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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被困的都打晃兒也翻來覆去睡不著的許強摁到門板上惡狠狠的吻了一通,最後親親陳以青瞪他的眼,疲憊叫人早些回。
今晚上給你做毛血旺吃。
陳以青走後不久,許強擱屋裡頭渡來渡去著折騰,從臥室床上換到客廳沙發,又軲轆下地毯,再轉戰到飯桌。
最後許強黑著倆眼圈兒怒氣衝衝的翻出家裡的小電話本,往出一張一張撇名片兒。
那張照片也從書房又掏了出來,供的跟張黑白遺像似的。正好戳在果盤後頭,三個大蘋果壘一起,只能露出後頭照片的毛邊邊兒。
許強看一張扔一張,陳以青的人脈很廣,從他介入進這行,他所收到過的名片都沒丟棄過。誰又能保證得了以後會用上誰。被陳以青全權都存在了一個小櫃子裡。
重要的幾張也都夾在的小電話本本里了。
本兒裡沒有的,就往出扒拉櫃子裡的一摞摞。許強已經沒法控制自己,他醋的火大,就像妻子在家瘋頭瘋臉的找丈夫擱外包二奶的證據!
翻了足有一個多小時,許強眼也花了,手指頭摩擦名片熱的不行,像是再多一下就會磨出火似的。
成了洩氣的皮球。
沒有,甚至都沒個姓鄧,或是名航……
許強咬著牙使勁兒揪扯手裡的皮質小本本,嘴裡都是些咿呀媽呀的叫。眼梢吊著與眉梢垂的觸到了一起的兇惡。
許強沒想在陳以青電腦裡尋著什麼蛛絲馬跡,且不說他就是個電腦盲,平日就除了玩玩遊戲,還是單擊的。
這他都玩兒不明白,現在也就還摸索在掃雷的初級階段!
陳以青剛給他買回來那會兒還給他下了好些個網遊,許強試試幾個,都一樣兒,啥叫使用者名稱啊?這玩仍咋註冊啊?
再而許強也不保證陳以青就不會發現他碰了他電腦。
那裡頭都是些待他處理的檔案,還有股票,許強可怵。
正愁的沒法,腦筋遲鈍的轉動好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許強重重的拍上自己大腿。想起了那個呱噪不待見他的那玩意兒。
應該還在這,許強記著前兩天他半夜還給陳以青來的電話借錢來著。
耷拉著眉眼兒,瞳孔卻在急劇的收縮著,前一刻還對許強滔滔不絕的貶義詞句在瞄到果盤後的照片猛就頓了住。
手裡熱咖啡的熱氣兒蒸騰起來模糊視線。卻沒讓江攻感到燙手!
許強又耗了幾分鐘從一堆被他揚的散落的名片裡,找出了無比騷包的一片兒。
看著也有些年頭的,皺皺巴巴中間還好幾道摺痕“我老公老婆”下方是電話和一小小的正楷手寫字“江攻”
與其說是名片,倒像張結婚請柬。紅底燙金邊,材質摸著很有些厚度,在一堆藍白的名片裡特乍眼,特有那些股子不倫不類的味兒。
年頭多了,許強也不保證電話還打得通,但這行當的人應該也都很少會換電話號的應該沒錯!
只當撿了個簍,嘿,沒成想還真叫許強給撥通了……
江攻大爺一般橫在沙發,不禁動手更往下拉拉自己的脖領子,腦門兒出一層細小薄汗。咖啡杯磕到茶几上,江攻沒了往常總是不著四六的臉,斜眼打量許強:“你還真啥都敢動哈。”調調不怎麼好聽。
嗓子些許的暗啞:“怎麼著,許強我還是奉勸你把這鬼東西哪兒來的趕緊還掖哪兒去。今天我也沒來,你也少在陳以青那嘚瑟,晚上陳以青回家還照樣吃你的飯。”
青色的火叫蓋兒壓滅,江攻滿滿吸進一胸腔。沒再拿眼兒再看。
許強正坐地上一張一張往起捋名片,完了還摞成落從新整齊的碼進櫃子裡頭。
都擺弄好了,許強還細心的蹭蹭沙發套子上落的浮灰兒。
“這人陳以青啥人啊?”許強發問。
江攻眯眼抿嘴發出嘖的聲響,臉上都是你找陳以青踹你呢是吧。
許強高大的身子坨下去,側臉埋進陰暗裡,這樣子讓對面江攻一愣,覺著頗有些落寞,許強問話輕輕,甚至是討好:“那你就告訴我他眉毛尖兒上那點兒叫啥也行!”
江攻煙到半截,許強再又幽幽的開了口:“切,你不告訴我也知道,我都百度過了。”
江攻誒喲一聲兒,這心裡頭可樂了,誒嘛熊色兒的啥時候還會百度了。
許強猛的把頭抬了起來,特天真的問江攻:“誒,你說我這是不?”指了指自己臉上這塊灰記,許強臉上甚至帶著笑意。
江攻悶頭吧嗒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