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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秦包子拍了拍陳森後肩道:“隔著杵著啥呢啊?快醫院去啊……”說著便幫陳森把潘桃扶起來。
潘桃還可不樂意讓他碰,直抓瞎的胡嚕開秦包子。一身重量全壓在了陳森身上。後腰這會兒也開始疼的厲害了。
像麻木退卻,只剩的一陣疼痛難忍。而潘桃最怕的也就是疼。
“唔,我,我要,我要把它包成餃子。”潘桃抽抽搭搭的指著一邊兒不明所以的毛驢兒跟陳森說,一雙小嫩手一個勁兒擦臉上的溼。
哽哽咽咽,好不委屈。
直聽的陳森眼睛都紅了,急的一頭大汗,酸氣兒還往眼睛裡模糊。彎腰把潘桃背起來,陳森肯定:“嗯,我晚上給你包。沒事兒啊,不哭。咱這就去醫院。”
毛驢兒的老闆在一邊兒一個勁兒的賠不是。陳森雖然心裡有氣,可也知道確實不管人家驢子的事兒。就更犯不著人家這驢的主人了。
雖然陳森心裡有怨。
一步也不敢停,陳森揹著潘桃就往北門不遠的一家鐵棚門診方向跑。
後背小桃哼哼唧唧的還在哭,正路過糖葫蘆攤兒:“阿忠,賒我一根兒。”順手抽出來一串掛糖的草莓,陳森也不得阿忠的回應繼續著跑。
“啊?啊,拿去吃吧。”後覺的阿忠才衝著陳森的背影喊。
這邊兒秦包子給秦嫂子一眼,秦嫂子便通曉。嘆了口氣,心裡是真討厭那個小作禍精。手下掏出來腰包裡今天的進賬抹抹手便去追陳森……
“老婆子,錢兜子給我啊。”後面秦包子又喊。
秦嫂子折回來臉子也不痛快:“就是事兒多。”
太稀鬆平常點兒事兒。幾乎每次潘桃進醫院也都是秦嫂子後腳去墊藥費的。陳森但凡是碰上潘桃出事那本就不靈通的腦袋就更是一團漿糊。
細心的活兒還是得擱一女人家。
要不陳森那傻大個兒不還得因為藥錢再跑回來一趟。
鐵棚門診是一個早年退了休的老軍醫晚年沒事兒開的。周圍大家有個頭痛腦熱也都愛來這看。方便,且便宜。
門診身長二十五,寬十二,設計著實詭異。
上下兩層兒,樓上幾張床鋪留給掛點滴的休息,樓下便是長長的通道,設兩把座椅,門口是一個隔斷的小屋兒,又是藥房又是老軍醫給人號脈開藥的地方。
潘桃早就是熟客,這會兒人橫躺在小屋兒唯一一張小床上讓老軍醫看後腰。
眼睛早也幹了,這會兒嘴角沾了不少糖漿片片兒,草莓又大又甜,還沒等到門診呢便都被小桃啃了個完。
到門診老軍醫又把自己平時打牙祭的鮑魚果仁抓一大把給潘桃,這才制住這個進了屋兒也不讓他碰的潘桃。
陳森在一邊兒搓手渡步兒的緊張,張了張嘴又看老軍醫認真給潘桃摸索脊椎骨的樣子生生忍住。不敢打擾。
一頭大汗全是嚇出來的,心想小桃肯定沒事兒,腰肯定沒事兒,沒事兒。就是有事兒也沒事兒。嗯……
旁邊兒跟著磕鮑魚果的秦嫂子睨了眼消停不下來的陳森,又狠狠瞪去一眼,暗罵沒出息:“你快歇歇兒把,老孃眼睛都繞花了。”
陳森苦笑了笑,又是一會兒繞老軍醫前頭去看看潘桃腦袋,一會兒又繞後頭去瞧瞧潘桃屁股的心急火燎。
“沒大事兒,孩子這是撅著了。”老中醫擦擦眼鏡又帶上了去給潘桃拿藥。
陳森著急:“大夫,那大夫,咱家孩子腰不能落下病把?”
老軍醫晃晃手裡拿下來的藥盒不去看陳森:“不是腰,是尾巴骨。”
“回家吃幾天消炎藥。”老中醫遞過去兩盒給陳森:“這紅藥一天三次吶,也不能落下。”
“這孩子撅的可狠吶,不過傷的地方可好,沒大毛病兒,孩子也小,好養回來吶。”老軍醫開出的收據條遞給陳森:“不過這傷筋動骨的就是一百天,頭幾天可得好好養著吶啊。”
陳森記得認真,邊點頭便聽老軍醫說的記。
又給潘桃打了一針破傷風,把手上的口子包好。直到都要付藥錢背潘桃回家了,陳森這兩手一插兜兒,一張方不方圓不圓的臉紅的可是不能看。
這才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回頭看著秦嫂子,雖然明知道秦嫂子跟來是為了什麼,可陳森跟人借錢這話從來都說不出口。
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還是秦嫂子真看不下去陳森這窩囊。
啪的一把鮑魚果撂去桌子上;抹抹手在圍裙上:“大夫,這些藥多少錢啊?”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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