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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懶的恨不得撒尿都讓許強把著。
變著法欺負人,特任性,但也特想叫許強變著法來寵。
許強眯眯眼,感覺陳以青在他懷兒裡越來越顫,好像還哭了。順順陳以青的炸毛,許強幽幽安撫:“行,沒有,你說沒就沒有。”
懷裡陳以青抽的更顫了,抱著的手也箍得更緊。根本不認為許強這句話是什麼好的意思。陳以青後悔了,可悔了,這一年他吃的什麼都沒感覺對過味兒,一個人兒睡覺可冷了,屋裡也冷,生活還是繼續,可沒有滋味兒。
就像身體裡缺了顆腎,那不會要命,只是能讓你身體虛弱下去。一點點兒頹靡,缺了水,全身都乾巴巴的,冬夏也再也受不得丁點兒寒。
陳以青埋在許強臂彎裡的臉皺起來悔不當初,手裡這麼個活火爐,真是叫自己純給作丟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家裡有耗子出沒。
天天刨俺家花盆兒裡土,把一小顆的柿子樹根都給造了。
菜板上的一頭大蒜也把皮兒給扒溜光,得不著吃的還把藥盒翻出來,止疼片都給磕稀碎。 。
☆、第 67 章
陳以青和許強陷入了冷戰,只是這樣也讓許強感到安慰,只要陳以青沒要趕他走,那就怎麼著都好。
大年剛過,陳以青收拾個小包兒就出去了,接著便是一連十多天沒再回來過。眼瞅著日子也臨近了許強上班,可壓根沒了心思。
許強天天盼著盼著陳以青都望眼欲穿的。
根本忘了自己還有工作這一檔子事兒。
眼眶子發青,陳以青電話從走就沒再打透過,陳以青公司許強也沒敢去,還不敢離開家。就生怕了自己前腳兒走後腳兒陳以青餓了回來自個兒再趕不上給他整飯。
許強一天一天都難受,瘦了一大圈兒,陳以青不在許強也懶得開伙,天天就上樓下的點心小鋪子吃倆饅頭就著大米粥。
中午晚上也都從這打包帶走。
陳以青回來他也肯定能從這塊兒第一時間就看著。
就這麼熬著,許強雙手青筋都瘦出來了。給江攻打電話還叫人給好一頓嘲笑的損,江攻就知道早晚都有這麼一天兒。
也不可憐許強,有眼力見兒明白事兒的在那天以後就應該跟陳以青保持距離。然後慢慢再分,其實面兒都不用見。
讓時間帶過去吧,自然而然就分道揚鑣。
許強一天天的守著那麼個空屋子,江攻就沒見過有這麼賤還上趕著等踹的人。
事情的轉折就在這幾天,使許強捱了陳以青一頓打的鄧航,人家離婚了。
多有鬧兒。
前幾天剛辦好了離婚手續。
也是許強手快撕了照片,這一事件讓陳以青心裡特別不滿,也叫心裡剛發出的雨後小嫩芽迅速枯了死,才剛見冒出了苗頭,就又迅速縮了回去。
陳以青對許強多了些埋怨,感覺這人兒有點兒大了,居然還膽敢管起他來。
以前陳以青不是沒想過要和許強好好過,雖然沒那麼深,但也萌生起了要跟許強搭夥往長了處的想法。現在叫這事兒給鬧的,那些萌生不魂飛也差不多都散的拼不起來了。
陳以青和鄧航相互折磨很多年,中間差不多其實倆人也都沒怎麼斷過聯絡,雖然不是隔三差五見個面,但他們二人這麼多年下來共同朋友簡直多如過江之鯽,大學同學現在都還聯絡頻繁著。他們倆那點兒事兒只要是個人就都知道。
連去年陳以青上門去看當年他系的教授,人家都已經退休的花白鬍子老頭兒都還在問他,和鄧航那小孩兒是不還在一塊兒呢。
當年上大學那會兒鬧的就兇悍啊。
現在倆人得住個熟人問問對方,倆人間也都門清現在對方都在幹什麼,過的好是壞?得不得意,離沒離婚。
陳以青小心肝有些抖,對鄧航這一訊息。陳以青泛起了連他自己都不恥的小心思。根本就顧不上還在家裡想著他的許強。
對於他跟鄧航能走到現在這樣兒,陳以青也知道,那人對他的愛恨四六開,愛還在,可是恨更多。還往一塊兒湊那其中的成分是誰誰知道。
心都隔著那層皮,看不到摸不著,單純倆人就要死活在一起的感情早都不存在了,摻了雜質,或許還抹了水泥,風乾了,再想挖都挖不出來。
其實也都是陳以青他自個兒當年鬧騰的。
知道自己不恥,也知道自己多自私。但陳以青還就是從也沒悔過,跟鄧航糾糾纏纏的彼此狠傷。也都不全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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