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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三哥肯定能同意。
果不其然,小天這回也不敢打電話,只摸摸索索著給張浩發去個語音:“三哥……我等會兒能擱老闆這吃嗎?三哥,三哥你到了麼?嗯,晚上老闆送我回家行不?三哥你少喝點兒酒,開車別喝酒。然後我回家一定乖乖的喝牛奶睡覺。三哥,我擱家等你。”
想了想,小天照著手機螢幕:“吧唧!”又想了想:“我聽話三哥。”
小心的鬆了手,小天看著語音轉啊轉的顯示成傳送成功,靠在外屋兒的牆上腳跟兒磕牆。小天緊張的手心冒汗。
張浩過了十多分才回了語音,手機滴滴響了半響……小天定定神兒,嚥了口唾沫嘴皮幹。手顫顫著點開!
張浩那頭口氣惡狠狠的,果然開口就是熟悉的:“我操!”小天心繃緊得不行,空白片刻,那頭都是呼哧呼哧的喘。
“麻痺的你他媽吃完了給我早點兒回家。到家電話。”
小天眼角都笑彎了,吭哧吭哧又回了些什麼。
許強站在裡屋兒外屋兒的門界兒處瞅瞅小天一系列舉動笑了,笑的直。笑的就像看見了什麼?也不知是小天?還是他自己?
一頓飯吃的滿嘴酥香。
張浩期間給小天來個電話說到北京了,這會兒天兒黑以後小天也要搶洗碗。他擱張浩家總是吃煎蛋麵包什麼的,張浩要給小天長長肉,天天肥的瘦的也吃不少。只是那些都沒滋沒味的。
陳森炒菜香,小天一盤子圓蔥炒雞蛋吃了大半盤兒,弄的陳森都試探著問是不是他擱張浩家受虐待不給飯吃啊?
早間天兒涼,陳森換上了薄棉襖騎著電動小電瓶悠悠往工地趕。
樓架也支起來了,陳森在工地的活兒便沒了什麼重要的。多也都是些瑣碎。
幫覓覓磚縫兒啦,抬抬鋼板啥的。不忙以後陳森想潘桃的時候就越來越多。為了避免這些,陳森就有活兒就上。
沒活兒了也不著急回家,把沙子運過去一趟再運回來。
活活水泥,實在歇工了沒事兒就回家跟許強上街撿點兒破爛兒。倆人再擱家倒蹬倒蹬一趟一趟批到收購站去。
賺的不多,但許強每存下一筆都會記在小賬本上,一點點兒往塊堆兒加。自從小天跟許強說了陳森跟潘桃事兒以後,許強便也打消了要給陳森娶媳婦兒的計算。
許強也不勸陳森什麼看開些,趁年輕早些找個暖炕頭的。人與人之間吶,就感情這遭事兒最說不得。
甚至聽了小天說的,許強更想讓陳森去找找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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