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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憑啥老子一出去,就被上海人貼個鄉下人標籤,他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他呢,!他哪知去了廣州,雖然不在是鄉下人卻變成了北方人,背井離鄉永遠都是難溶。子文的上海話,已經說的極好,跑到外邊去,一出口唬倒一片上海人,子文亦從來不甩那些抬著下巴走路的人,你抬下巴,我就抬的比你還高,高姿態誰不會做。
拿到學位證,又是薄薄的紙片一張,傾注四年心血,於月臺上送老高阿毛奔赴前程,淚眼相看淚眼。抬頭看天,立身於擁擠人潮。子文忽地想到那首詩:人似秋鴻來有信,事如春夢了無痕。
第 33 章
生活從來不會為誰停留腳步,不管你是不是還沉浸在離別的悲傷中,是不是還沒做好奔赴社會的準備,他依舊步履穩健的前進,你只能用盡本事跟著走。
子文和江文的工作時間是完全錯開的,子文早九晚六,江文早八晚五,所以每天都是江文臨出門前叫子文起床,確認是否一起晚飯,然後出門,子文在江文走後篤定的洗漱,吃著江文買好的早飯,在出門,晚上等子文回來,江文已經飯菜備齊的等著了,吃過飯偶爾交換下工作牢騷,各自洗澡回房睡覺,生活平靜如水。
人一旦入了社會,不管心底意願,總是要學會些陽奉陰違兩面三刀的本事的,連馮夢龍先生都教育過我們:逢人且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子文對於自己的規勸就是,管住你的嘴,少說多做,凡事冷眼多看,熱鬧萬湊不得。你要知道,那個在你面前說:XX和我說XX怎麼樣的時候,並不是真的好心給你些什麼,只不過是想得到一些你的意見,然後改天換個版本,那個XX和我說,就已經變成了,是你對他說,能在你面前說別人是非的人,就定能在別人面前說你的是非,人心是一面鏡子,遇事時候的態度是看一個人本質的最好時候,小時候在醫院裡混在大人堆,他看太多當面笑三分背後罵三分的事情了,他的心裡自是有自己的小算盤和處事原則的,子文一點都不著急迅速建立自己在公司裡的小集體,卻不斷鞏固群眾基礎,和誰都是亦遠亦近的距離,符合自己原則的有困難的時候幫一把,不符合原則的平日裡微笑處著,遇事時也絕不落井下石。江文更是不用人擔心的,他的那套在人群中打混的本事,從初二開始,早就在市井生活中鍛鍊的爐火純青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分寸尺度絲毫不差。
轉眼就是年底了,上海的十二月份和東北是不能比的,東北已經是大雪封山了,上海還是豔陽高照,溫度零上。月中的時候子文生日,恰逢雙休,江文遂了子文的願,倆人一起去了海洋館。江文當下覺得開心的是,還好沒要求去野生動物園。動物園裡是動物在籠子裡你看它,野生動物園是人在籠子裡,動物看你,要是來個激動的人,就餵了猛禽了,江文覺得照子文在動物園的表現,興許就是那興奮過頭要奔出籠子親密接觸的人,還是不得不小心看牢的。
子文只要是能和動物接觸都高興,他喜歡動物多過喜歡人類,人類太複雜,微笑背後總有密謀,動物就單純的多,記得一次在辦公室看雜誌上有個問題問:男人與狗你養誰?幾乎辦公室內所有女性投票給狗。雖說男人是捶胸頓足的為自己爭取,可子文卻覺得女人其實是極聰明的動物。你的那些小把戲和齷齪心思,她們心知肚明只是不與你計較。
海洋館裡那時候正是搞鯊魚展覽,單獨闢出一塊地方來,裡邊有各種鯊魚的卵,和肖小的鯊魚給你觸控,子文興奮不已的洗了手摸了半天不肯走,弄的服務小姐臉色極其難堪,江文只得使勁拽他離開,
“你怎麼都不感興趣,我和你說,你正面摸他的背的時候好滑的,可是如果你倒著摸過去,又有一點毛毛的粗糙感,還有他好聽話,都不會咬人的,!”子文接過江文給他擦手的紙巾一邊擦一邊興奮的和江文講。
江文也只是微笑不說話,心裡想那鯊魚一共都沒自己的半個手臂長,頂多就是從手到手腕的距離,他要是會咬人海洋館還敢給你摸,子文對著鯊魚卵感慨的時候,自己只覺得那東西和河蚌長的不差幾分。
好不容易熬到海底通道走完,子文卻站在出口不肯走,頻頻回望,弄的檢票的小夥子說,沒看夠在走回去看一次吧,子文像拿了赦令一樣的,逆向回去,結果整個通道,來回走了三次。
江文的心理準備一像是充足的,反正在動物園那次已經裡子面子全丟了,這次更沒想過要留,只不過在檢票的小夥子給子文赦令的時候有些微微臉紅而已,隨後也大方的跟上子文,逆向而行。
晚上帶子文去吃東北菜,因為子文說每次自己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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