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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繼續噎進去鵝肝,小桃搖頭晃腦兒的兩邊兒腮幫子鼓鼓囊塞的。嘴裡亂湊湊:“湊,破湊的難吃,還敢拿出來顯眼。湊!”
填滿了肚子,潘桃撅吧撅吧小油嘴兒倒床上要睡。鴨鴨撲稜撲稜膀兒撲稜上床,鑽進被裡靠著潘桃的小腳丫,雞眼在黑暗裡眨巴眼兒。
潘桃沒有身份證也沒信用卡,能住進來也全靠著一張竟湊湊的嘴。再加上小人長的也水靈,大眼睛兒小嘴兒的粉嘟嘟,還一身兒奢侈品。
打眼看過去就是一受盡寵愛的富家小孩兒,囂張點兒,驕傲點兒,沒禮貌點兒,喜好古怪點兒,可就是招人稀罕。
潘桃一句你知道我爺我爸我媽都誰嗎,說出來湊死你。
而在這不大一點兒城市其實就算是賓館,除了在打嚴掃黃的時候需要出示身份證,男女需要結婚證外,大多的普通日也還是可以入住的。
第二天潘桃也不知道從哪兒抽一繩兒,拴著鴨鴨的雞腦袋出來擱賓館大廳溜。
誰勸也不好使。
最後還是那個漂亮的前臺經理寶貝兒,乖乖的哄啊。潘桃這才百般不願意的拽著鴨鴨上大街上溜粑粑去了。
出了街拐角,潘桃小臉兒都笑歪了,蹲下來給鴨鴨鬆了繩子夾懷裡就開撩。今天有些小雪夾小冰雹。
天不冷,潘桃身上圍著毯子,鴨鴨擰巴扭巴的硬從裡探出顆小雞腦袋嘎嘎嘎的。就像是能聽明白潘桃說的馬上就能見著陳森了似得。
許強腿好多了,天天生薑酒精的活血,都沒啥大用。
見好效果的是小天昨個兒給許強帶了個護腿,裹上可熱乎的。還不沉。一直從腳腕子裹上大腿根兒。
晚上回家充上電還能按摩使。
裹一晚上第二天就能起來炕兒了。算了算,許強都在炕上爬一個來星期都多。許強怕再不起來身子都完了。這不也能起來了麼,大清早的許強便精神抖擻的穿上自己撿破爛兒那身兒,左手爐鉤子,右手編織袋的就上工去。
雪雹都擋不住這熱情勁兒。
陳森比許強晚起來一步兒。
等倆人對付吃了口早飯,許強出門了,陳森把屋兒收拾收拾,正穿上土灰的大羽絨服準備出門找工去。
電話滴滴滴……
電話前兩天洗臉的時候掉過水缸裡,後來雖然別的功能都還行,可就是這手機屏一片黑。話筒有時候還不好使。
一來電話就按鍵閃閃,陳森才想起來等會兒還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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