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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這是,捨不得的意思?”
藍政庭回身凝視著心不甘情不願的人。
“是啊,捨不得你,你能不走嗎?”
“好了,你回去吧,我要上飛機了。”
他走過安檢,關澤予抬起手,他發現自己漸漸學會了怎麼招手說再見,藍素婷說,招手說再見也講究手勢。
藍政庭回頭再看一眼,他總感覺,這次出差,後面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他無法想象,那會是什麼事?
關澤予看著飛機消失在自己的上空,現在,每次映輝的總裁出差,身為冠鷹總裁的人,他都會親自送愛人到機場,甚至是親眼看著愛人所乘坐的飛機,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他驀然想起了自己的夢。
夢裡,有一個人,和他交纏了千百年,輪迴了好幾世,他們都沒有得到善終。
都說今生的回眸,是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過換取,那他和他之間,是不是經歷了千重萬重的磨難,才換得了今世的相守?
他想要每一天,都和他膩在一起,他不想與他分開太久,他想要時時刻刻的守著自己的所愛,他難以想象,自己愛一個人,竟然愛到如此地步。
此一生,能得一人,白首不相離,是永幸。
因為有他的存在,才讓他沉寂的心,體會到了愛的深刻感覺,那或許就是所謂的刻苦銘心。
關澤予回到了冠鷹,他正要乘坐電梯上樓,羅夏這時從大堂的另一邊裡走出來。
他喊,“凌輝。”
“羅夏?”
關澤予對於以前的名字,似乎不怎麼喜歡,他寧願喜歡現在的名字,以前跟隨媽媽的姓氏,如今,她都不在了,再提及,難免想到那艱難走過每一步路的女子。
“你送藍總去機場?”
羅夏笑著走向面色有些沉鬱的人,關澤予眉宇閃過一絲凝重,羅夏的突然出現,本來就讓人擔憂。
並非是他不懂他的所求,而是,作為已經有所愛的人,他不想再被打擾。
藍政庭是他此生唯一的至愛,他不希望,如今安穩的生活,會因為初中相識的少年的出現而發生什麼改變。
“羅夏,你知道嗎,我和政庭在一起,我們經歷過死,他在死亡邊緣猶疑,我在死亡線上掙扎,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才過上這般平靜的生活,我不希望,就因為我的什麼事,而讓他有所誤會。”
關澤予停下攪咖啡的動作,他一口氣把話說明白。
羅夏舀了舀杯中的咖啡,“澤予,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出現?”
“我沒有這個意思。”當然,他出不出現,他管不了,“我只是希望,你能說一下,為什麼突然想要找我?”
羅夏胡亂的攪著杯子裡的咖啡,“你是不是認為,我的出現,有不可靠人的目的?”
“我……沒有這樣說。”但心裡已經往這方面去想!
羅夏放下手中攪咖啡的羹,“是,你是沒有這麼說,可你心裡就這麼想。”
羅夏感覺自己的尾巴被人狠狠的踩了,而且還是毫不留情的那種。
習慣了故弄玄虛的人,他自信滿滿的開始自己的棋局,他不知道,長久歷練在商場中的人,他的心思,到底長成了什麼樣子?
每個人,都會對別的人,多留心眼,但凡是經過見過的事和人多了,他都會長一些性子,比如在適當的時機裡選擇直言不諱,單刀直入。
關澤予無疑是這一種人,他不喜歡拐彎抹角,即使有時他拐的彎,千迴百轉,但他也會乾脆明瞭的解決事情。
“羅夏,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問你,是不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如果我能幫,我會盡力的幫,但是如果不能,我也無能為力。”
關澤予第一次委婉的表達了一份好意,他其實,是往壞處去想,他知道,如今的羅夏,在哪裡謀生。
夜風華,那是一家GAY吧,裡面,有很多和羅夏一樣長得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孩,他們有的不是自甘墮落才如此;可有的人,除了要這樣的生活,他們再沒有任何的謀生手段。
“是,我是因為有事,才找你。”
羅夏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杯,他不甘心放棄,所以非要想盡一切辦法奪取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如果世上沒有藍政庭,那麼,關澤予就只屬於羅夏,那個在初中時就那麼關心護著自己的少年,他如今成了獨當一面的頂天立地的男人,自己找了他那麼多年,怎麼可能在好不容易找到以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