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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家裡開得店,自然不想讓家裡人知道插手管。
常圖皓接著問:“你們工程隊有裝修資質嗎?”
昕卓搖搖頭:“街頭樹牌子的隊伍,有活有人,沒活沒人要什麼資質。”
常圖皓沒有說話,只是端起冷掉的咖啡喝著。
舒緩的音樂傳來,室內充滿咖啡濃郁地香氣,還帶著糕點的甜膩,窗外豔陽高照,一室的溫馨。
常圖皓半晌才說:“我明天要回B市,前期裝修款我打到你的賬號裡,你全權負責。有事電話聯絡。”
☆、第6章 砸店
常圖皓這人也挺有意思,所有傢俱都不用木匠現場打,一切都用成品,只給了詳細尺寸和顏色,其他的就讓昕卓自由發揮。
昕卓暗搓搓地揣測,這人要去裝修公司絕對被人給趕出來!
不打傢俱意味著木工沒錢賺,而木匠才是最賺錢的地方,瓷磚地板天花板塗料市場上明碼實價,各取所需消費的心裡有數,只有這木工傢俱那是一方獨大,要多少就是多少。
而且打傢俱週期長,白住十幾天,誰都喜歡做這種事。
常圖皓這人真沒一點經驗,簽了總包合同,打了十萬塊給昕卓,整一個甩手掌櫃。
昕卓揣著那十萬塊心裡就嘀咕,他要把錢捲走了,這傢伙會不會哭鼻子?
現在正是夏忙的時候,他工作的那支隊伍裡沒幾個人在城裡,大多跑回去忙種地去了。昕卓進去的身份就是施工員,負責看圖紙,不過是對方看他父母的面子,安排進去打個零工賞碗飯吃。
現在見昕卓手裡有了單子,可隊裡沒人,再說不打傢俱,隊裡的張隊長真不想接這活,只說出兩個電工。
昕卓明白對方看不上這筆生意,這就是臨時給他撂攤子,故意給他難堪。走後門進個施工隊都被人這麼排擠,他真是越混越差了。
他這人較真,自己隊裡不干他也不求人,自己原來認識的那幾支隊伍不是抽不出人手,就是不接他電話。
百般無奈之下,昕卓只能讓谷真陪著去了勞工市場。
果然大多的裝修隊伍聽說不打傢俱連連搖頭,表示做不了總包,只能做臨時工。就蹲在最角落處的哪位年紀大點的包工頭,還有點誠意。
可一個大工一天要一百五,小工一百二,這樣算下來人工費就要上萬。
昕卓一樂,叼著香菸斜眼看著人說:“按天算你唬我呢?四百平方上下兩層的房子,吊頂打木龍骨,你自己算多少木方?木骨架你出材料,中間多少回扣?再說了,我也幹這行的我不知道一個工一天能吊多少平方?你中間錯開人手,也不耽誤你接其他的活。我看你長得老實才和你談,不幹拉倒,這世上不缺人只缺活。”
對方見昕卓懂行,也軟了下來,“其他工你那邊也有,我勉強給你配兩個小工,就是木工見這麼點活,人不賺錢找不來,再說馬上就夏忙了,賺這點錢,人不如回家種地去。”
昕卓:“我們那個隊要能幹了,這食還能剩下給你。半包工程,主材我出,其他都是你的,你不能光看著木工,你指望木工吃飯啊?貼大理石的地方多得是,我看你就是個瓦工,你自己出來慢慢貼個兩三天的,也不耽誤功夫,這錢就你自己的,光想著木工不能賺,你能賺到錢嗎?”
對方一愣,乾巴巴地眼裡露出讚許的光芒,城裡人還能看的出他曾經是個瓦工泥匠,不簡單。
昕卓接著說:“再說,你做這麼久能不認識些店鋪嗎?插座插頭電線管材只要不太水是我要的牌子開正規發票,我在你介紹的地方買,都是給人打工,省下的也不是我的。”
對方滿是皺紋的臉頓時笑成了菊花,心說這人上道啊。
昕卓見狀連忙說:“今天去看地方,圖紙我也弄完了,材料量你放心,多算了百分之二十,只多不少,你們省下整卷整根的自己拿去用也好,賣也好,我管不著,我只管你們按要求尺寸做就夠了。”
對方連忙從皺巴巴地衣服裡掏出名片:“我姓李,您是做什麼的?”
谷真笑:“我們卓子是工程師。世界五百強的設計院出來的。”
以前若被人這麼介紹,昕卓滿心自豪,但現在心態不一樣,只是彈彈煙,將圖紙給了對方,“今天能去看嗎?能的話,明天進場,我看你們也是閒著。”
李隊長連忙點頭,“能,咱現在就去。”
谷真等人走遠了才拉著昕卓的胳膊問:“你怎麼看得出來他是做瓦工的?”
昕卓見李隊長走遠了才說:“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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