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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
江攻被突然停在後頭的陳以青弄一不解,返回身跟著往過瞧:“看啥呢,瞅這小眼神迷離的。”江攻打趣陳以青,實在不懂一個收破爛的坐三驢子有啥好看?
感覺天涼,江攻猛吸口煙催:“走啊,別看外頭埋汰點兒,裡頭那裝修給你住都不屈。”
一切陳以青的舉動江攻都好奇,也是打小便留下的毛病。工組走近,江攻扔了菸頭又從點根問:“那誰?”
工組就冒一身冷汗:“啊?沒事兒老闆,那,那就是個收破爛的。”
瓷實漢子也心裡頭也打怵,工組被訓那以後也沒自己好果子吃,趕忙也跟著道:“啊。大老闆,都是以前工友,大傢伙處的挺好,這腿壞了,大夥都幫幫,幫幫。別的沒有。”
江攻一看這倆緊張成這樣就給逗樂了:“誒我,誰說啥了,這咋還怕這樣。這不好事麼,以後有啥不要的廢鐵啊鋼啊的都幫幫唄。也怪是可憐兒的。”
陳以青冷清的面龐轉過對江攻冷哼:“也怪不得劉哥說你竟給他敗家。”
江攻一聽就咋呼了:“誒呦,老子還給他敗家,他媽的他一進去這一大口拖家帶口的都他媽老子得給他操持,我還他媽敗家,老子敗家他進去老子就他媽早跟人兒跑了你跟他說、”
“這敢情好,工組,那老闆可說的啊。以後不要那些都歸許強了啊。”
瓷實漢子本來聽著高興,便忍不住嘚瑟的跟有東西就竟賣嘍揣自己腰包的工組說。聲兒也不大,純粹就是想嘚瑟嘚瑟。讓這無法無天的工組還天天這麼貪。
誰知一聲兒過後消的似乎萬物靜無聲。
江攻一口煙差懸兒沒嗆死自個兒。
“誰?你剛才說都給誰?”生怕是聽錯了。
瓷實漢子聲又小了不少:“許,許強啊,我許哥,就,就大家以前,以前工友。”
江攻就說麼,這麼土的名兒他怎麼的也不能聽差啊。緩緩把嗆在氣管兒裡的煙用鼻子撥出去。江攻忍不住往許強坐的三驢子消失的方向看去。
“操……”這他媽也太巧了吧。
再看看陳以青沒色兒也沒表情的臉,江攻一連操了好幾句:“以青,以青,這個我真不到。你也知道我家那口子進去了,這地我也就承包規劃來過幾次,我他媽真不到啊操。”
冷冷的一睨,江攻識相的住了嘴。只是這手裡還剩半截的香菸可是怎麼也沒了味道。
惡狠狠的撇到地上,江攻忙跟上一聲不吭的陳以青。後頭還有都是一頭霧水的工組和瓷實漢子!
還沒完全進入工地的一行四人都很安靜。連平日最會諂媚的工組也感覺到些氣場的變化,不怎麼合適講話。
片刻……
“誒我說以青你看著沒?他腿好像不輕。”
片刻……
“誒我操瞅著咋嚴重的走道好像都費勁啊?”
“誒,有點可憐啊。”
“得,得,你就當我啥也沒說。”
一路江攻自言自語,純粹是想說,也不管陳以青理不理他。
一陣微微南風吹過,夾著風帶了寒,吹起了陳以青和江攻身上的半長阿瑪尼西裝風衣,菸蒂吹落一地。
還有陳以青碎碎長長剛好遮眼的發。
“以青,多留幾天啊,過兩天一起去接我老頭兒。”江攻站在高高的毛坯樓上,煙不離手的不消一會兒便又點燃了。
片刻……
陳以青揮掉已經燙手的煙,垂下眼簾輕哼兒。
屋裡還是冰冷的,許強到了家也沒做停頓,洗把臉直接把屯了幾天的破爛兒裝上在門口等的三驢子,再去一家一家收捆好的紙殼。
直奔收購站。
賣了的錢妥帖手進小包裡。不錯,這次東西足有百十來斤,賣了一百二十多。
許強用柺棍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大半,慢悠悠拖著筋疲力竭的殘破身子往家走。直到這時腦子裡也是清明的一片。
那工地怕是以後都不能再去了,少了一月收入過半的地方。也是不能去了……
算算今個日子,潘桃和小天應該都不能來,許強決定今天在外頭自己下頓館子,叫盤大餡兒的餃子。
好好吃他個三五斤。
等明個兒就進城裡去給倆小孩兒置備些好東西,錢雖不多但就買倆大件兒也該是夠了!
遭罪的日子,還是擱晚上呢。
作者有話要說: 劉秉安還記是誰不?第六章那個。
另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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