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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跡,躺在床上無聲流淚。
那孫子站在床邊嬉皮笑臉,帶著醉意只說了一句:“誒,老工程師,你弟弟叫的比唱歌還好聽,要不咱們也來幹一炮?”
當時若不是老昕越攔著,他早就撕了那孫子。
第二天老昕越留下一張紙條離開了家。
老昕卓翻遍了全市也沒能找到老昕越,他跟著那孫子三天總算把人堵在巷子裡,在那一場混戰中,他失手打斷了那孫子保鏢的一條腿……
他以為老昕越是被孫天翔爆了,他以為他弟弟就算進入那個圈子也會潔身自好,他以為他和老昕越是真正的親兄弟,到頭來,被愚弄的只有他一個。
…………
金秋的時節,大螃蟹上了桌。
老昕卓穿著灰藍色薄羊毛衫,白襯衫灰藍色領帶,西裝褲子配皮鞋,小夥子有型有款有範兒,一看就是從事正派體面工作的白領階級。
可他卻扯開領帶領口,一隻腳踏在板凳上,吃的滿嘴流油。什麼海鮮配紅酒,紅肉配白酒的,餐桌禮儀,管他鳥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才叫自在。
每次和常圖皓出去應酬,吃的他胃疼,還是和哥幾個一起吃飯的舒服。
谷縝端著小酒杯,美滋滋地。
“笑什麼呢,像個神經病似的。”老昕卓吐出嘴裡的蟹殼,抄起五糧液斟滿。
強子樂呵呵的說:“縝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卓哥你不知道啊,那天古媽媽突然跑到醫院那通亂,咱都以為日後都不能再見縝哥了,嘿嘿,古媽媽愛我,稀罕我,沒罵我,還讓我住店裡,讓我在這裡打工。”
老昕卓哼了聲,仰頭悶下一杯,辛辣入喉,但回味帶著甘甜:“這酒不錯,不是買的假貨?”
強子神神秘秘地說:“這可不是拿高度酒精兌水,原廠正宗貨,還是那孫子孝敬咱……”
他話沒說完,谷縝一腳踢中強子的板凳。
老昕卓哼了聲,放下酒杯,“你和那孫子還有來往?”
谷縝翻了個白眼,“誰TM和孫子來往。”
強子樂得像抽了風一般,捂著嘴,“縝哥是爺們,操的那孫子惦記上了唄,三天兩頭跑來消費。”
谷縝:“給老子滾蛋,這事不準再提。隔壁桌子要點菜,你幫忙去看看。”
老昕卓點了香菸,似笑非笑地瞪谷縝,“跟他處上了?你不是被家裡逼著結婚嗎?”
“什麼處不處的,那孫子過來就是打探你的事。聽他的口氣,那個姓常的看上你了?”
老昕卓緩緩吐出菸圈沒有回答。
“卓子不是我說你,咱們這種人算什麼,還真跟他們那幫公子哥玩?人家有資本玩得起,那種人遲早是要結婚的,到時候拍拍屁股走人,你呢?你日後怎麼辦?”
老昕卓抽抽嘴角,倒了杯酒,“人家想玩,你就必須陪著啊?傻逼了你,你顧著你自己就成,其他的事你甭瞎操心。”
谷縝冷哼了聲,上下打量著老昕卓,拿煙指著老昕卓,“你小子這張皮,真他媽的勾人,老子真要是小娘炮絕對找你幹!”
“喝多了?”
“我就想不通,你真要報復孫天翔,你扯上姓常的幹嘛?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恨孫天翔,常圖皓接近你,你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我就怕你自己陷進去了爬不出來。別人可以玩錢,你玩什麼?玩感情?”
老昕卓的臉刷得一下發青,眼底慢慢浮現血絲。
谷縝見狀也知自己不該說這事,連忙抽著自己的臉:“卓子,卓子,今兒我喝多了……是我喝多了。”
酒酣耳熱管不住舌頭,該說不該說的都往外出溜。
老昕卓咬的菸蒂滿是牙印,冷笑:“你跟那孫子挺熟的啊,他平時在那裡玩?約出來吃個飯。”
“卓子……”谷縝的臉色發青,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老昕卓站起身,撈起西服,“我先走了。”
“卓子!”
老昕卓吐出菸圈,頭也沒回:“嘴巴給我閉緊了,別他媽在外面胡咧咧。”
“卓子!!”谷縝跑了過來,一把拽住老昕卓的胳膊,雙眼瞪得通紅,“卓子,這事和孫天翔沒關係!他賤,活該他被你打,但這事就算完了成麼!常圖皓那就是個小屁孩,從小被人捧著長大的,你……你……真要出不了這口氣,老子去砍了孫天翔成麼!”
老昕卓扔了菸頭,同樣瞪著通紅的眼,“你TM就為了那麼玩意兒跟我說這話?”
☆、第17章 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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