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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強還挺驚喜的,只是麻木下來就是心慌,畢竟這是飛來的一筆橫財。
不是他自個兒一分一毫攢下來的就是不一樣。
拿著燙手,枕著鉻腦袋,藏哪兒都怕丟。
錢要送去還給陳以青是一定的。
許強心就憤憤了,總覺著陳以青竟老扯沒用的,要真實惠兒的給他個十萬二十萬不就這麼地了唄。
可都去還給他除了自個兒那四萬就得都還回去,再抽出二十萬留下,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老玩兒什麼貓貓膩啊。
也不嫌扯淡。
這下子要全留下整許強他一輩子都得惦記這事兒,拍拍腿,他是覺著陳以青真是越來越壞了。還讓自個兒記著這兩百萬的情分,一邊兒又啥也沒真想給他,成全他。
許強也想避開,就沒打聽陳以青在哪兒。
而是直接去工地找的工組兒打聽到了江攻的電話。說是要給江攻些東西,工組一聽這話那直接交給我就行了,由他轉交那不好了麼。
許強也是頂不想再跟江攻碰面,可也咬咬牙,這到底是兩百萬的大事兒。
跟江攻見面許強還特意找了一個比較清幽的咖啡廳。臨時變化,瘸著腿大步拄棍往出走。許強後背是他撿破爛的麻布袋子。
袋子裡是一個嶄新的旅行揹包,揹包裡一層白布,白布包的紅布里是整二百萬元。
新區花園街,許強蹣跚著前進,照著電話裡江攻交代的幾號樓幾棟几几几几的門牌號大舒了口氣。
可算是安全給送到了。
屋裡頭煙霧瀰漫的,給許強嗆直咳嗽。
陳以青一動沒動,盤腿兒坐在沙發上那形兒跟一太歲似的。
只是眼皮輕抬,撇給對面那倆兒修仙成佛的一個隱晦的眼神。
江攻撅了撅嘴才心有不甘的掐滅剛抽兩口的煙,順手也掐了抱著他的劉秉安手裡那根兒。
許強還沒站定兩分鐘,江攻屁股長尖兒就坐不住了。拉著拽著推著還想繼續修仙兒的劉秉安要出去溜達溜達。
劉秉安可不咋樂意,這是他家,幹啥不讓看戲啊。
叼根黃瓜才走,臨走前劉秉安還意猶未盡的送給陳以青一個無比興味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6 章
許強打一進屋子話還沒來得及說句;就叫江攻嚷嚷的腦袋生疼,被吵的也挺尷尬。
眼睛還沒地兒瞅,你說往陳以青那看吧,其實也沒啥可看的。這人就渾身上下里子外子許強閉眼睛都能給說的溜溜兒。
瞅瞅四周呢,誒嗎這亂遭的,一屋子菸頭子灰塵,外頭明明陽光普照著大地,這屋裡卻是十足十的低氣壓。
陳以青還那樣兒,左手一杯茶,右手是根兒煙。眼皮半耷拉著一樣兒如徐強,都沒有要搭理對方。
許強一見這樣兒,客套的也都不必說。揹包卸下來,一層一層扒蒜瓣兒似的擱陳以青眼皮子底下慢慢壘清錢,許強全都堆在了小案上。
粗脖子粗臉,許強跪在地上低頭把墊著錢下的紅布向陳以青那方推推。
拄著柺棍支撐起自個兒的身子。
沒再說什麼,回頭劃拉起帶來的麻布袋子就往出走。身後是陳以青一聲兒熟悉的呻。吟:“恩……”
徐強只是腳步頓了頓,但沒回頭。柺棍兒拄地上咔咔響。像是尾巴還來不及夾起來就要落荒而逃的大尾巴狼。
只是還不等碰上門把,身後就又是一陣乒乓。
陳以青眼見著舊招不頂用了,便再生一招,整個人都從沙發上翻了下去。茶几上滾燙的茶水揚了一身。
只感覺身上激靈的一下,熱水從他衣服前襟蔓延到褲子頭,灼疼感簡直讓陳以青要蹦個三高高好得以緩解。呼痛都已經出了口。
剛冒出兩個調調兒再硬是又吞回了肚子裡。
滑了幾個彎兒鑽進許強耳朵裡。那就是陳以青一故的博可憐作派。擰了一圈兒門把的手到底是沒能再擰下去。
許強低著頭呼了好幾口大粗氣。
許強是個講情分的人,哪怕陳以青再怎麼無賴呢。可倆人著實也是好過。那陣兒多好啊……
也知道陳以青這就是故意的,以前就沒少跟他來這樣兒的竟熊他。許強不知道的是走到現今倆人不是形同陌路卻也沒差多少了。
陳以青這事還想幹什麼。
許強沒敢往別處想,未免太自作多情了些。還是陳以青現在也還要逗攏逗攏他這個瘸子?許強手在門把手上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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