好,涼快啊,我剛出去的那半年,住地下室,也沒床,就是打地鋪。”
“真辛苦,再給我說說在那邊的情況。”
“你問了一晚上了。”
“多說點……”
“我覺得夜間檔應該我問你,不然我多吃虧。”
“我沒什麼好說的,就那樣,平時上班週末休息,偶爾加班,休息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玩遊戲……不像你,新的環境新的世界,一切都是新的,認識來自世界各地的同學,學著自己喜歡的東西。”
“嗯……怎麼感覺你好像很羨慕我?”李千海趴在床上,從床沿露出腦袋來俯視嚴曉北。
嚴曉北看著他輕笑,“說完全不羨慕,是假的,不過我現在的生活也不錯,平平淡淡的,好在無牽無掛,輕鬆自在。”
“女朋友呢?沒交?”
不知道為什麼,嚴曉北隱約覺得李千海在問到這個的時候有些許遲疑。
“沒有,宅男的銷路不好啊。” 嚴曉北自嘲,“本來想在網上情緣一個,結果也沒弄成。”
“網上的就算了,太不現實……家裡人沒催你?沒給你介紹個相親什麼的?”
嚴曉北一邊想太不現實那你網戀個啥一邊說:“我不想回老家,就算給我在那邊介紹一個,隔著千山萬水的,有什麼意思?順其自然吧,這麼多年一個人也沒什麼不好,一想到要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從陌生到熟悉,再到互相信任,該是件多麻煩的事啊……順其自然吧。”
李千海笑出聲來,“你還是那麼怕麻煩……”
“嗯?我很怕麻煩?”
“相當怕,煩心的事不去想,會殺死腦細胞的事情不去想,你從大學開始就是這樣。”
嚴曉北想了想,點頭道:“也許你說得對,我希望世界上每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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