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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過來後坐在這人身上的身子就僵了三僵。大腿內側的肌肉驟然緊縮。
額額啊啊的嘴張好幾開,眼睛突然溼到看不見兒影。
低頭咬咬嘴,陳以青臉色發青,感到自己從沒有像現在這般難堪過。他覺著自己就應該像對鄧航那樣兒對他,先甩幾巴掌,再把這人攆出去。
以後見面就再都不認得。
如果要能像對鄧航那樣兒,可就好了。
以前許強跟他在一起從來沒帶過套兒,這人現在是嫌他髒了。嫌他跟別人睡過了,許強嫌棄他了……
瑟縮了好幾下,陳以青把手搭在許強肩膀上往前蹭蹭,垂著眼強迫自己笑出來。笑的還挺開心。話音兒抖顫:“恩,那,那我這出去買,你等我會兒……”
說著便顫顫巍的往這人身下去爬。
腳將將落地,便被許強大力的又給拽了上去。
許強嘆氣,給人翻身壓住捋捋毛兒,就這麼著給箍進懷裡。
潤滑劑在身下給許強身上鉻的疼,但也不想動彈一下給抽出去。
許強想就這樣兒吧,要麼還能怎樣,這人難受,他也捨不得。
倆人頭上蒙著被,許強摸黑兒把埋在自己胸口裡的腦袋硬扒出來給擦擦臉上的溼。陳以青嗚咽嗚咽著哭了。
黑暗裡許強在身邊兒人臉上胡亂的親,陳以青瑟瑟的抖索,抓住許強胳膊嘴裡胡言亂語,只是求許強別嫌棄他。
他肯定以後都老實的,肯定再也不那樣兒了。
倆人摸黑兒著親嘴兒。親到誰都也上不來氣兒了還不想完。就把被從腦袋頂上撤下來繼續親。陳以青嘴裡都冰冰涼,唾液老是有股子薄荷涼的清香味兒。
許強嘴裡是熱烘烘的,正能暖暖陳以青。涼腳也被許強腿夾住了捂暖。
倆人沒做,許強體內的藥勁兒退去後精神興奮半天,現在這藥的餘勁兒也消退了,許強就有些昏昏睡睡睜不開眼睛。
陳以青給身邊兒這人隨著便的擺造型,胳膊都箍到自個兒身上來,腿也全圈住自個兒。熱乎氣兒一波一波都往陳以青發冷的身子裡注入。
跟曬太陽似的,哪哪兒都覺著暖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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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以青飛走了,子公司的落成還要陳以青全權操持,公司那邊兒現在還有一個跨國合作專案正在等著陳以青回去談。正好去年五月份華泰從歐洲那邊兒挖過幾個名設計師。
擱董事長的那意思說,這幾個腕兒可得給伺候好嘍,用著人家的名氣,華泰的產物就能建到外頭去,跟國際接上壤。
這不麼,今年秋起人家就給新東家整來個給北愛爾蘭建座體育館的大活兒,建築要大,更要創新!這可不是小案子,弄好了那可就是名留史冊的事兒。
現在就要陳以青抓緊時間飛過去跟人談。
華泰的當家人可是給陳以青下了死命令,明個兒回不來,你他奶奶的以後也甭回來了。
正好麼不是,你這位置可有老鼻子人等著排號兒上呢,明白啥意思不?老鼻子人了。你奶奶的陳以青。
沒法兒,陳以青不能再拖了。
連同被陳以青帶飛走的還有許強,連件兒衣服都沒來得及回去拿,就這麼就叫陳以青逼迫著給拐帶上飛機起飛了。
要說許強也是心軟,陳以青怕這中間再出什麼變故,就非要帶上許強。許強怎麼說家裡那邊兒也得都張咯張咯,庫房裡還有他攢的半袋子破爛兒都沒來得及拿去賣。
碗櫃裡還有幾個包子也都沒吃呢。
還有那留著破爛兒的挨家挨戶都等許強去收的。
還有陳森,自個兒還沒跟陳森通口氣兒呢。潘桃,不跟小孩兒說一聲兒,那脾氣多大啊。擱家再作他的陳兄弟。
小天,後天就是小天學校放假,小天一定來看自己的日子……
就是陳以青不幹,非說這段日子自個兒老愛犯病,還老忘記帶著藥。問許強就不怕他自個兒擱家犯病兒沒人知道抽死過去啊……
許強說實話也放不下心,就順風順水,半遷就半情願的叫陳以青給拐噠走了。
臨走前許強還給陳森打了個電話,電話是潘桃接的,傢伙的許強字字斟酌著怎麼說,說自己現在有點兒急事兒。
最近要離開這一段時間,等過幾天再回來看大家夥兒。就沒功兒去冷麵店告別了。
還保證回來了肯定給大家都帶好吃的。
問潘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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