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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桃又是正睡著一個翻身擠著了後面兒的悶頭,虎著小臉兒爬起來剛想嚎兩句,就被陳森特意準備出來的老冰棒憋了回去。
棚頂是暈暗暖暖的光,陳森在潘桃床頭設了一個小亮燈,都是顧著潘桃起夜伸手就能擰亮。就不怕摸黑撞著哪了。
這會兒潘桃撅著刷拉拉的白屁股,前面小嘴兒還滋滋有味的嗦囉冰棒,水漬漬的像是誘惑。
陳森不能,努力壓抑自己粗重的喘息,眼睛卻就是別不開潘桃時不時就一緊一縮的粉。紅穴口。
海灘大短褲支起來的帳篷簡直讓人陳森自己都不敢去瞅,彆扭著雙腿想遮掩起來。
金屬小盒兒裡面專治瘡毒的白藥膏,陳森摳出來一小點兒給潘桃上藥,悶頭起的真大,都好幾天還是不出尖兒。天天看潘桃覺也睡不好的陳森就心疼。
怎麼就不起自己身上呢!
給潘桃抹好藥,陳森強忍住摸一摸小桃的穴口,心裡是狠狠抽了自己一大嘴巴。恍惚的才轉回神兒,哄著把潘桃褲子給提起來。
睡褲摩擦的也不舒服,潘桃在被子裡脫吧兩下,一轉眼就穿了條綿白內褲讓陳森過來。
都好些天了,陳森依舊是不習慣,過去摟過小桃兩手顫巍巍的從內褲伸進去,扒著潘桃的臀瓣兒避免再一次悶頭被屁股瓣兒夾。
小桃的體溫,陳森享受。可也除了這樣兒給潘桃減輕疼痛再也不敢亂動一下。手痠了,那就再酸一會兒。
潘桃窩在陳森懷裡揉了揉眼睛,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格外乖巧的像只小綿羊兒,完全沒有平日一不順心就不管跟誰都怒目嗔視的樣兒:“說故事。”
咧嘴憨笑:“啊。”陳森也不敢多想:“嗯,上一次講到剛來這的時候那我、”潘桃不等陳森說,截斷:“從頭講。”說完又是一個緩緩慢慢的大哈欠。
醞釀了會兒,陳森低低啞啞的音調兒哄潘桃睡:“ 小時候,嗯,我爸在礦裡沒的,我媽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說著,陳森眼睛又亮又黑,似乎是在回想:“我媽後來也走了。她太累了,走的時候胳膊都瘦的不像樣兒。就拉著我讓我來城裡面兒打工,不讓我還在那窮山溝裡了。”
“我媽墳是立在我爸旁邊兒的。然後,然後我就每年抽空就回去看看他們,桃,等進秋了我帶你去給他們上香吧,這兩年你不想出門,我都兩年沒回去了……”
無人作答,陳森知道潘桃這是睡著了,每次講,也都還沒等到自己進城潘桃就睡著。想親親他額頭,還不敢。
陳森嘆口氣,算算今年過完年自己就二十六了。十七歲進城,幹了五年工地活兒,開了這麼個小飯店兒不幾年就揀著了潘桃。
想想人生真是簡單。
陳森啥也不想要,就想小桃願意跟他過一輩子。啥都不幹也行,最好就能這麼摟著他,要是不摟,那也行。
反正倆人都在這一個屋兒裡睡,潘桃想吃啥他就給買,給養白白胖胖的,結實點兒,不再一磕著碰著就青起來一大塊。
打他也行,罵他也行。陳森就想跟潘桃過一輩子。
手指頭圍繞這潘桃鼓起的悶頭打轉,就是不敢觸一觸那一直轉在腦子裡的嫣紅洞口,陳森有些疲倦了:“小桃,你給你當媳婦兒吧?我肯定對你好。一輩子都對你好。”
頓了片刻:“以後就給你買好吃的,我現在快存到兩萬了。等我攢夠錢了,等我攢夠錢了,就給你在那邊兒那小區買個小房兒。以後你就在樓下遛彎兒,我再攢錢給咱倆老了用。”
“然後,我不在身邊兒小桃你別跟人打仗行不?你說你這麼瘦,再挨欺負了呢。”
“以後我給你養一水缸魚陪你玩,我回家了就我陪你玩。”
“咱不養小狗,你脾氣大,那東西急眼了還怕他咬你。”
說著說著……陳森後來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說了多久,也忘了說的具體都是什麼。無非是一些他腦海裡一直幻想的生活。不用有太多錢,但是一定要有小桃。
想小桃別再煩他了,要是天天這樣兒多好。要是潘桃身上沒有傷。
直到說的口舌乾燥,陳森唔了唔了半天,到底還是沒問你說好不好?
就連潘桃無意識中的,陳森都不敢問。
害怕。
天際泛起的不是魚肚白,四點半,天是青灰色的,窗簾擋的很嚴實。陳森躡手躡腳的穿上衣服,給潘桃頭頂的電扇打著,又害怕潘桃感冒,就衝向著門口吹。
今天也是該進貨了,陳森從屋內推起捲簾門,雖說正值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