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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都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直樂呵,我讓你樂,我就讓你樂個夠嗆!
被戳了一柺子,曾穎超臉上雖然暫時笑不出來,可他其實不氣,還是樂得滿心開花。
戳人的很少對人使壞,一聽身後沒了動靜,只有挺大的呼吸聲,忍不住側身轉頭去察看,將關心藏在瞪視之後。
見喬志鈞朝他瞪過來,曾穎超對著有可能被戳得瘀青一塊的右邊肋骨揉了又揉,一等緩過來,又再次笑出聲來。
笑個屁啊?很難得的,喬志鈞竟然對他以無聲的唇語給了這麼一句,然後移動腳步,更往前站了些。
曾穎超這下可忍不住了,呵呵傻笑的聲音,連離他們有段距離的明爸喬爸都能聽見。
呵呵,呵呵呵,有貼心的孩子,有愛他的老婆,現在就差沒將他們迎回自己的熱坑頭過好日子了。
人生能走到如此的境地,他曾穎超,夫復何求?
(14鮮幣)顫慄 100 續一之長子的願望(五)
(五)
「我想把我的獎品送給我的兩個爸爸,因為我的鯉魚裝是他們一起幫我做的,我現在最~~愛的人就是他們了,我說完了,謝謝大家。」都從會場回來兩個小時了,兒子說這話的口氣跟表情,還不停在曾穎超的心裡repeat,讓笑容怎麼也收不起來的他,看起來格外像顆傻蛋。
「你還不走?」相較於他的春風得意,不爽他的,可不是隻有喬志鈞。
「喔,我有事找志鈞商量,一等說完就走。」準丈人兼頂頭上司一如既往的,時間一過晚間二十二點就會催他離開,每回的口氣有好有壞,不一而足,他連一回都得罪不起,「夜深了,喬先生還沒去休息啊?」
「有什麼話非得現在講?」喬仲凜挑著一邊眉,將端正坐在客廳裡等繼子下樓來的年輕人尚未乾透的袖尾褲腳,有些凌亂的髮型全掃過一通,「志鈞現在累不得,非得要講,你明天不是沒事嗎?」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明天再過來,也不管他明天有沒有其他事情,有沒有空再過來一趟,真是個霸道又護短的家長。
「……那我等志鈞下來,說聲晚安就走。」看來明天也沒辦法去店裡替手一整天,讓幫他很多忙的明耀去跟他心儀的Akimoto約會了,曾穎超的笑容,應對得有些無奈。
剛給兒子洗好澡哄上床,好不容易才讓興奮的小傢伙睡著,忙碌加班了好幾天,從華府趕回洛城直到現在還不得歇息的曾穎超雖是個平素精力充沛的,畢竟不是鐵打的,下眼袋的兩抹黯淡,洩漏了他當前疲憊的程度。
「不要太晚走,家裡有外人,我睡不安心。」喬仲凜環手在胸直直站著,一副我就在這等到你走為止的架勢。
曾穎超從沙發上站起來,正當他不知該怎麼打破這局的冷場之時,喬志鈞總算下樓了。
「爹地,你應該很累了,怎麼還沒睡?」喬仲凜剛剛對著他的小情人,做了跟曾穎超一樣的工作。
「我等著鎖門。」這是很爛的藉口,誰都知道只要喬仲凜一天沒退休,他的身邊就存在著替他守門的隨扈。
「門讓我來鎖吧。」繼父的保護欲真的太強了,喬志鈞對喬仲凜溫柔一笑,可今晚的他,不需要繼父幫他趕跑他孩子的父親。
喬仲凜只消一眼,就明白繼子的意思,順了順額髮,他也回以微笑,「OK,那就晚安了,你也早點睡,別熬夜了。」
「好。」
喬仲凜才剛消失在二樓的樓梯口,曾穎超就從沙發走向喬志鈞,伸手各別握住他微涼的指尾,收進掌心一根一根的揉搓。
「真涼,你會冷麼?」
喬志鈞搖搖頭,任曾穎超就這樣牽著,揉著。
「前天的產檢,結果怎樣?」光是這樣搓,手指熱得慢,曾穎超乾脆將兩隻手攏在自己嘴邊哈氣。
已經是夏天了,喬志鈞的手卻仍舊冰冷,顯見為他懷子之人的體質,並沒有恢復懷孕之前的水準。
該不會是自己在他妊娠初期給的那次傷害造成的吧?曾穎超凝望著喬志鈞的眼裡,湧現了愧疚。
喬志鈞繼續搖頭,忍不住抽出一手,以指為梳,撥順曾穎超上過髮油,如今散成一撮一撮的亂髮。
「還是不理想。量了頭圍跟腿骨,資料顯示胎兒體重偏輕,發育維持在落後二至三週左右。」喬志鈞的口氣,比幫他產檢的醫生還要公式化。
「你的胃口還是不好嗎?」一手被掙出,曾穎超也停下哈氣的舉動,緊緊皺起眉頭,「晨吐停了沒