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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之後。」他在赫爾曼旁邊停下,指了指螢幕,「調出來。」
赫爾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將時間拉到那一段,畫面正好閃過陳僅上臺與娜娜擁吻的場景,赫爾曼還忍不住戲謔道:「他們倒真會享受工作便利啊,氣氛很融洽呢——」費因斯冷冷掃了他一眼,令赫爾曼背脊無故一涼,也沒敢再多說下去。
直到塔古遞過名片走到角落的那一幕,費因斯突然道:「這裡,他在跟誰聯絡。」
畫面定格,赫爾曼試著將鏡頭拉到最近:「可以看到他的下面,但沒辦法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說的是西班牙語。去找個唇語專家,看他在跟誰聯絡。」費因斯起身走出去,一身肅殺氣。赫爾曼盯著他的背景,略有些異樣的感覺。那個叫陳僅的傢伙看來很令這位大BOSS憂心呢。
陳僅醒過來時室內光線昏沉,他被迫著著,雙臂被懸吊著已經痠麻得失去知覺。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又被人暗算了。
他暗罵了一句,然後甩了下頭,試圖讓自己的視線恢復清晰。
他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空曠的臥室,只有一張床和若干SM器械,而自己除了一條內褲一絲不掛,陳僅忍不住在心裡自嘲:媽的,這回衰到家了,明擺著是掉進淫窩了。
他仰起頭,疲倦地瞥了一眼右上角的監視器,然後朝鏡頭吐了口水。一分鐘後,有人開門進來,又是個沒見過的古怪大步,看起來是個管事的。
「聽說你很能打啊,有兩個保鏢被你放倒,中國功夫原來是真的呀。」
「我說了,我不賣的。你們……到底想幹嘛?」陳僅粗喘著回答,口乾舌燥得厲害。
「你不會是忘了自己親自簽了合約,主動要求參與狂歡夜盛會的麼?這都只是前戲而已,再過兩天,你就會是最閃的新人。」
陳僅決定忍住痛罵的衝動,擠出一個合作的表情:「我要喝水。」
大叔輕蔑一笑,居然轉身走到監視器旁邊:「叫嘉寶過來,這小子是真的需要女王來教調一下,可不能讓他咬掉客人的耳朵呀。你知道,這次的來賓可是很挑剔的。」說完,便掛著一臉詭異陰險的鬼笑走了出去。
半小時後,當那個一身性感睡衣的皮鞭女郎走進來時,陳僅眯起了眼,這種惡劣的預感很久沒有過了:靠!這下死定
了……老子不會被這巫女生吞活剝了吧?真是又應驗了那句「天妒藍顏」啊。照這個走勢,自己脫身的時候可就已經被玩壞了……
媽的,惡趣味的暴發戶還真是多呀。
「確實是極品呀。」嘉寶是操著俄羅斯噪音的嬌豔婦人,「你一定在想,要怎麼逃跑,沒用的。過了今天,你就會成為最銷魂的焦點。」她靠到他的耳邊曖昧地吹氣中,「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
喜歡個頭,這娘們是真以為自己是女王啊,是愛情動作片看多了吧,這地界也太穿越了,如果手頭有錘子,就直接往腦袋上砸了,否則還真不很確定自己這是在幾次元。
「我手麻了,能幫我解開嗎?」看這一屋子變態的東西,他都快吐了,但卻不得不奉陪到底。
「我會幫你解開,不過接下來,你得聽我的。」
之後的時間,那巫女嘉寶還真的把束縛他的繩子解開了,不過是在給他注射了足夠的劑量之後。
陳僅覺得自己雙手一得到解放,腿部膝蓋以下就跟著一陣麻痺,他知道對方有的是賤格的手段對付誤入圍圈的猛獸,自己只能先扛著,現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在俱樂部的地下室,看室內陳設更像是在生僻豪華的度假村酒店房間。
當時一發現對方想玩,他就立即反抗了,但無奈對方人手太多,他也不能拳路太專業讓人給看出破綻來,所以在被包圍後,乖乖束手就擒,雖然人家不放心,還給他下了猛料才放倒他,但身體的抗藥性再不錯,也敵不過這樣反覆折騰。
即使有機會跑路,一想到自己可能會暴露線索,心動了薩託,那之前的工夫可就白費了,他不想讓自己和費因斯的努力前功盡棄。
不過,他陳僅是有多倒黴,才會被一群瘋狂的淫蟲軟禁起來玩過家家,這下要爽翻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完好無損地出去。
費因斯,你會後悔沒有給我電話吧?你這幾天真他媽的講話都便秘啊?你一定後悔了!叫你亂吃飛醋、公報私仇,傻了吧?我被人關起來性虐啊!還是被個巫女調戲玩弄啊老大——好吧,我搞砸了,你不會……怪我自作自受吧?
赫爾曼這邊找的唇語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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