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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外人接觸,更不輕易對家人以外的人付出真心的他而言,面對畢竟太難。
捏了捏喬志鈞的手指以示安撫,曾穎超這才放手從褲袋裡掏出準備好的紅色絨盒,一手捏著盒身一手開啟盒蓋,將裡頭一對的戒指,呈在喬志鈞的眼前:
「我說過了,好不容易擁有你,我不可能放開你。在迎娶正妻之前,我想......先迎你進我曾家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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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正文停止更新;上當年小融揣大包子的前傳;順便讓小真跟他家紅毛出來秀恩愛
(0。42鮮幣)顫慄 044 【強制攻X溫文受 年下生子】
044
迎娶正妻?喬志鈞原本讓曾穎超覆住,而今孤拎拎放在桌上的那手僵在當場,望著那對戒指上平嵌的瑩透美鑽,將窗外透進的冬陽柔光折射成刺目的七彩流轉,一口氣就這麼憋在胸中忘記傾吐,直到眼淚都給憋出來了,他還是不避不眨的,任那些流光暫時刺瞎他的雙眼。
「志鈞,答應我,好不好?」
魚與熊掌都想兼得的男人聲音放得低柔,看見喬志鈞只是盯著對戒看,不發一語面無表情卻眼泛淚光,心頭湧現不捨與歉疚的他總算明白了父親為何回大宅很少過夜,就算再晚也要奔外頭回到二房身邊的心態。
等喬志鈞點了頭,他以後也會“克紹箕裘”,循父親開出的先例,在大宅外與他終生廝守的。
「......為什麼?」
為什麼幸福,轉眼逝水如斯?
為什麼都要娶正妻了,還要這樣凌遲我?
為什麼早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自己還會心痛到無法呼吸?
「我不這樣做,爺爺不會答應你跟我繼續在一起。」
看見喬志鈞的淚水開始溢位,滑落眼角,曾穎超也心痛了,伸手想要以指去揩那些淚珠,卻被喬志鈞以手格開。
「從一開始......追求我,你就打算要......這樣?」曾穎超剛剛說過他的祖父、他的父親都委屈了真正心愛的人,可見他並不覺得這樣做違悖常理,「想要我......做小?」
「這不會是長久的,相信我。」一手被擋開還有另一手,曾穎超的食指還是揩著那些因為在乎他才會流下的眼淚,「我不是封建霸道的爺爺,也不是為大局只會隱忍的父親,我是我,等有了下一代的繼承人,我就離婚。」
「你,太無情了。」將背後靠緊緊抵上椅背,喬志鈞拒絕再跟曾穎超有任何接觸,因為憤怒,他的淚水逐漸打停,「為你生兒育女的,不應該得到被遺棄的下場!」
「目的達成不放棄她,那你要怎麼辦?」曾穎超繼續用溫柔的腔調麻醉坐在他對面的男人,「我這輩子除了你,誰都不會愛上的;等她生了兒子,我便不再耽誤她,趁她年輕放開她,讓她有機會再去尋找屬於她的真愛,不步我媽守活寡的後塵,這才是對的,不是嗎?」
「......如果說,我能給你生呢?」不假思索的話一出口,喬志鈞就被明融的莽撞嚇得深吸一口氣,可是,他不想制止,因為,他也想知道,曾穎超會怎麼回答!
「志鈞,不要歇斯底里,這種不可能的假設多說無益,我們要面對現實。你放心吧,無論如何,不管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我永遠永遠,都不會放棄你的。」
喬志鈞望著曾穎超鼻出長息的忍耐表情,像是哄著不講理的孩子一樣哄他,心裡一痛,忽覺悲涼。
是啊,會有這樣的反應,很正常的不是嗎?是男人,就該是給予精子的生理構造,怎麼可能跟女人一樣,會有能夠孕育胎兒的器官?
「曾穎超,你,瞭解我多少?」再次封鎖了明融,喬志鈞閉起眼再睜開,眼裡的霧氣與脆弱,都變少了。
「你的基本資料,我都有。」看見喬志鈞開始武裝自己,曾穎超頓覺心煩,他不想到了最後,非得使用強硬的手段才能留人,「幫你改換身份的人,後頭的靠山層級挺高的,我查不出你從明融橋接成喬志鈞的過程,不過你當前的家庭狀況與個資的報告,我都拿到了。」
聽見曾穎超派人調查自己,喬志鈞心底竄過一陣惡寒,「想知道什麼,大可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偷偷調查我?」
「因為你太被動了,我不問,你就不曾主動提起啊。」曾穎超面露無奈,「比方說,你正收養著一箇中國裔的男孩,從他一出生你就收養了,你與第三春是同性婚姻的父親同住四、五年,這男孩也跟你家人同住,你的繼父曾當選過眾議員,現任高階政務官,這些我若不問,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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