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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歷經風雨地長輩也感覺到害怕。
“給我滾!老孃不認識你!剛拖得地……滾!”
小姨媽嘆了口氣,軟了下來,她不愧是混過演藝界的,頓時就梨花帶雨地說:“我真是為了昕越好,他現在人氣正好,要是被媒體爆出有這麼一個哥哥,到時候怎麼辦啊!他這麼努力才爬到現在的位置,這不是毀了昕越嗎?他哥哥是個進去過的,說出去能聽嗎?你們要是好好教孩子我也至於這樣操心,說吧,你們家要多少。”
老昕卓總算明白了,這是死了二十多年的親媽詐屍,挑他的不是,連帶損了他們一家。他頓時眼底蒙上一層血絲,手指關節嘎嘎作響,可人不能打,一是女的,二是長輩,這要是個相仿年紀的男人,他早就動了手。
老媽氣得全身發抖,抄起拖把朝著人打過去:“我家昕卓就毀在你們一家身上,當年要不是為了昕越,昕卓能進去嗎?能進去嗎?你有錢,你有錢能陪我家昕卓一輩子嗎?”
“你當年不要孩子,我們幫你養了,你反過來說我家昕卓不好,我家家教不好,的確咱老孃當初家教不好,養出你這麼玩意兒活活氣死老頭,現在死皮賴臉的跑來鬧,你鬧什麼!你還嫌自己那粉搽的不夠厚啊!你糊水泥也沒臉見人!”
☆、第8章 迴歸
昕卓伸手捏住老媽的拖把,扶著渾身顫抖地老媽走到沙發邊坐下,瞟眼小姨媽,安撫老媽,和這種女人計較只會令自己糟心,這女人就沒下限。
老媽推了他一把,“去去去,我拖地呢。”
老昕卓站起身這才衝著小姨媽冷笑下:“小姨,今兒我叫您一聲小姨,老昕越他認不認我這個哥哥無所謂,您請回吧。”
小姨媽臉上刷著粉,也看不出臉色有什麼變化,只是臉上的粉塵隨著臉皮的抽搐抖動著,裂開成一道道的細縫。她從心裡還是忌憚這位剛放出來的外甥,大牢裡出來的人,就算進去前是個好孩子,但誰知道在那裡面學了些什麼,心狠了,人眼神才會這麼冰冷。
老媽抬起頭看了眼昕卓,這孩子又賭氣呢。
小姨媽蹬著震天響的高跟鞋,留下一句話,昕越他是我兒子,我身上掉下的肉,我才是他親媽,他要回你們攔不住。
老媽見人走了,吸了吸鼻子拿起抹布抹把臉,昕卓劈手奪過老媽手裡的抹布,轉身進了廚房。
家裡冷鍋冷灶的,平日裡這時候飯菜都已經端上了桌。這一通鬧騰,這小姨是不是和孫天翔串通好了,挑一個日子來找他晦氣?
他剛操起刀,就聽見臥室裡發出巨響,昕卓皺了皺眉拿起刀剁肉餡。
廚房裡鍋碗瓢盆一頓亂剁,臥室裡也是一通亂響,老昕卓那憋氣的爸也不消停。
昕卓利落地抄了幾個菜,佈置好飯桌,也不管老爸老媽是不是在臥室裡吵架,大吼了聲:“吃飯了。”
老爸一臉憋屈的走出房間,“這日子不過了!”
當年他心疼媳婦,也疼愛老昕越,耳朵根子軟。從來不會因老昕越不是他的種虧待過這孩子,可自己的親生孩子為了老昕越進去了,犯法了,成了失足大齡青年了,三十了還沒工作沒女友,這女人竟然找上門來鬧騰,早些年幹嘛去了?
更讓老爸氣得是他哪位丈母孃這兩年也在中間說道,說誰的兒子就是誰的兒子,這從別人肚皮裡爬出來的總歸是骨肉血親,那意思就是該誰的就是誰的,趁早換回去。幾位大舅子也聽丈母孃的,隔三差五讓他們的婆娘來做說客,當初一個個縮著脖子硬是不肯收養那孩子,現在憑什麼在這裡說嘴。
他栽了小樹苗兒,澆水施肥培養這麼久,好容易結果可以賺錢孝敬父母了,有豐厚的回報了,人家一句這是我的種就要了回去,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老媽滿臉羞紅,孃家人丟臉了,惹得自己家裡不太平,這從哪裡說起,羊肉沒吃著惹了一身騷,早知道當初就不該管孃家的這攤爛事,愛死誰死誰去。
老昕卓坐在飯桌邊,只說了一句:“爸媽,別人愛這麼說道就怎麼說道,拿別人的錯為難自己幹嘛?”這不是吃飽了撐得嗎?
老媽一句話也不說端著飯碗,眼淚噗噗地往碗裡滴。
老爸放下了碗,看了昕卓一眼:“你也快三十歲了,也該為自己多想想。我啊,我今兒就斷了這門親,我回家種地去,這家就交給你了。”
昕卓愣了下,他知道自己老爸是從農村上來的,也常常說等年紀大了就回老家,帶著老媽兩個人有力氣就種兩畝地,養養雞,過點舒坦日子。
可現在老爸說這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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