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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悶,上次介紹個婚託,這次還不知道讓他幹嘛呢。
強子的聲音有些嘶啞,喉嚨管含著什麼東西般小聲說:“卓哥,帶點錢來市第一醫院,縝哥被人打了。”
…………
谷家和老家算是一對冤家,兩家臉對臉的做餐館,又在同一小區住,從幼兒園開始倆小子就在一個班,只是高中畢業後,谷縝不念了,在家裡的餐館幫忙,昕卓上了大學。
谷縝這人會被人打昕卓覺得很奇怪,但那人家裡開餐館,指不定遇上吃霸王餐的。別看谷縝長得秀氣,但從小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尤其是那一肚子壞水,特別能惹事。
若老昕卓是那幫小混球中的老大,谷縝就是狗頭軍師,那人別看斯斯文文的,長得秀氣,下手狠,要不是當年昕卓決定好好唸書,他和谷縝早晚有一天得進局子。
昕卓走在路上摸摸兜,沒錢啊。他不喜歡卡,各種卡都不辦,他喜歡看存摺上一筆筆的小黑字,特別有成就感,再說刷卡肉不疼,一張卡片輕飄飄的沒軟妹幣有份量。
可大半夜的銀行也不開門,ATM機也不能用存摺取現,就不知道醫院能不能幫忙刷一把存摺。早知道就拿常圖皓的卡了。
常圖皓跟在他的身邊,瞟眼老昕卓:“別看我,我沒錢。我比你還窮,還在你家蹭飯呢。”
昕卓無語。
進了醫院,昕卓感覺渾身都不對勁,滿鼻子都是消毒水的氣味,腦子都被燻懵了,徑直去了強子說的病房,谷縝渾身纏著紗布躺在病床上,左腳高高吊起,還衝著他直樂,半天都抬不起胳膊。
昕卓大大咧咧地坐在一邊,“強子呢?”
谷縝看了眼跟進來的常圖皓,說:“打熱水去了。”
昕卓翻了翻掛在床頭的病例,“被人算計了?”
谷縝想笑也不敢咧嘴,烏青的眼眶眼皮子腫起老高,“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媽的,被幾個小子堵了。”
昕卓搖搖頭,隨手削著蘋果,“得罪什麼人了?好好生生做生意,有人鬧事不是還有派出所嗎?你當你還十七八歲的小青年。”
左腿骨折,左邊胳膊也折了,以谷縝的身手能被打成這樣沒打死也算谷縝有點本事。
強子這時拎著熱水瓶進來,聽見昕卓的話就呲牙,“哥,你別這麼說縝哥,他還不是因為……”
谷縝低喝了聲,拉高了棉被:“我的事輪不到你多嘴。”
強子嘟囔了一句,將熱水瓶狠狠地放在床頭櫃上,瞪著常圖皓說:“卓哥,縝哥,就這麼算了?”
昕卓:“強子,你也不小了,別整天喊著打打殺殺的,打架除了自己吃虧,還有什麼好處。”
強子不服氣轉身就走:“我知道,你們嫌棄我,但這事沒完!”
昕卓坐在原地大吼一聲,“站住!我的話你不聽了?”
強子氣悶地站在走廊上,見幾位護士正探頭探腦地看著自己,壓低了聲音說:“卓哥,縝哥被打也是因為你。咱是鬥不過那群人,但也別這麼窩囊!”
昕卓這心猶如放在火上烤著一般。手裡削好的蘋果也忘了吃,常圖皓伸頭就著昕卓的手咬了一口。
好酸!常圖皓強忍著沒吐出來,但再也不肯吃了。
強子這人愛絮叨,就算常圖皓在場也照罵不誤,可來來去去的就那麼幾句話,想必是大片看多了總覺著就該打打殺殺那才叫爺們。
可生活和電影不一樣,真能打死人不犯法,昕卓當年就把那孫子弄死了。
谷縝哼了一聲:“誒誒,強子,老子的事要你嘀咕?”
強子騰得一下站起身,“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不拿我當哥們,縝哥,你要不是為了……”
谷縝頓時哼了聲:“給老子閉嘴。”
昕卓:“到底怎麼了?”
強子氣呼呼地坐在一邊,谷縝蒼白的臉上也顯露出一絲窘迫,“沒什麼,真沒事。”
昕卓斜著眼,凌厲的眼神像刀子般一刀刀削著谷縝:“怎麼著,這麼見外?”
谷縝挑釁般衝著常圖皓咧了咧嘴,知道瞞不住,說:“老子不就是睡了那孫子嗎,多大點事……”
昕卓咬著牙,心裡難受,聲帶都在抖:“多大點事?合著你們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啊!老子是慫人,就讓你去幹這事給老子出口氣?”
谷縝哼哼唧唧地說:“不就是一混蛋嗎?老子也累啊,還尼瑪擔心會得病,這次檢查了心裡舒坦。”
昕卓:“好,你們都是爺,老子才是那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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